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著崎嶇的山路,張濟等人背著包裹跟在青衣少年的身後。走了大概一個小時左右就到了山頂,山頂有幾個亭子。可這山頂四周竟然都是懸崖峭壁。整個山頂也不過籃球場大,眼見是沒路。於是所有的人都麵帶疑惑的看著青衣的少年,都想著接下來該怎麼走呢!
青衣少年見眾人的目光轉向了他,也隻是笑眯眯的看了看張濟,然後吩咐大家在亭子邊休息下。於是所有人也就疑惑著坐在了亭子裏。
其實對於十位武者來說,走這麼點山路,根本就感覺不到什麼,都是臉不紅心不跳的。可是他們之中有個張濟這樣的拖油瓶,就隻好照顧下了。
來時的山路,真是張濟平時僅見,有的地方在兩個山崖之間,隻容一人側身通過,還有的地方陡峭得幾乎豎起來來,就像爬梯子似的。幸虧一路上有王鵬幫助他,否則張濟就會掉隊的,但也累得他幾乎要趴下了。
大概休息了三十分鍾後,青衣少年帶領大家啟程了。隻見他看也不看就向著南麵的懸崖走去,張濟他們遲疑的跟在後麵,不願跟得太緊,生拍撞上了崖壁。
那少年走到離崖壁有一丈遠時突然停了下來,他從身上的口袋裏拿出一個金屬製成的令牌,然後向前麵的崖壁拋去,張濟他們預想的令牌砸牆的脆響沒有響起。
那令牌一碰到崖壁後,竟然使得崖壁裂開了一條口子,漸漸越裂越大,最後竟然是一條通向前方的石板路。張濟他們被眼前的奇異景象給震在了原地,一步也不知道挪動。
“快點走吧,這個通道隻有一分鍾的!”前麵的少年突然在通道另一邊催促道。
眾人聽見這聲催促,忙小心翼翼的通過了通道。通過通道後,張濟等人眼前一亮,他他們來到了一個半山腰,四周都是連綿的群山,山上薄霧籠罩,雲蒸霞蔚,簡直就是夢中仙境。一條平緩的石板路彎曲的通向了前麵一座山的山頂,他們隱約看見那山頂有不少的房舍、樓閣。如是張濟等人興奮而好奇的跟在了青衣少年後,快步向前走著。
由這景象,張濟突然想起了第一次進入張伯伯的山洞時,也是通過了一道崖壁,然後就別有洞天的,後來才知道那是一種陣法形成的幻境。這兩處的陣法如此相似,難道說張伯伯與祭師會有關,或者根本就是祭師會裏的人。張濟邊走邊想著,不知不覺的就來到了山頂。
一路的景色讓各位沒出過家族的少年讚不絕口,想著以後這裏就是自己生活的地方,心裏都美滋滋的。
到山頂後,張濟看到這有十幾棟建築麵向南方圍成了一個半圓形。他們被帶到了一個偏廳裏,青衣少年說讓他們等候著,他要去向大祭師稟報了。
很快的青衣少年就走了。張濟他們也沒人招呼,可也不敢四處走動。隻是兩三個一夥交流著上山的感受。
大概十分鍾後,那青衣少年回來了。可他單單帶走了十位武者,留下張濟說是等會再讓他去。張濟雖然不解,可也沒說什麼,隻是他自己一人坐不住,就在廳堂裏四周看看。
這一次時間有點長了,整整過去一個小時,張濟感覺自己的肚子都餓疼了,才見青衣少年過來。
那青衣少年還是沒有多話,就把張濟帶到了正中間的一處議事大廳裏。
當張濟走進議事大廳時,大廳裏已經坐了十幾人,這些人就像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仙,端坐著仔細觀察張濟。可張濟感覺他們中間有一人的眼神就像刀子一樣,在張濟的後背上割。張濟感到徹骨的寒冷,偷偷的用眼角觀察著,可是一無所獲。直到青衣少年說話後,這種感覺才消失。
“稟報大祭師!張濟帶來了。”青衣少年對著正中間的一位老者行禮後,恭敬的說道。
那大祭師微微點了一下頭,青衣少年就退了出去。
“你叫張濟?”中間的大祭師和藹的問道。
張濟行了個大禮,恭敬的答道:“小子是張濟!”
“嗬嗬!好!好啊!你會煉丹和煉器?”大祭師對張濟好像很滿意,挺喜歡張濟似的,他又接著問道。
“隻是略微學習了一點!”張濟答道。
於是大祭師讓張濟把自己的學習煉丹煉器的過程又說了一遍,大致和在家族告訴兩位仙師的是一樣的。
大祭師聽了張濟的敘述,沒什麼疑問,又說道:“好!這張濟會煉丹和煉器。但這煉器隻要築基後,都可以學習的,但是煉丹就稀少了,就把張濟安排到丹堂學習吧!”
張濟聽著這位大祭師說煉器隻要築基後都會,心裏就在想這築基到底是什麼,可也不好冒昧的問。在左邊的一位三十多歲的女仙師接過大祭師的話說道:“祭師會已經有一二十年沒有補充煉丹人才了,大祭師的決定真是英明。就讓張濟拜我為師吧!”
“嗯!錢丹師!這個拜師你和王丹師自己商量吧,反正丹堂也就是你們兩個人。”大祭師微笑著說道。
“師妹!你可不能跟我搶了,我現在可是一個弟子也沒有,你好歹還有一個,不要太貪心了啊!”旁邊的姓王的中年男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