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看著躺在床上臉色蒼白,陰氣環繞的中年漢子,不由一愣,這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啊。看來躺在床上的就是蘇水柔的父親了,身上有如此多的陰氣纏身,看來他就是因為到過陰氣濃重的地方才會被陰氣侵蝕身體,能存在這麼多的陰氣,蕭逸估計十有八九那裏會有自己要找的陰煞草。
“蕭逸大哥惱你趕緊給我父親看看病吧”,看著蕭逸站在那裏一動不動,蘇水柔不由急了,她等這一天可是等了好久,就連做夢都期望著她父親的病能夠好。
“咳咳,我這就去”,蕭逸尷尬一笑隨即走到床前,對付這陰氣他最拿手不過了,現在他的蘊含剛陽氣息的真氣就是這些陰氣的克星。
抓起中年漢子的手,蕭逸的真氣緩緩地從手進入其的五髒六腑,驅逐早就侵蝕其中的陰氣,當然順帶地修複一下蘇水柔父親的身體,重病臥床半年,在強壯的身體都會廢了,如果蕭逸不幫他修複的話,估計沒有個一年半載蘇水柔的父親都恢複不過來。
不過在蘇水柔的眼中,蕭逸現在卻是滿頭大汗,一副疲憊的樣子,蕭逸不是煉丹師麼,不應該是用丹藥治療的嗎,不過煉丹師那是一個神秘而又高貴的職業,她也沒懷疑,倒是看到蕭逸一臉的汗,臉色煞是疲憊,不由一臉心痛地看著蕭逸,心裏猶豫著該不該叫蕭逸停下來。
不過很快蕭逸便停了下來,一臉疲憊地走到蘇水柔身邊,現在應該是她出場的時候了,哥為了給你父親治病臉上滿是汗水,現在是時候該拿出懷中沾滿少女體香的手帕給哥擦汗了吧。
蕭逸臉上的表情自然是他裝出來的,這對於他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隻不過這貨一見到美女什麼花花腸子都出來了,蕭逸一臉“疲憊”走到蘇水柔身邊,等待著那沾滿蘇水柔體香的手帕。
“蕭逸大哥我父親好了?!”,蘇水柔一臉激動地道,這一天她可是等了整整半年,無時無刻不在想著。
“不負所望、望,差點累死我了,不過還是治好了”,蕭逸一臉“虛弱”地道,臉上的汗水更多了,這個自然是蕭逸用真氣給逼出來的。
聽到蕭逸的話蘇水柔一臉激動,快速地從懷中拿出她的香手帕,就向麵前的蕭逸走去,嘿嘿嘿,看到蘇水柔一臉關心地拿著手帕走上來,蕭逸心裏那個美滋滋,站在那裏一臉興奮地抬起頭閉著眼睛,等待著那香噴噴的香手帕。
“咦”,蕭逸等了半天也沒聞到那香噴噴的手帕,不由疑惑起來,睜開眼睛,眼前哪裏還有什麼蘇水柔的影子,轉過身去卻見蘇水柔正坐在床邊為她的父親擦汗,蕭逸不由萬分鬱悶。
蘇水柔一邊為她的父親擦去臉上的汗,一邊偷偷地用眼角看著蕭逸,看著蕭逸一臉鬱悶的樣子,她在心裏不由得偷笑,臉上閃過一道紅暈,其實剛才她是準備為蕭逸擦汗來著,不過等她看見蕭逸閉上眼一臉享受的時候,卻突然間害羞了,掩人耳目地為她的父親擦汗。
蕭逸鬱悶地做到小桌子旁,倒了一碗水獨自喝著,估摸著蘇水柔的父親也差不多該醒了,那陰煞草也應該有著落了,此時他的心也放鬆了下來,這兩天可是把他累得夠嗆。
“爹,你醒了!”,蘇水柔正為她父親擦著汗,突然看見她父親睜開了眼,滿臉驚喜地道,眼淚刷刷地就下了了,這一天她可是等了很久很久了,其中付出了多少汗血和心血,也隻有她自己知道,撲到她父親的身上就哭了起來。
“水柔,別哭了,我這不是醒過來了嗎,辛苦你了”,蘇水柔的父親一臉安慰地道,雖然他一直昏迷不醒但也可以想象得到蘇水柔肯定受了很多的苦。
“不苦不苦,隻要父親你醒過來一切都值得”,蘇水柔賴在她父親的懷裏不願起來,留著淚道。
“你這孩子,對了這位是?”,蘇水柔的父親看著蕭逸問道,不過蕭逸怎麼覺得他看自己的眼神像嶽父看女婿的眼神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