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讓你們看看我的研究成果吧!”柯洱歡呼一聲,命人推出一架手術台,上麵躺著的正是昏迷的厲陽!
“病毒不僅沒侵蝕他,反而改變了他的體質。現在病毒卻隻與他的身體融合一半就停止了。”柯洱在架子上抽出一支針管,裏麵裝滿了暗紅色液體,
“這是獸屍的骨髓,將它注入厲陽的身體裏,會發生什麼呢?”
柯洱笑了,陰沉的笑了。隼怒罵,“老狗!你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不怕遭天譴嗎!”
柯洱沒理他,硬生生地把針頭刺入厲陽的體內,把一針管的獸屍骨髓全部注入到裏麵!
“慕斯裏安…幫我…”我咬著牙,現在隻有他的力量能救我們。
“放心吧,這種時候我總不會吝嗇。隻希望你能好好把握這力量。”
慕斯裏安催動著血瞳,緊接著我感覺我的四肢百骸充滿了力量,雖然手中的龍牙還是沒反應,但我覺得憑借現在的力量足以捏斷柯洱那老狗的脖子!
我在柯洱震驚的眼光中站了起來,攥緊了布滿紫色鱗甲的拳頭,眼中露出一種嗜血的光芒。
“居然站了起來!”柯洱驚呼,“能力者?還是新的品種?”
他不僅沒有慌亂,反而和一個變態一樣歡呼了起來,“太棒了!又是一個鮮活的實驗體,今天的驚喜太多了!”
哥哥也無法忍受這神經質的瘋言瘋語,火紅色的羽毛爬上雙臂,雙手的鷹爪比隼的進化武器還鋒利幾分,紫瞳掃了一眼柯洱,“真是一條瘋狗,逮誰咬誰啊。”
“天啊,還有一個!”柯洱貌似忘記了自己是什麼處境,反倒是覺得自己高興的要炸了。他癲狂地大叫,“來人,用電子脈衝把他倆抓起來!我要切片,切片!”
一隊人把我和哥哥圍了起來,沒有理會隼和李子櫻詫異的目光,我矮下了身子,布滿紫鱗的雙手飛快的向著他們抓去。
黎宇昂的火紅色鷹爪也在同一時間抓下了幾把槍,雙手微微用力,手中的槍應聲而碎。能量溢出到我們手上,卻絲毫不覺疼痛。
“我不輕易殺人。”我嘶啞的聲音倒是接近了慕斯裏安幾分,“可是如果你們自尋死路,我就不客氣了。”
殺意彌漫開來,我並沒有在開玩笑。不知怎的,自從和慕斯裏安的血液融合以後就算不變血瞳狀態,我的發色依然定格在了紫色,心中也一直有一種對鮮血的渴望,血瞳後更加強烈!
“如果你們就此罷手,我們可以寬恕你們所犯下的罪孽。”相比我,受格爾尼芬的影響,哥哥說話更想一個傳教士,文縐縐的。“但如果你們不走,那神將會收回你們僅存的生命。”
從這兩個青年可怕的眼神中,那些人看到了嗜血,看到了毀滅。他們腿軟了,身體不停的顫抖。
“我…我不想死啊!”人性難改,有一個人落荒而逃就會有第二個,第三個,乃至很多。
“你…你們不能走,你們還要幫我研究呢!”
柯洱看到逃走的同事們,下屬們,瘋狂的眼中流露出一絲絕望。沒人幫他了,沒人和他研究新樣本了,更沒人帶他一起逃,甚至還有人把他推到在地上,踩了幾腳。
柯洱死了。因為絕望,服毒自殺的。
在絕望中人大多會這麼做,柯洱隻是其中之一。屍體都沒人幫他收,也算是可悲。
隼甚至想把他的屍體丟了喂喪屍,李子櫻攔住了他,出於人倫道德。
畢竟這種人沒什麼好同情的,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如果不是他自己種下了因,他也不會吞下這果。
我和哥哥還有大牛攙扶著隼和李子櫻,連帶著身體狀況不明的厲陽離開了控疫區。我們把他們三人扶上了車,又回到了市醫。三天連續帶著病人進醫院也是沒誰了。
一開始那個搞小動作的一聲也被我無聲無息地抹掉了,那種沒有醫德沒有下限的人渣留著也是個禍害。
我和哥哥把兩具屍體埋在了一起,就讓他們同流合汙去吧,永生永世,臭味相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