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四章 快殺了他!(1 / 2)

我做了一個夢,夢裏有我所在乎的所有人,他們或歡笑,或悲傷,活喧嘩或沉默,他們都有形有色出現在我的夢中,都是一副和諧,安詳,寧靜的狀態。但是突然之間他們都在我麵前消失,毫無征兆的消失,以至於讓我心慌,害怕,無助,但是我卻什麼都做不了,我想尋找他們每一個人,但是卻無論如何也找不到蹤跡,就好像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一般,找的讓我滿心疲憊。最後我一身冷汗被驚醒,之後腦中依然回蕩自己無助的叫喊,無論是在現實還是在夢中我都是那麼的無能,那麼的弱小。

夢,也有夢想的意思。古人相信,做夢總要有原因的,王符就曾說‘夫奇異之夢,多有收而少無為者矣’認為做夢總有原因可尋。做夢的原因主要三:即物理因素,生理因素和心理因素。夢屬於靈魂醫學範疇,是由內外信使的剌激,引起大腦的一小部分神經細胞活動,表現為高層次靈魂的最低水平的意識狀態,當然,它也遵循生物體靈魂三定律,隻是它不被清醒地覺察,也不能控製而已。夢是一種不自覺的虛擬意識。

夢是一種主體經驗,是人在睡眠時產生想象的影像、聲音、思考或感覺,通常是非自願的。研究夢的科學學科稱作夢學。做夢是被人為的使用科學工具對人大腦植入信息!讓你們能閉上眼睛視聽視頻聲音、思維神經控製。

我國古代思想家幾乎毫無例外地認為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東漢時期的王符就認為:“人有所思,即夢其到;有憂,即夢其事。”又說:“晝夜所思,夜夢其事。”他還曾舉例說:“孔子生於亂世,日思周公之德,夜即夢之。”列子也認為“晝想”與“夜夢”是密切相關的。明代的熊伯龍亦認為,“至於夢,更屬‘思念存想之所致’矣。日有所思,夜則夢之。”同代思想家王廷相也認為:“夢,思也,緣也,感心之跡也。”那就是說夢既可由思慮引起,也可由感知,記憶引起。

也即是說,王廷相認為人的整個認知過程都可引起夢境。如前文所述,他把夜間之夢看成是白日“思”的延伸、繼續。所謂“在未寐之前則為思,既寐之後即為夢,是夢即思也,思即夢也”。他又說:“思擾於晝,而夢亦紛擾於夜矣。”

東漢王符所說的“性情之夢”,《列子》中所言的“喜夢”、“懼夢”、“噩夢”均屬於情感引起的夢。晉代的張湛亦雲:“晝無情念,夜無夢寐。”明代的熊伯龍,在承認思慮致夢的同時,也對情感致夢有十分深刻的認識。他舉例說:“唐玄宗好祈壇,夢玄元皇帝;宋子業耽淫戲,夢女子相罵;謝眺夢中得句,李白夢筆生花,皆憂樂存心之所致也。

在夢中對很久以前的人物、影象及事件可能被強化回憶出來,並常把關心的事物編織到怪誕,及瞬息的夢的結構中。因此夢本身可以看成是記憶增強,此種在夢態中被增強的記憶與夢態結束後恢複夢景的不可能性形成鮮明的對比。表明在增強記憶的夢中,存在著記憶缺失。當被試者於做夢時被叫醒,大部分夢的精神活動被遺忘。

但這理解也是對大部分人做的夢,而今我做的這個夢卻是在我腦中一直揮之不去,給我的印象很深刻,他們一點點消失在我麵前的場景在我醒來後還是那麼清晰的刻印在我腦中。

我輕歎口氣扭著頭觀看,發現項羽還在紅色棺槨旁癡癡的望著棺中的虞姬,我淡淡開口,“你在幹什麼?”

項羽被我的聲音驚醒過來,當即走了過來扶著我立起身子,關切問道,“冥主您沒事了吧!”

我說道,“你也不要跟我這麼客氣,以後還是叫我張浩吧,什麼冥主不冥主的我聽的不習慣,何況我現在也不是冥主。那個,虞姬怎麼樣了?”

項羽回頭看了一看紅色棺槨神色間露出滿足,“虞兒已經沒事了,我用冥主.....額,張浩你的精血穩住了一魂一魄,在百年之間是不會有事了,等張浩你恢複冥主的身份,我再幫虞兒聚魂,到時候虞兒就能轉世,我也能跟著一起轉世。”

我麵露疑色,問道,“不是說你不能轉世嗎?”

項羽深深看了我一眼,說道,“冥界是你管,若冥主真的想幫助我們夫妻轉世,就算我不能轉世也能相出辦法轉世,隻不過我和虞兒都不會留下記憶罷了,我們的記憶會被徹底抹去,不會留在孟婆那裏。到時候隻需要讓我依附在虞兒的身上,就可以轉世了。”

我略微思索隻覺得人生就是這麼悲慘,有的人巴不得知道自己前世到底是誰,到底擁有什麼本領,但有的人卻巴不得忘記自己的前世,重新投胎來過,或許這就是思想不同吧。我又說道,“難道你就不怕轉世以後虞姬不再是你認識的虞姬?”

項羽滿不在乎,柔聲說道,“隻要能看著虞兒開心,項羽就滿足了,隻是不希望虞兒像現在一樣那麼難受,那麼痛苦。其實也都是怪我,以前總是執念於要複活虞兒這才使用了七星續命燈,但是我沒有想到,能夠救活她那是最好,但是如果幾千年都救不活她,那麼對於她來說就是一場災難,我已經......已經有幾千年沒有聽她開口說過一句話了,我很懷念她的聲音。”

我說道,“我有個疑問,如果我最終不能成為冥主,那麼你付出的豈不是白白浪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