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淩斷停了停拍了拍江和的肩膀這才緩緩說道:“你說這少年打傷了你們江家江林,可是江林不也打傷了他嗎!你還有什麼資格計較,咱們再且說這是競技台,這自然是給人競技的地方,就算是被人打傷也隻怪自己學藝不精,再者上這競技台之前可是每人都簽了生死契約的,就算是死在對手的手裏那也是心甘情願的!”
說道這裏淩斷竟是笑著看向那江和這才繼續說道:“所以我就不明白了,你一個人在這裏較什麼真,就連江望都沒說什麼,你有什麼資格說什麼!現在你不過就是一個笑話罷了!”
突然淩斷神色一緊厲目望著江和語氣不善的對著江和說道:“怎麼,你還想待在這裏嗎!難道是等著我親自送你下去不可!還不快給我退下!”說完隻見那淩斷不由分說的一掌朝著江和拍了過去。
林宇就見那江和似乎沒想到那淩斷回來這麼一招一時不察整個人被淩斷這一掌給拍飛下了競技台,倒是沒收什麼傷的樣子,看來這淩斷的這一掌隻是用了柔力。
這江和也是沒想到淩斷會一掌推自己下台,此時自己已是在競技台下了。本來那江和還是想要上這競技台可是這江和就抬頭看了一眼看台上,生生止住了自己要向前的步子。林宇順著江和的目光望過去就見那江和看著的人赫然是那江家護法江望。
隻見那江望朝著江和搖搖頭示意江和不要再上這競技台,轉眼林宇就看見本來還想上競技台的江望居然轉身去抱起受傷被震下競技台的江林就往別處走去,不再理會競技台上的狀況。這時倒是站在看台上的江望說話了。
林宇隻聽見看台上的江望若無其事的看了競技台一眼就朝著所有人說道:“各位,此番是江家做得不對,可是那也不能怪江和,隻因那江林從小就是江和看著長大的,此番看著江林被那少年打得奄奄一息控製不住自己就去找了那少年的麻煩。”
那江望如此向著眾人解釋道,頓了頓接著說道:“我江家絕對不會做仗勢欺人的事情,這次江林和那少年隻是正常的切磋,更何況上競技台之前兩人就已經簽了生死契約,這次就算是江家小兒江林死在了這少年手裏也是隻怪江林學藝不精,怪不得他人。所以這次還勞煩各位多擔待一點,江某在這裏給大家賠個不是了。”說完那江望朝著眾人拱了拱手算是賠罪。
隻聽這場中馬上就響起一兩聲的回應說道:“江家護法客氣了,我等並無怪罪江家的意思,還請江家護法莫要誤會我等才是呀。更何況那江和也隻是太過著急了,能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