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福女人也不在意,隻是聳了聳修剪的很是細長的眉毛,而後繼續扭臀上樓。
等到她已經走上二樓,向右邊的通道邁出幾步後,林賜才‘噔噔噔’幾下就上了二樓。
遠遠的跟在發福女人後麵,看著她不敢直視的身姿,林賜不知所以。
以前看古裝劇,那些個老鴇都是一臉橫肉,牙尖犀利,身材肥胖,動作扭捏大膽。雖然這個發福女人會比那些老鴇要好些,但林賜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看來自己真的不適合來這種地方啊,還是菲好,那身段,嘖嘖,沒見過的人當然體會不到。
“諾,小哥,就是這間了。”被稱為秀姐的發福女人停在一間名為‘雅致’的房門外停下。
看著跟在自己身後六七步距離一臉警惕的林賜,不由的笑出聲來:“喲,小哥,你這是防什麼呢?姐隻是帶路的,你可別想歪哦。”
“我沒有想歪。”林賜正色道。我對誰想歪也不會對你想歪。
秀姐無聲的笑了笑,隨後叩響了房門。
“請客人請來吧。”
秀姐還沒道明來意,房內就已經傳出了悅耳動聽的邀請聲。
林賜原本萎靡的心智瞬間來了精神,這聲音如此美妙,想必長相也不會差到哪裏去吧?
“是,玄女。”秀姐退到一邊,對林賜做了個請的手勢。而後輕輕推開未上鎖的房門,等待林賜進入。
林賜對自己的實力有絕對的信心,也不怕裏麵有沒有什麼危險,既然來了,那就是虎穴也要闖一闖,更何況是個姑娘的閨房?
邁著大爺步,悠哉悠哉的步入房中,後方便傳來了關門聲。
不用想也知道那個女人把門給關了,所以林賜連頭都懶得回。
再看這房中的裝飾,簡直與樓下的環境格格不入。格調清新淡雅,甚至還散發出陣陣令人陶醉的馨香。
無論是桌椅板凳還是裝飾物都擺放的整整齊齊,好像這些東西本來就該擺在那些地方,顯得自然而然。
房間有兩個窗口,窗邊各自放置了兩盆以香味聞名的幽蘭花。
房中央有一張大床,大床被淡粉色的紗帳遮擋。半透明的紗帳阻礙了床內的景色,顯得朦朦朧朧。
床頭前三步的距離有一梳妝台,一個女人背對著林賜坐在梳妝台前,筆直細嫩的腰背,如刀削般的香肩展露出來,散發著白皙的光澤。
女人正對著梳妝台上的鏡子用梳子打理著自己幾乎快到腰間的烏黑秀發。梳子順著頭發一梳到底,中間絲毫沒有停頓。
等梳到底時,又換了個位置繼續重複剛才的動作。顯得很是淑女,優雅。
林賜都想著,這發質要是放在自己上一世,都可以直接為任何洗發水打廣告了。
女人似乎絲毫沒發現林賜的到來,還在自顧自的整理著。林賜也沒有主動開口的意思,幹脆直接坐在了那張原本朦朦朧朧如幻如夢的大床上。
這質地,這柔軟度,這香味,睡在這張軟床上一定夜夜都能做美夢吧?
女人雖然沒有回頭,但依然能夠感覺到那個人坐在了她從來不讓任何人接近的床上。
白嫩的小手不由的捏緊了手中的玉梳,那原本堅硬的玉梳都差點被她給捏碎。
她忍住心中的怒火,繼續打理她引以為傲的秀發。似乎在等待那人先開口。
林賜確實開口了:“這床瞞舒服的,平時一定有不少男人躺過吧?”
女人聞言,奈何她再怎麼平穩的心境也被林賜這番胡言亂語打破,不由惱羞成怒的轉過頭瞪著林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