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書忙扯過睡袍蓋住了薛冬娜裸露的身子,氣急敗壞的叫道:“李天羽,你他不是人,竟然連冬娜的屍體都不放過,這樣令人發指的禽獸行徑,我我他跟你拚了。”說著,林逸書再次撲上來,看那架勢,要是他的手中握著刀,都敢殺了李天羽。可惜的是,憑著他的本事,又哪裏是李天羽的對手?還沒等衝到李天羽的身前,就被李天羽的一記側踢,踹中了小腹。
連滾帶爬的摔落到地上,林逸書手捂著小腹,掙紮了幾下,愣是沒爬起來。
李天羽翻身跳到地上,扯住林逸書的耳朵,拽到薛冬娜的麵前,哼道:“你說,薛冬娜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啊”吃痛不住,林逸書唉呦叫了兩聲,喃喃道:“她是個急性子,沒有什麼心機,****比較強烈”
一個爆栗敲在了林逸書的腦門兒上,李天羽冷笑道:“我沒問你****的事情,你說,即便是她真的害死了林伯父,會畏罪自殺嗎?”
“不太可能”林逸書搖了搖頭,旋即像是想到了什麼,驚呼道:“你你是說有人陷害冬娜,再給她偽造一個畏罪自殺的現場對不對?”
“剛才我就是想檢查一下她的身子,看看有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我問你,最近兩天你有沒有和冬娜發生過關係?”
“沒有!”林逸書有些迷惑,不明白李天羽為什麼這麼問。
“你確定?”李天羽皺了下眉頭,又問了一遍。
“確定!”
“那我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李天羽舒了一眉頭,再次走到床邊,手指著薛冬娜的脖子,沉聲道:“你過來看,在她的脖子上有‘紅痕’,你是過來人,應該看得出來是什麼吧?這證明她這兩天跟人親熱過,被人咬出來的痕跡。不僅僅是這裏,她的身上,甚至在胸脯上都有這樣的‘紅痕’。我不是婦科醫生,不好去檢查她的下身,但是我敢肯定這兩天肯定是和人發生過關係。很有可能,那個男人就是殺害了冬娜的人”
“不可能!冬娜怎麼可能會幹出那樣的事情,你騙我”林逸書尖叫著,雙手抱頭蹲到了地上,他實在是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可是,證據擺在眼前,這又讓他不得不相信。李天羽沒有去勸他,而是抽出了一根煙叼在嘴上,手中翻看著那份遺書。
好一會兒,林逸書才站起身子,沉聲道:“天羽,你有沒有什麼線索?我知道我沒有什麼本事,但是我一定要為我老爸和冬娜報仇!”間隔不到幾個小時,兩個至親的人去世,這對林逸書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他能這麼快就振作過來,沒有比擊垮,這讓李天羽有些另眼相看。
將手中的那份遺書揚了揚,李天羽淡淡道:“你跟冬娜在一起住了也有幾個月了,應該知道她的一些生活習慣。我們暫時不要亂動,一切等警察過來調查清楚,別破壞了第一現場。這份遺書筆跡是個關鍵,等會兒咱倆找出冬娜的日記什麼的,跟這份遺書對比一下筆跡,就知道是不是她親筆寫的了。”
這個時候,林逸書也鎮定了下來,點頭道:“冬娜有寫日記的習慣,這個是日記本,你對對筆跡。”從電視櫃下麵的抽屜中,林逸書找出來日記本,交給了李天羽。
兩個人走到了外間,坐在沙發上,邊對照筆跡邊等警察過來。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李天羽的手機鈴聲響起,一看來電顯示是周雨薇打來的,這丫頭興奮的叫道:“天羽哥,咱家裏麵有好事兒了,有幾個不開眼的家夥摸到了香香公寓,在周圍來回的晃蕩呢。我和夢瑤、曾姐在閣樓上,通過監控攝像頭看得清清楚楚。”
“哦?”李天羽哼道:“這夥人很有可能就是將戴爺的暗哨給幹掉的那夥人。看來,他們對咱們的底細摸得很清楚,知道我沒有在哪裏。你們千萬別出去,我這就趕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