門家三人組後襲那人要比門齊家強了很多,見勢不妙,瞬間收回所有神光,以八係通神防禦神技神光天壁護體。
隻聽得一陣令人膽寒的骨斷聲,在無可抵禦的無形擠壓下,後襲那人噴血倒地,捂住胸腹慘哼不停。
狄衝霄散去神技,蹲下道:“剛剛的神技不過是防禦神技變化而來的雙雷撞,很低品。你該感到到慶幸,雷靈無形,我大可以操縱雷靈在你體外肌膚及各骨節處同時化生陰雷衣,瞬間對斥,這神技叫‘陰雷裂’,令人活不活、死不死,比淩遲還要慘上千百倍。與同源陽雷震一樣,一向都是能不用就不用,但對卑鄙殺手例外。想不想試試?還是說你願意回答我的話?瞧你年紀也不小了,實力也勉強說得過去,該是門家內有些地位的人吧?”
那人痛入心肺,哀叫:“門旭峰,門宗一是我大伯。你找錯仇人了,門家雖不是大善之家,可一向安分守己;家境雖不是豪富,也是衣食無憂,沒必要殺人謀財。”
射鱗兩人見同伴小命堪憂,又見狄衝霄蹲著背對他們,互望一眼後屏住呼息,輕輕從懷內摸出魚狀匕首,悄然將神光蘊於其內。
門旭峰被同伴的舉動驚得是冷汗滿額,這要是狄衝霄躲開了,自己不是要被射出兩個窟窿?!情急生智,門旭峰大叫一聲,用雙手死死抱住狄衝霄雙腳。
看似以大無畏精神帶傷死戰,實則自有如意盤算,以狄衝霄的實力要是能閃開,自然也能帶著人閃開;要是不能,那最好了,等著挨刺吧。
狄衝霄打小就經曆萬千死戰,最為深明大意是喪命之源,看似不理背後,實是對背後動靜了如指掌,冷笑中以手按地,操縱隱伏地麵的元靈雷神光絲纏向身後兩人,展開極速魔施無隱借以威懾天下的“癲狂亂舞”。
在對身體莫名失控的恐懼驚呼聲中,本該同仇敵愾的門家兩人同時將匕首刺入身邊人體內,雙雙重傷倒地。
這些月來,狄衝霄接連與朱紅羽師徒、樸知訓、千魔朗多、禦神羽美有過對戰,接著利用電魂靈玉降服滅世品靈雷劫雲,隨後又以命為代價硬捍降減後的滅地品靈劫,最後於精疲力竭的情況下與神秘殺手首領死戰,每一次的艱險磨難都讓他對自身神魂有了更深刻的體悟,如今神光大幅增強下,雖說還是無法像施無隱般憑空施展“癲狂亂舞”,已然能做到憑借神光絲有意識地操縱對手體內專一用於傳令的雷靈,而不是像之前般隻能看著對手亂動。
德吉看著一群重傷人,咽口唾沫道:“懷恩小子,多少時間?”
“沒超過三百數,我贏了。拿來吧。”
德吉揉揉大胡子,極是懊惱地遞過一張千兩金票,暗罵還是玉香門山門所在呢,比飛雁山那次差遠了,害自己猜錯又輸給狡猾小白臉了。
其實這回賭輸還真是隻能怪他沒腦子,門宗一的確是玉香門總門主,可不代表他住的地方就是玉香門宗門核心所在。
狄衝霄震開抱腳不放的門旭峰,起身看看四周,撇撇嘴後操縱無盡神光絲升起合攏,將門家子弟盡數困在“電繭”中。狄衝霄逐步增強電繭內蘊雷靈,心中暗道這一神技雖是強束縛類神技,可對弱者來說若是長時間承受超出極限的雷靈攻擊,一樣能要人命,就不信門宗一還能躲在一旁看熱鬧。
過得一會,出乎意料地,不僅毫無門宗一的身影,陸續而來的門家人中也沒一個能強過門旭峰。
閭懷恩深知要是鬧出人命就算是徹底撕破臉了,急上前耳語:若非是門宗一比想象的還能忍,就是真的不在家了,要是過了底線,反會授人以柄。
狄衝霄知道閭懷恩不是怕事,是在為自己考慮,也就將電繭雷靈降了降,心中暗自思索,最終還是認定門宗一就在附近,之所以沒現身,不過是因為弄不清自己的來意,正在想法試探此事是不是另有幕後人主使罷了。
沒過多久,北定城護城衛軍呼嘯而來,又悄然而去。城衛頭子知道今天若不幫門家,回去就要被城主收拾,可狄衝霄扔來的令牌更讓他們膽顫,既然是神隱在辦事,還是由各家上層之間彼此先溝通一下好了,免得弄到最後自己反而裏外不是人。
“衝霄,你在哪裏巡鎮啊?”
“司伯伯,你消息好靈通啊。傷好沒?我派人送的幽秀靈尊收到了吧?”狄衝霄故意對著比翼同心大聲吼,好讓附近門家人都聽見,心道門家人脈的手腳還真快,
“收到了,品種齊全,療傷靈效也令長輩們十分欣賞,就是楚老氣到想揍死你,先前他可是說過絕不要你送那惡心口水來了。少嬉皮笑臉,現在是和你談正事,北定城城主剛剛可是向神隱長老堂控訴有凶邪冒你的名於光天化日下打砸良善城民的園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