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逸現在和趙一寒近得隻有兩公分,彼此之間甚至能夠聽見喘息和心跳聲。
趙一寒羞紅了臉:“好了好了,本小姐知道了,現在能不能出去了……”
淩逸把趙一寒按在牆上,霸道地說:“不行,你不能出去。”這姿勢,現在來說叫做“壁咚”。
然而下一秒,淩逸就把持不住了。
趙一寒竟然莫名地閉上了眼睛。
“喂,你幹嘛啊。”淩逸輕拍了趙一寒的臉頰。
趙一寒睜開眼睛,看見淩逸一臉嫌棄地看著自己。
“淩逸!你就是個木頭腦袋!”趙一寒推開門生氣地跑出去了。
淩逸無奈地歎了口氣,他突然回想起那一天透露密道位置的人應該是咖啡廳的吧台服務生。
但是,如果那個人僅僅是一個服務生,又怎會知道密道這麼重要的事情。況且當時在場的人質有幾十個,總得有一個人質聽見了那綠帽子說的密道,也看見了服務生所指的位置。但是警方居然沒有在人質口中獲取到密道的線索然後在這裏搜尋密道。警方難道不問問那幾個匪徒的作案動機麼。
淩逸突然覺得細思極恐,不敢繼續往下想去。他開始有一個大膽的猜想,這也是一個前所未有的猜想。
淩逸剛想前去找李澤。就看見一個大腹便便的人穿著一身與他人不一樣的警服走了過來。一邊走還一邊拍打著肚皮。
“局長好!”李澤鞠躬道。
“局長?你就是王誌遠?”趙一寒反問道。
淩逸算是明白了,眼前的這個胖子就是警局局長王誌遠。
王誌遠拍了拍李澤的肩膀說:“小李啊,你老爹找你有點急事,你先回去吧。”
哦對了,忘了介紹。其實李澤,就是李洪山的兒子。隻不過,不少人都不知道而已,畢竟一個老中醫,一個刑警,兩者其實並無關聯。
趙一寒見到王誌遠,就是一肚子火——“王局長,你大老遠跑來幹嘛。”
“趙小姐,你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這件恐怖襲擊案牽扯到豪門以及社會名流的利益,我王誌遠身為警局局長,還是得親自來看看。”
“你是指我麼?”
“不止趙小姐你一個,蘇小姐,以及天佑少爺,等等都是這個案子的受害者。”
“天佑少爺?你是說孫天佑?”淩逸實在難以理解,這個孫天佑怎麼又成了受害者?
“對啊,你們不知道嗎。天佑少爺被匪徒們栽贓陷害說是他指使的,後來經我們警方深刻調查發現情況不屬實,所以重新恢複了天佑少爺的名譽。”
淩逸總覺得王誌遠說的話飽含漏洞,但是他又沒有什麼確鑿的證據。
“王局長,你的兒子是不是叫王子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