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錢大壯把王瑤送回家後,自己也準備開始在興武堂後山閉關習武。他剛剛突破到武師的境界,要想在緊緊不到兩個月的時間裏突破到先天武師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上次張濟說有騰龍丹可以幫助突破,可那也要到在武師境界上徹底穩固之後才行,並且內力越深厚,突破幾率越大。
上次張濟用從張伯伯那裏得來的綠色果子,練成了一種綠色的丹藥,吃了後可以整整三天不用吃飯也可以保持精神飽滿的狀態。錢大壯就和自己的母親和王瑤交代了,有事就去興武堂找他,他帶著這種丹藥就去了興武堂後山。
下午開始張濟也把以後的日子給徹底的梳理了下。首先要幫助錢大壯突破到先天武師,再者要練好控火決,早日成為一名丹師。以後在找機會適當顯露一下自己丹師的身份,相信會引起祭師會的足夠重視的。最後他要掌握盡可能多的高級藥師以及一些更加高深的醫術。在這些間隙,他準備經常性的外出就診,就把這當做一種生活的調節。
一切都計劃好了後,張濟就開始練習控火決了。張濟好像覺得暫時不會有什麼麻煩,可他還是忘記一個經常欺負他的陳衝,他的這一切計劃都會順利嗎!答案顯然是否定的。
時間回退到錢會長離開張濟的時候。那錢會長自從張濟的房間裏離開後,他可是提醒吊膽的直接會了自己的住所。他可是好不容易爬上醫師會會長的職位,他現在才四十剛出頭,還有很多機會成為家族的長老的。他可不想被踢出祭師會。
於是錢會長一回到醫師會就命人把陳衝父子給帶到他這裏來。
大約式十分鍾左右,侍者的通報聲在錢會長的書房外響起。書房裏錢會長好像剛剛平複了驚懼的心,睜開微閉的雙眼起身把張濟父子迎了進來,上了茶水,屏退了侍者,關上房門,一場密謀在書房裏進行著。,
“會長!怎麼了?莫非出什麼事了?”見錢會長一臉謹慎的樣子,陳大醫師忍不住的問道。
“張濟知道了我們的事了!”錢會長低沉著聲音說道。
“什麼事?”陳大醫師疑惑著問道,又略一思索,馬上又急切的說:“那怎麼可能,我們做得很隱蔽啊?這牛根草又不是毒藥,怎麼會有人知道?”
“那怎麼不可能,人是張濟診治的,診治過程中他肯定是發現問題了,以他的醫術,比試後一查就知道是有人陷害他了。”錢會長沒好氣的答道。
陳衝在一旁聽了,也很著急,如果醫師比試作弊的事敗露了,那這一生就不要有什麼出息了。於是他也急切的問道:“那張濟告密了,族長和長老會知道了嗎?”
“那倒沒有!他想利用這個把柄要求你放了錢大壯!不過你得把錢大壯給放了。”接著錢會長就把早上去見張濟的事說了。
“不可能!我恨不得錢大壯死,怎麼可能放了他!”陳衝聽了後狠狠的說。
錢會長一聽眉頭一皺,麵帶怒色的看向陳大醫師。他沒想到這陳衝好不通情理,竟然頂撞他,心裏憋著怒火,也不好發作。
陳大醫師一看錢會長的臉色,就知道自己的兒子有點不知好歹了,忙大聲阻止說:“放肆!你不放了錢大壯,難道讓錢會長跟你一起遭殃嗎?還不想陳會長道歉!”
這一聲大喝,讓陳衝冷靜了下來。其實他還是很聰明的,隻是從小他就把錢大壯他們倆給恨上了。可不放錢大壯,確實自己的一切都完了。
陳大醫師見陳衝在猶豫著,就又教訓道:“你這孩子怎麼不知輕重,如果張濟真的去告密了,這不是一切都完了嗎?你如果進入祭師會,什麼時候不能收拾他倆!”
陳衝得了一頓訓斥也漸漸的想開了,可想著自己馬上就是祭師會的人了,給這個會長道歉有點低不下他那高傲的頭。可又一想,雖說自己進了祭師會後可以家族裏的任何人,可現在不是還沒有進入祭師會嗎。
於是他忙站起來,對著錢會長作揖道:“晚輩放肆了,請錢伯伯原諒!一切遵照伯父說的辦。”
錢會長見陳衝道歉了,臉上有掛滿了微笑,謙虛的接受了。陳衝見狀也就吩咐侍者去執法院放掉錢大壯。
但陳衝還是不甘心,他又說:“雖說張濟現在被錢伯伯給穩住了,難保他以後不再告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