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軒愷回憶起來,自己一名名牌大學曆史係的畢業生,雖然身為理科生的他到頭來卻是選了文科的活,但是成績優異的他完全可以在學校當個副教授或者教授助理,並且每個月單是純收入怎麼也有個小五六千的——如果他願意的話。
至於剩下的畫麵,顧軒愷有些記不清了,不過,還是隱隱約約的記得,自己莫名的招聘到一個很大的公司做了一名保鏢,然後認識了一個奇奇怪怪的顧總,而且顧總仿佛能洞穿自己的任何心理,而就是那天的招聘,顧軒愷當天上人,當天就被帶到了美國弗洛裏達州,至於之後的事情顧軒愷記不得了。
顧軒愷回憶到這裏,基本明白了,因為後麵發生了什麼,自己已經完全的沒有印象,很有可能就是這樣自己才來到這個世界,之後究竟會發生什麼,顧軒愷也隻能暗暗搖了搖頭,起身邊穿好衣服,就聽到外麵一陣忙亂的腳步聲音傳來。
顧軒愷匆忙的坐在了茶桌旁邊,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邊慢慢的喝,一邊等待這裏的主人到來。不過此處既然是臨淄郡那就說明是在山東,自己家本身離這裏不遠,當然是在另一個世界,所以氣候還是滿夠適應的,顧軒愷計劃著吃飽喝足,看看能不能要幾本史書看看,以便於了解一下這裏的世界。畢竟這裏的曆史肯定不是像自己發展的那樣,不然哪冒出個十二代這麼個命名的年份。
沒過一會兒,一陣嘈雜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來的肯定不是一個人就對了。待腳步聲離近門口,門被推開,開門的是兩個人,看著裝打扮應該是兩個家丁,兩個家丁並未進來而是站在了門口,從兩人中間走進一人,身寬體胖,著裝明顯與其他人不一樣,一身深紅色的袍子,點綴著各樣的圖案,中間掛著個一個腰帶,沒錯,這個腰帶分明起到的是裝飾作用,並沒有貼著身子扣緊衣服的感覺,不過一定是這裏當家的了。尤璿則跟在其後麵探出個小腦袋看著,好像與顧軒愷從來沒見過。
這個當家的進來便作揖問候,顧軒愷便立馬起身回敬,可惜身體體力不足,剛站起來大腦便有點缺氧,有點犯暈,當家的看見了便立馬扶住顧軒愷說道:“方士說公子身體欠佳,需要休息,還是坐下說話吧。”說著便扶著顧軒愷坐下,然後當家的也挑了一個座位坐了下來。
兩人坐定,尤璿便站在當家的身旁,很標準的周禮女性站姿,這個當家的便禮貌的說道:“小女聞得此處有聲響,便前來彙報,想必是公子已醒,我等便前來,不知公子身體可有恙?”
這麼文縐縐的,顧軒愷有點不適應,不過自己還是能聽得懂的,隻不過是很簡單的問候,顧軒愷便回答道:“並無大礙,隻是這幾日食水未盡,身體稍有不支,不慎打碎家中一杯,還請見諒。”
當家的一笑說道:“無礙無礙,此時怨不得公子,是吾未派人來好好服侍公子,吾等疏漏。敢問公子貴姓大名?”
顧軒愷心裏好笑,不讓人靠近,還說自己的疏漏,我什麼時候沒氣的時候你八成也不知道不過還是不跟你計較這些吧,顧軒愷回答道:“免貴姓顧,名軒愷,並未取字。”
當家的稍稍點頭回道:“顧公子,在下姓尤名善字濟聖,是這一院之主,膝下隻有一女,其母早逝,後有緣由當代皇帝賜一姓尤及這庭院。”顧軒愷聽得津津有味,這個姓氏還是皇上賜的,不過北宋才出百家姓,百餘個姓氏裏麵還真沒有尤這一個姓氏,倒是夏商時期便有了顧這個姓氏,自己說出來別人肯定不會覺得奇怪。不過也可見這個老頭說話不像那個顧總似的,處處隱晦。便又聽尤善說道:“公子是從何處而來,為何來時一身奇怪打扮?”
顧軒愷其實也蒙在鼓裏,不過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還是不說為好,撒謊可能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便笑著說道:“此事不便透露,還請見諒。敢問我的隨身物品可還在?”
尤善便說道:“在下自公子來日便保管公子的物品,不知何用?”
看看還剩下啥,萬一哪個東西還有用呢,不過八成他們也不知道自己帶的是啥東西,有些事情不說也罷。顧軒愷說道:“物在用時用。”說完顧軒愷也覺得自己說話徹底變味了,而且還學那個顧總“此時無聲勝有聲”了。
尤善剛要吩咐人去拿來,顧軒愷便攔了下來:“不急。”見尤善一收手,顧軒愷放下心來,這個事不重要啊,填飽肚子才重要!顧軒愷說道:“此事不急,可否有食物,多日未進食,身體甚是虛弱,他事皆可置後。”
尤善便說道:“顧公子所言甚是,吾來之前,已吩咐人去準備酒菜,公子且隨我來。”說完便起身招呼著顧軒愷出門去另外一個地方。一聽有吃的,顧軒愷渾身上下突然充滿了勁,便立馬起身隨尤善出了這個關了自己四天的屋子。尤善走在前麵,顧軒愷緊隨其後,尤璿也跟了上來,然後那些家丁關了門跟在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