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科辦公室內,蕭信言,王麻子,小李子,小金子四人在電腦上玩鬥地主。
“對兒三,對兒五,對兒圈兒,要不起,順子,管上,不要,炸彈來了……”
這時一個人影從門外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蕭信言等人下意識的將鬥地主窗口最小化,定睛一看,來人卻是淩逸。
由於淩逸先前的突破,衣服被體內的汙物染的沒法穿了,在來時的路上又換了一身休閑裝。
蕭信言站起身子,想攔住淩逸,沒想到淩逸卻是比他快了一步,走了過去。隨後用譏諷的語氣說道:“喲,這不是副科長大人嗎,怎麼被兄弟們嚇得連衣服都換了?你以為換了衣服我就不認識你了?哈哈……”
電腦中很適時的跳出一則網頁遊戲的廣告,哇啦哇啦了說著——我不斷地尋找(洗澡),有你(油膩)的世界(師姐)在哪裏。
淩逸繼續朝著自己的辦公桌走去。站在椅子前麵,眉頭一挑,輕笑一聲,說道:“上班還敢玩頁遊,還是趕緊關掉的好,待會老王有可能過來巡視,恐怕又少不了三千字的檢討嘍。”說完,就坐了下去,看也不看蕭信言一眼。
蕭信言被氣的臉紅脖子粗,但是淩逸說的也對,隻好悻悻地關掉了電腦上彈出的窗口。然後走到淩逸的辦公桌前,一屁股就坐了上去。淩逸的辦公桌有點寬大的不像話,使人情不自禁的就會聯想到某些辦公室戀情經常發生的情節——女主媚眼騷動,酥胸半露的就坐到了辦公桌上,男主把持不住,就在桌子上發生了一段香汗淋漓的肉搏。
此時的蕭信言就是一屁股坐在了辦公桌上,就像坐在自家的炕頭上。所不同的就是他不是女的,也沒有酥胸,但是卻露出了一副欠扁的表情——眼睛斜視,嘴角上揚,右手的小拇指在鼻孔中不斷地攪動,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摳出令人惡心的鼻屎做就的丸子:“怎麼樣?是不是怕了?如果怕了就直說,我罩著你,這副科長我就替你坐了。”
“如果我說不呢?”淩逸身體往後挺在椅子上,冷厲的雙瞳有一絲不為覺察的殺氣,死死盯著蕭信言的眸子,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一瞬間,蕭信言隻覺得背脊一片冰涼,忍不住地咽了口唾沫,深吸一口氣強裝鎮定。然後又是一副大佬的表情說:“那好,今天晚上你可別再跑了,咱們局裏體育館的擂台見。”
“如果你輸了怎麼辦?我怕你丟不起這人。”淩逸收回殺意,但是冷厲的雙瞳依舊死死的盯著蕭信言。
蕭信言被淩逸瞪的心裏發毛,終於是坐不住了,站起身子說:“如果我輸了,跪下叫你爺爺。如果你輸了,就給我拍拍屁股走人!”
“你確定?”淩逸反問。
“確定。怎麼?怕了?”蕭信言又是一陣譏笑。
其實淩逸並不想與蕭信言約戰,因為他從蕭信言的行為上看到了自己當年的影子——為了一個班花便向張明傑挑戰。而這個蕭信言則是為了副科長的職位,看不慣自己而已。況且他身邊還有三個同事與其稱兄道弟,如果人品極差,又怎能會有朋友呢?
淩逸方才釋放的殺意,也隻是想嚇唬一下蕭信言而已,想讓其知難而退,誰知道這廝死要麵子,那沒有辦法了,隻能讓他嚐點兒苦頭。
特事局體育館坐落在特事局內西北一隅,出了門就是特事局的大廳,麵積有一個籃球館大小,裏麵除了籃球場地,還有許許多多的健身器材,當然,還有一張擂台。平日裏下班之後,局裏一幫男人沒有什麼別的活動,都會到這裏宣泄過剩的荷爾蒙,所以這裏人特別的多。可是現在卻不同,因為現在是上班的時間,空無一人。
淩逸對於蕭信言一而再的挑釁實在是不能忍了,就趁著上班人少的時候與其餘的幾人來到了體育館內。
站在擂台上,蕭信言脫下白色襯衫,露出虯紮的肌肉,還有印在胸前的皮卡丘。然後又從西褲的口袋內拿出了一根士力架嚼了起來。那士力架還是蕭信言一年前去獻血的時候,在采血站的護士給的,帶在身上一直都沒舍得吃。今天事關名節的一戰,蕭信言自是將自己壓箱底的寶貝都使出來了。
蕭信言吃完士力架,然後擠了擠兩塊胸大肌,胸前的皮卡丘也是跟著胸大肌做出簡單的動作——臉蛋忽胖忽扁,煞是可愛。
“前輩雄起,威武霸氣。”王麻子舉起雙手來回的搖擺呐喊。
其餘的兩人也是一同叫喊起來。“前輩雄起,威武霸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