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賜在腦海中模擬了無數遍熏惜脫了衣服的樣子,可是萬萬沒想到熏惜居然會以這樣的形象出現在自己麵前,而且還用鄭重的語氣回答自己的話。
開什麼玩笑?她沒拿自己當男人麼?她怎麼能這樣暴露在自己麵前呢?
什麼?你說這是福利?我才不需要這種福利,有本事就讓熏惜脫光光再跟我說話!
“魔皇大人,你怎麼嗆著了?”熏惜見林賜莫名其妙就被一口茶水嗆住,而且又流鼻血了,不由擔心的想要上前。
“等等,站住!”林賜立馬一隻手捏住鼻子,一隻手張開阻止熏惜過來。
“魔皇大人?”熏惜不解,手足無措的站在那裏,不知道自己哪裏做的不對,好像惹得魔皇大人不高興了呢。
“不是,沒有凶你的意思。”林賜擺了擺手,認真道:“熏惜,我是個男人對不對?”
“魔皇大人當然是男人。”熏惜毫不猶豫的回答。隻是,為什麼魔皇大人要問自己這麼白癡的問題呢?
“你知道就好,可是你明白身為一個正常男人,你這樣我能把持的住嗎?”林賜講的很委婉,他肯定不能說熏惜你好羞羞哦,怎麼能不穿褲褲捏?
“我怎麼了?熏惜實在不明白,請魔皇大人直說。”熏惜還是沒有悟透林賜到底想表達什麼?
你要不要這麼遲鈍啊喂!你要不要問的這麼正經啊喂!
林賜覺得自己快瘋了。
“熏惜啊,天涼,記得多穿點兒衣服。”林賜隻能直說了,不然自己都不敢直視熏惜,生怕自己瞬間失去理智化身為一頭凶惡的野狼。
“魔皇大人,熏惜不畏冰寒。”
哢鐺-----
林賜從椅子上摔下去了,從這個角度看熏惜,好吧,這個世界實在是太刺激了-----
“啊!魔皇大人!”熏惜一個箭步衝來,蹲下身子就要扶起林賜。
我~嘞~個~媽~呀~
這一刻,林賜仿佛覺得時間空間衛生間洗衣間神馬的全都停止了-----
好近,好白,好香,好邪惡。
不行!我不能再這麼下去!
“熏惜!快把衣服穿上!”林賜直接繞開熏惜,移步到熏惜的床邊,拿起她脫下的長袍,然後披在了熏惜身上。
熏惜茫然,魔皇大人為何要讓自己穿上衣服?難道他不覺得這間房子很熱嗎?
“熏惜啊,你平時都是這樣的嗎?”這下林賜敢直視熏惜了,心中那悸動的雄火也勉強壓了下去。
“哪樣?”熏惜問道。
“就是,就是你平時在家不穿褲子啊?”林賜是男人,可是這種話問出來還是有些不恥於口。
“熱了,自然要除去束縛。”熏惜散漫的說道,好像沒將這個問題當回事。
“呃----”林賜覺得她說的好有道理,自己竟然無法反駁,不由又問道:“那在場有其他男性你還敢這樣嗎?”
“哼!他們是不可能活著到我房裏來!”熏惜凶狠的說道。
臥槽,好恐怖-----
“那我?”林賜聽了熏惜的回答後,雖然覺得有點嚇人,但是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竟然有點開心。
“熏惜並不介意與魔皇大人同住。”熏惜說道。
這是什麼邏輯?
誰能解釋一下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是不是她平時有在自己房間裸遊的習慣,但是從來沒有男人能夠靠近她的房間?而她不介意自己在她的房間與她同住,換種意思說,她就算脫個精光也不過是把自己當成同性,亦或者是空氣?
幸福來得太突然,突然的我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