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年後,北京,雙星之家。
我正在觀察手上的戒指,桌上擺著打火機,思考父親的遺物究竟有何玄機。結果思緒被一個老頭子打斷了,我感覺很不痛快,抬頭打量對方。
這老頭子東看看西看看看,感覺就是隨便看看的。我心中更加不痛快,買就買,不買就不買,能不能給個痛快,沒看我正忙著嗎?
“我想打聽一下,這裏有沒有古蜀的東西?就是18年前被發現的那個?”那人一邊看著我櫃台裏的藏品,一邊問。
古蜀?18年前?
我警惕起來,“不知道。我隻是個做小生意的。”
“哦~”他嗬嗬一笑,,“你看,其實我是來找君啟樵的。”
君啟樵?難道你不知道,他已經死了18年了嗎?不過也是,其實是失蹤18年,並沒有死去的證明。
可我怎麼打量都不喜歡這人,於是直接一抬手:“你要找君啟樵的話,回去上吊應該能趕上他吧!”
不等他回應,我便對著邊上打瞌睡的“雇員”吼道:“太陽都快曬屁股了還睡,送客!”
“我說你這個小夥子,人長得斯斯文文的,說話怎麼就這樣不中聽呢?”老頭擺擺手,笑道:“老三不在了也不打緊,我也沒說什麼啊,好歹我也是客人,而且是認識你父親的客人。”
我看了他一眼,這皮笑肉不笑的,估計臉皮挺厚的,這麼說也沒用。心想給你年齡一個麵子,於是點頭:“你想做什麼?”
“君啟樵的兒子,窩在這裏不覺得可惜嗎?”
不好意思,完全不覺得可惜。我現在感覺還不錯,錢不多不少剛剛好,發過誓的,不會像他一樣。
見我沉默不語,老頭又說道:
“你對古蜀文化有了解嗎?”
有一點。那位僥幸逃回來的二叔後來又拚命回去一趟,取回來一點東西,包括那枚戒指。那些東西絕對沒有那麼簡單,可以說是古蜀文化,也可以說不是。
對此,我隱隱感覺有大文章,但是又想不出來問題在哪裏。
見我沉默,老頭笑而不語,掏出一塊殘片,上麵刻著神秘的花紋,與戒指上的很相似。正如我前麵所說,像,但又不像。
我總覺得,那是某種符號。至於是否為文字,那我就不大清楚了。
“小兄弟,不瞞你說,我覺得你真是太可惜了。”他嗬嗬一笑,搖搖頭:“我研究多年,也沒摸出個門道。咱也不好多問,對吧,先走一步了!”說完他放下殘片,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我不止一次的問過二叔,你是怎麼活著回來的,其他三人怎麼樣了?他不肯說,隻是歎息,並告誡我說,這不是小孩子該問的,長大了也不行。
我想了想,越想越覺得不妥,便將打火機錄下的視頻發到二叔的郵箱裏去,想聽聽他的想法。
不多時,二叔的回複就過來了,語氣火急火燎的,一點也不想平時的他:“大玉兒,你趕緊過來。”
大玉兒·····都說了別這樣叫了······雖然已經無數遍了,但還是想吐槽,君啟樵呀,你起得是什麼破名字,兒子叫君星禦,女兒叫君星玉?
我“嗯”了一聲,掛斷電話,伸手猛的典型還在大睡的少女,“還不起來,老板要出門啦!”
少女睡眼朦朧的睜開眼睛,伸手摸了摸我的頭,點點頭,又睡著了。
都說我這妹妹可愛,哪裏可愛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