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和教練打一架,也不和極端球迷說句話。——《高球語錄》
上半場比賽結束的時候,雙方還是以0:0的成績維持了賽場上的僵局。
不過中場休息的時間,帕特裏克沒有更換任何的戰術,他堅信高球不會像一個東亞病夫一樣對於南特球迷的挑釁不做出任何的反應。
但南特的教練可耐不住寂寞,因為如果最後比賽的結局會是平局的話,那不光是整個俱樂部的麵子掛不住,還有他比賽之前放下的豪言壯語也打了水漂。所以他在最短的時間之後把戰術更換了一下,本來著重防守高球的球員也被安插在進攻的大軍中。
果不其然,南特的方法還真的奏效了,因為沒有考慮到對手會敢於把防守力量削弱大半來轉為進攻,卡昂的球門在下半場開賽僅僅三分鍾便被狠狠的撕裂開來。
射門的是南特的後衛馬西梅.加塞(Maxime Jasse)。
“哦!射了!馬西梅僅僅用了不到三分鍾的時間便射了!三分鍾,這是什麼概念!……嘿,我想我應該說射門了。不過他打破了比賽場上保持了接近五十分鍾的僵局!他是南特的福星!”
“馬西梅用實力證明了老板的眼光!也證明了自己寶刀未老,雖然他已經宣布這是自己職業生涯的最後一個賽季,但按照剛才的情況來看,他還能在綠茵場上走下去。”
“哦!哦!哦!——”
看台上屎黃色的大旗飄蕩起來,南特的球迷們籲籲著口哨,有的甚至拿出了惡搞的漫畫。
漫畫上麵畫的是一個身材矮小而頭顱巨大的東方麵孔,胸前印著一隻吃香蕉的猴子。
“吱!吱!吱!——”
在場的人都可以看的懂那漫畫代表的是什麼意思。
“隊長,他們在說什麼?”
高球望著看台上的球迷向範拉帕拉詢問道。
“恩……這個……”
範拉帕拉有些為難的看合一旁的馬克。
你看著辦吧。
馬克擺出這麼一個姿勢。
“怎麼了隊長?”
“我想我還是在比賽結束的時候再告訴你吧。”
範拉帕拉思索了半天最後艱難的做出了決定,他生怕自己的做法很可能影響到高球接下來的表現。
可叔叔能忍,嬸嬸忍不下去了。
那些卡昂的記者們雖然對高球低迷的狀態表示強烈的不滿,但現在別人都欺負到自己頭頂上拉屎撒尿,明目張膽的在球場上宣傳這樣帶有強烈種族歧視含意的漫畫,分明就是不把卡昂人放在眼裏。
高球不懂他們發出的聲音是什麼意思,但本土的法國人懂啊!
即使是卡昂最前線的斯科特,也開始對南特的球迷心生強烈的不滿。
這就好比一個黑社會去了另一個黑社會的地盤打了那個黑社會的仇人,就算是血海深仇的那種,那也表明那個動手的黑社會在表明即使是在你的地盤,我想怎麼幹就怎麼幹!但被踩地盤的黑社會一定會心存不滿,我的仇人再怎麼說也是我殺,怎麼能容忍別人來自己的地板隨隨便便動刀子砍人。
所以說極度不滿和忿怒的斯科特以及卡昂媒體已經開始決定將南特球迷的種族歧視行為進行曝光與批判,因為他們不允許這樣的行為無法無天富麗堂皇的出現在自己這邊的主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