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這人怎麼這樣啊?你說不管我們就不管啊?別人可以看熱鬧,我宋早早就看不慣他們這樣的行為!你幫不幫?”宋早早聞言,頓時跳起腳來,一手叉腰一手指著林賜,就像潑婦罵街。
“-----”林賜無言以對,靜靜地站在原地,等著宋早早的行動。
我倒要看看你怎麼這管閑事。
“說話呀你。”宋早早等了良久也沒聽見林賜到底要不要幫忙的回複,耐不住性子說道。
“按我說應該先去填飽肚子才對。”林賜淡淡然道。
絕顏差點跌倒,我們在說什麼,你在說什麼?簡直牛頭不對馬嘴嘛。
“-----你,你到底去不去?”宋早早氣急道。
“我還是認為先填飽肚子重要。”
哥都勞累了一晚,現在肚子空空如也,你叫老子去管閑事,除非我吃飽了撐著了,不然說死都不去。
再說了,現在漢衛肯定滿大街的找人,這個地方現在又圍了這麼多民眾,誰知道裏麵會不會有一兩個是漢衛的人?
你這麼明目張膽的上去,好吧,哥也不是怕事,隻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必呢?
“好!你不去,我去!”宋早早滿臉嫌棄的瞪了林賜一眼,似乎覺得他不夠男人,而後自己邁開步子又往人群中擠去。
“唉,現在的年輕人啊-----太衝動。”林賜搖了搖頭,一副後生不可畏的感慨模樣。
“切。”絕顏藏在黑紗後麵的星目白了林賜一眼,你以為自己有多老啊?
“絕顏,走吧,咱們去吃飯?”林賜轉頭對著絕顏說道。
“要去你去。”絕顏不留情麵,沒好氣道。
“自己去就自己去。”林賜嘀咕一聲,就開始尋找飯店。
來到一間名叫‘同來酒家’的飯館門前,林賜覺得店名還瞞親切的,笑了笑便抬步而入。
一進門便有夥計前來招呼,林賜想了想,在二樓找了個臨界的位置坐下,這裏可以清楚的看見宋早早和絕顏的一切動靜。
點了一大堆餐食和一壺浪酒,便開始注視樓下她們的作為。
至於這浪酒,聽說是浪子劍客才會喝這種烈酒,林賜覺得自己現在就像個流浪漢,於是就想試試看。雖然他身邊有倆女,可是這也頂多算是一個流浪漢帶著倆流浪女罷了。
看著看著,林賜才發現了宋早早所說的兩男搶一女這種俗的不能再俗的劇情中的女主角。
她站在自己對麵的一間屋頂上,猶如女神般掃視著她所能看見的一切。
林賜本是隨意一瞥,卻又想到不對勁的地方。這麼高,也沒有能夠提供攀爬的地方,這個少女又是怎麼上去的?難道是飛上去的?
想到這裏,林賜不由的又看了一眼少女的容貌。
正當林賜的目光剛放到那個少女的臉龐上,就在這時,那少女也將目光往他這邊看來。
四目隔空相對,林賜竟然無端端的感到一種熟悉感,而全然忘了這位少女絕美的容貌。
熏惜在看著林賜時,原本寒霜凝結的臉上竟然微微融化,小嘴微張,露出一副疑惑的樣子。
兩人就這麼呆呆的對視了數秒,沒有任何動作。
“客觀,您的菜來啦!”夥計的一句話將林賜從呆滯的對視中帶了回來。
“哦,好的,放在這兒吧,還有我的酒。”林賜甩了甩腦袋,比了比桌子,說道。
“好嘞!”夥計將托盤中的菜一樣一樣的放在桌上,而後又飛快的下樓上樓為林賜拎來了一壺浪酒。
夥計將酒放在桌上,說了聲“客觀慢用”後便下了樓。
林賜也沒興趣去看那個少女,因為眼前的食物實在讓他食欲大開。
吃了幾口菜,擰開浪酒的酒塞,不用杯子,林賜仰頭就是一口。
“哇啊!”林賜一口飲下,等他放下酒壺時,五官都擰在了一起,一股嗆辣濃烈的酒味在喉嚨與嘴巴裏不停醞釀,幾經讓林賜嗆的咳嗽出來。
卻又似乎對這種味道與感覺有些上癮迷戀,忍不住再灌一口。
“尼瑪,這還真是浪子喝的酒啊!”林賜不禁感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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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我爭執也沒用,因為我現在還沒有碰到她哪怕一根頭發。”耶夫被麵前這個年輕男子磨的沒有脾氣了,怎麼就沒完沒了呢?
“可是你對那位姑娘有想法就是不行!有了想法你就會去做,做了又不考慮後果,不考慮後果就會毀了姑娘的一生,這樣真的好麼?我是在和和氣氣的與你理論,請你不要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如果你覺得我說的對,那請你現在離開,別再打姑娘的主意。要是你認為我說錯了,那請你拿足夠的說辭來說服我!”唐恭子認為自己字字在理,對方無法辯駁。
“媽的,盧比,讓你家少爺閉嘴!我快瘋了!”耶夫真的快瘋了,一開始他的市井口才還能占上風,可是漸漸的,唐恭子卻慢慢找到節奏感了,本就才華橫溢的他現在已經將耶夫壓在嘴炮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