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處的族人一下像鳥雀炸了窩似的,臉上都寫滿了疑惑,有膽大的就想擠上台去看個究竟。王堂主見場邊的氣氛有點激烈,忙讓侍衛把錢大壯抬到了醫療台。錢大壯被抬走後,族人們的視線還是跟著錢大壯轉。
王堂主忙安撫著族人的情緒,還派了不少侍衛維持秩序。最後王堂主編造了一些能夠說得過去的理由。很快的下一場比試又開始了。
那錢大壯被抬到醫療台後,幾名高級醫師仔細的看了看他的狀況後,就搖搖頭,讓侍衛把錢大壯抬走了,很顯然是被抬到和陳瀟然同一個地方了。
族人經過一陣騷亂後,漸漸的平靜下來了。又恨快的被場上精彩的比試吸引住了。但在高台處的張濟,此時正麵臨著家族高層對他的審判。
張濟看著錢大壯被帶走後,他有些放心了。他猜測錢大壯和陳瀟然突犯一樣的病,現在肯定是被抬去給祭師會的兩名仙師醫治了。
高台上,張濟麵對的是王族長和三位長老。可他發現陳長老旁陳衝竟然也站在那裏。
張濟對著場中央的各位達人物行完禮後,族長就問道:“張濟,你是不是給錢大壯和陳瀟然吃過解毒的丹藥?”
張濟一聽族長的問話,就暗叫不好,可還是如實答道:“是的!”
“可剛剛經過祭師會的診治,陳瀟然就是吃了你的丹藥後,體內潛伏著毒藥,剛在台上時運功時導致毒藥發作的。現在錢大壯的情形更是印證了事實,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族長質問道。
聽了這個消息,張濟知道自己又一次被人陷害了,那陳長老現在正滿目怒火的看著張濟,旁邊的兩位長老也是抱著好奇與看熱鬧的態度。而那陳衝卻是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為了弄清事實真相,張濟隻得自己申辯道:“我的丹藥是按照陳長老給的丹方煉製的。是不可能有問題的。要不就是那丹方有問題!”
“哼!那丹方是丹師才能煉製的!就憑你?肯定是你自己改動了草藥後,把解藥變成毒藥的。我那丹方是陳衝給的,你問陳衝是不是有問題的。”陳長老怒道。
“那丹方的確是我給的!”陳衝說著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個丹方,遞給了張濟。
張濟抓在手裏一看,很明顯少了一種藥材,於是大喊道:“不對,這丹方是假的!”
“嗬!嗬!張濟你又開始狡辯了,這個丹方是我祖上傳下來的,你說是假的就是假的嗎?上次你給族人開錯藥方,你也是狡辯說藥方被人修改了,你就不能換個理由嗎?”說完譏笑著看著張濟。
張濟憤憤的把丹方遞給陳長老說道:“你看這是你上次給我的丹方嗎?”
陳長老掃了一眼後,怒道:“你還在狡辯,不就是這張丹方嗎?”
“不用懷疑了,就是這一張丹方,隻有丹師才可以煉製,你有什麼資格說它是假的。快說吧,你為什麼要毒害陳瀟然和錢大壯二人?看在沒有人受傷害的份上,可以對你從新發落。”王族長喝道。
“本來就是叛徒的兒子,自己的父親被家族懲罰,肯定心懷怨恨故意報複的。”陳衝小聲的嘀咕著。可這聲音剛好讓在場的人都能夠聽到。
旁邊的各位長老和族長不置可否,沒人願意給張濟說一句話,顯然是讚同了這個理由。他們一人一句,讓張濟不能分辨,這丹方肯定是陳衝搞的鬼,不知怎麼真丹方到張濟手裏就變成假的了。
張濟突然感覺從腳底寒到了頭上,他意識到,他又掉進了一個陳衝設計的圈套裏了。很明顯的,陳衝的這次的奸計得逞了,讓張濟現在無從放抗。而且陳衝這次報複簡直就是不顧後果,如果沒有祭師會的兩位仙師出手,那就是兩條人命了啊。而自己也會為亂開藥方害死自己的好友,陷入萬劫不複之境。
想到可能的後果,張濟是一陣陣的心寒,他對於陳衝的狠毒,開始從心裏感到懼怕了。他自己現在已經陷入絕地了,沒人能夠救得了他,他心裏充滿了憤怒。他又想到錢大壯這次逃過一劫,以後肯定是逃不了陳衝的迫害的。他在心裏說:不能再讓你繼續害人了。可有什麼辦法呢?不說現在自己被兩位侍衛控製著,即使單打獨鬥,張濟也不是陳衝這個武士的對手的。
張濟感覺到了絕望,他雙眼冒火似的瞪著陳衝。
“啊!啊!”張濟突然發出一聲絕望的大喊,拚命掙紮起來,他揮舞著雙爪,隻想衝過去掐住陳衝的脖子,把他捏碎。可身體卻不能挪動一步。
侍衛們阻止了張濟的身體,可阻止不了張濟的思想。在張濟的心裏,張濟此時正雙手掐住陳衝的脖子,嘴巴大張著,在陳衝身上撕咬著。陳衝在自己的手裏就像個嬰孩似的,驚恐爬上了他的臉。張濟對這一切感覺是如此的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