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朦朧中我忽然聽見門外沉重的敲門聲,我立馬被驚醒,隨即一個激靈,全身冷汗。沒想到自己睡的這麼死,如果有人來偷襲,那我現在肯定身首異處了,看來以後不能喝酒了,喝酒誤事,敲門這麼大的動靜我才醒。
我一想到喝酒便想起言菲絮不讓我喝的那一葫蘆‘解憂酒’。我還沒來得及細想,門外立刻傳來蘭莫離焦急的喊聲,“張大哥快醒醒,張大哥。”
我立馬下床打開房門,見她一臉焦急似乎發生了什麼重要的事情,於是問道,“不知蘭姑娘這麼著急是因為什麼?”
蘭莫離說道,“穿上衣服快點跟我走。”
我麵色不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瞞張大哥,是因為柔兒姑娘殺人了,還被執法隊的人發現了,現在正在煉丹峰我師祖的房間裏。”
我心裏泛起滔天巨浪,同時又非常疑惑,柔兒怎麼會到煉丹峰去?又怎麼會殺人?
言菲絮也早就醒了過來,她和我相視一眼,流露出來的都是無法相信。
我們在蘭莫離的帶領之下快速來到煉丹峰,剛到這裏邊聽見柔兒稱自己是冤枉的大喊。
我打量了一下四周,這裏裝飾得輝煌耀眼甚是華麗,蘭莫言帶領我們來到一個單獨的房間當中,入眼是一屋子的人,其中也包括郝學民,和雷溟等人。
柔兒見我來了急忙抓住我的手臂慌張喊道,“張浩你來了,你快告訴他們,人不是我殺的!”
我看她神情恍惚似乎受到了極大的驚嚇,於是問道,“柔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在煉丹峰?”
柔兒還未說話我眼睛便瞟到在房間中央躺著一位白發蒼蒼勝似雪的婦人,她胸口正插著魚腸劍,鮮血順著她的傷口流淌在地麵,染紅一片。
我麵露異色詢問,“蘭姑娘,死者是?”
蘭莫離眼裏有一絲痛快閃過,這被我留意到,但隨即她又痛心疾首,“死者正是我師祖,百孤寒。”
“啊!居然是百孤寒!”我心裏的震驚已然滔天。
在房間另一方一人來回走動。這人約莫60來歲身著錦袍,神情舉止氣派甚大,看來在這裏的地位不小。走起路來英氣勃勃,身上有著一股天然凝聚的威勢。他忽然停住身體說道,“郝長老,我也是才知道蒙姑娘是你本家之人,但是殺人償命天經地義,也就怪不得我了。”
郝學民抱拳說道,“雷峰主,我相信不可能是柔兒行凶。昨夜我們在一起喝酒,一直到淩晨2點才回去,雲中闕的老板娘可以作證,而且當時我們都喝的有點多了,又怎麼能來殺人呢?”
“你說不是她殺人,那你告訴我,為什麼煉丹峰的弟子會發現她拿著自己的佩劍蹲在我們的恩人百孤寒老師的身邊?”
我蹲下身子問道,“柔兒你不要驚慌,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柔兒聽了這話穩定了一下情緒,隨即說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隻知道自己醒來的時候就出現在這個地方,手裏還抓著魚腸劍,我真的沒有殺人啊。”
我在心裏仔細思考了一番,站起身說道,“不知前輩怎麼稱呼?”
蘭莫離回過神來說道,“張大哥,他是情誼幫的幫主雷豹雷峰主。”
我抱拳拱手,“原來是雷峰主,我有幾個疑問想請問雷峰主,不知道雷峰主願意不願意作答?”
雷豹道,“你說吧。”
“第一,柔兒是昨天才來到這紫雲閣,她一直都和我們在一起。就在剛才我才知道原來想要進煉丹峰還需要令牌,而且這裏拐來拐去的我都分不清東南西北,我們都不知道煉丹峰怎麼才能去,她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第二,你說柔兒殺人,你親眼看見了嗎?有誰親眼看見了嗎?你有查看屍體的劍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