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給老子闖了什麼禍?幾個刁民就讓人請老子過來?”一個一臉橫肉,個子矮胖的中年男人被一群身披盔甲的城衛軍簇擁而進。
林賜原本以為耶夫這幅不可一世的模樣應該隻是他的父母平時沒有嚴加管教,或者疏於管教造成的,現在看來,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那些耶夫手下的士兵見到耶魯來了就跟見到救星主心骨一般,立馬上前行禮,就連那些被林賜腿風掃倒在地的不停哀嚎的士兵也不嚎了,連忙起身行禮。
“爹!是他們!是他們欺負孩兒!”耶夫怒指林賜等人,而後抱著另一隻在空中來回搖晃仿佛失去知覺的胳膊委屈道:“爹,孩兒的胳膊也被他們打斷了----”
現在耶夫已經不覺得疼了,因為他感覺自己的右手完全不屬於他了。
“什麼!你的胳膊斷了?讓為父看看!”耶魯聞言大驚,雙手顫抖著邁著他的短腿來到耶夫身邊,舉起耶夫那隻被熏惜擰斷的胳膊。
眼睛裏先是疑惑,而後開始憤怒,最後成了陰狠。
“去,帶耶夫去找祭祀,讓他們為耶夫接骨!”耶魯臉色陰沉的命令耶夫的士兵。
“是。”幾名士兵上來就要扶住耶夫,卻被後者用唯一一隻能活動的手推開。
“不,爹,我要親眼看著他們去死!我要讓他們付出代價!還有,那三個女的我全要了!”耶夫全然不顧自己的傷勢,而是更想看看林賜是怎麼栽在自己等人的手上。更關鍵的是,那三女一個也別想逃,嘿嘿嘿。
“帶走!”耶魯瞪了耶夫一眼,直接出聲暴喝。
這裏,沒人敢忤逆耶魯的命令,幾名士兵二話不說就架著耶夫想要帶他去神聖殿堂駐薩維城支殿接受接骨治療。
“爹!爹!我不走!我要看他去死!”耶夫被士兵們架著,手無縛雞之力,隻能不停的扭過頭伸著脖子大喊著。
“滾!”耶魯的聲音都氣的開始出現顫音了,可想而知他到底有多氣。
本來以為隻是幾個稍微棘手,不知道他身份的刁民,沒想到這刁民居然弄斷了自己獨子的胳膊,現在還站在那裏有恃無恐,笑眯眯的模樣,絕對不可原諒!
你弄斷我兒子一隻手,我就要你全身都殘廢!
“敢問幾位從哪兒來到哪兒去?”耶魯畢竟是個穩重精明的人,不然憑他這樣子,怎麼可能混到城衛軍統領這一掌管整座城市所有軍隊的職位?
他不會像耶夫那般目空一切,目中無人。既然這一男三女敢傷了自己兒子,而且在自己帶人來時也沒有露出膽怯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們的身份或許不一般。
“我就無名小卒一個,您可是城衛隊大統領,隻是小事一樁,怎麼能勞煩您老家來處理此事呢?”林賜微笑著說道。
是個人都聽得出他話語中的諷刺意味。
耶魯臉上的橫肉抖了抖,小事一樁?我兒子的手都被你們弄斷了,你還說小事一樁?老子是他爹,老子不來誰來?
“我還是想知道你們是誰?從哪來到哪去?如果是群圖謀不軌的家夥,我當然不會寬恕,將你們依法處置。”耶魯在不確定林賜等人的身份下,隻能說些官話來嚇唬嚇唬他們。
“都說了無名小卒一個,你他媽聽不懂啊?”林賜不耐煩了,說都說了,還問?依法處置?我看你他媽從一進門就想著怎麼處置我們了吧?
“敬酒不吃吃罰酒,來人!拿下!”耶魯後退一步,既然這些人不知好歹,也不管什麼身份不身份了,先暴打一頓,再帶回去慢慢審問。
“是!”後麵一群城衛軍立馬向前一步,紛紛抽出腰間佩刀對準樓梯口的林賜等人。
這些士兵可都是真正訓練有素的城衛軍正式成員,不是剛剛那些預備隊能夠比的,光是那一臉的嚴肅表情,和那整齊一致的抽刀動作就可以看出。
“等等。”林賜突然喝道。
耶魯皺眉,但沒有說話,隻是瞪著林賜看他想說什麼。
“憑什麼抓我們?”林賜問道。
“憑什麼?憑你無故傷害他人,聚眾鬥毆!還有,我現在懷疑你是帝國通緝要犯,這些還不夠麼?”耶魯揚著大嘴說道。
“無故傷害他人?聚眾鬥毆?帝國通緝要犯?”林賜自語一句,隨後冷笑著回應道:“您看清了事件的起因經過麼?是您那寶貝兒子想要非禮我女人,我女人不從,我也看他不爽,所以我就喝止了他的行為,誰知他卻目中無人,直接對我拳腳相向。不怕你們笑話,我雖然軟弱無能,但是我女人的實力可是很強大的,她見我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這才不忍心才出手相救,救我的過程中不小心把您那寶貝兒子的胳膊擰斷了,然後他就揚言報複,說他父親是薩維城城衛軍大統領,我就很害怕啊,然後您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