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署完了所有的事情,如此過了兩三天,餘掌櫃並沒有收到有願意加盟的意願,這快餐繼續運營,其他酒樓也通過降價和各種利民手段來拉攏顧客,直到第四天,顧軒愷正坐在顧氏快餐和餘掌櫃閑聊,有一個人敲了敲門,這個人顧軒愷乍一看很眼熟,一身絲綢袍子,半邊白鬢顯出了其年齡,稍稍帶些胡須顯出了一份沉穩顧軒愷仔細一想,邊想起來,這個人便是三天前來這門口尋釁的其中一個掌櫃,這個人先彬彬有禮的作揖開口道:“餘掌櫃,顧公子,幾日不見,生意可好?”
餘掌櫃先起身道:“錢掌櫃,店裏生意正道火候,不知錢掌櫃此行所為何事?”顧軒愷並不認識這個人,隻不過出於禮節性的作了作揖。餘掌櫃便對顧軒愷介紹道:“這位是雲清酒樓的錢掌櫃,起初我們公開一家店,待家業做大之後,後兩兩分開,各值一家,也是這郡內酒樓的佼佼者。”
錢掌櫃有禮貌的說道:“不敢當,在下今日前來先為前些日子所做愚事表示歉意,還望餘掌櫃和顧公子海涵。”
餘掌櫃補充說道:“既然錢掌櫃誠心道歉,我們有事且坐下慢慢淡可好?顧公子您看?”
既然曾經是自己人,有話肯定要好說,餘掌櫃說沒事了,自己也不會那麼的小肚雞腸,顧軒愷便以笑相迎,招呼著坐下,待三人坐定,顧軒愷說道:“您既是長輩,也是這行業的先行者,更何況您與餘掌櫃是故交,餘掌櫃不多追究,我區區一晚輩,何能指手畫腳,不知錢掌櫃近日來可還有他事?”
錢掌櫃說到:“其實也不是別的事,這幾日我琢磨了琢磨,顧公子和餘掌櫃既然能招客如雲,定有妙計,今日便是前來請教一番,敢問兩位意下如何?”
餘掌櫃便說道:“如此妙計怎是老朽可想出來的,是事且問顧公子便可,老朽且聽顧公子所言,才立這酒樓,錢掌櫃盡可請教顧公子。”
顧軒愷聽到這一頓誇,心裏那是一個得意啊,不過凡事都要沉住氣,免得得意忘形,顧軒愷稍稍收斂笑容,悠悠的說道:“餘掌櫃過獎了,錢掌櫃,我們的意思很清楚,便是願意找其他人來開和這一樣的酒樓,不過,我們條件有三。”
錢掌櫃說道:“顧公子且講,在下當洗耳恭聽。”
顧軒愷說道:“第一,若想開這樣的店,需繳納五千兩銀子於此,而這五千兩我們可以做一保證,三月之內,定能賺回,不過這五千兩也不是用作他用,乃是我們將會幫助錢掌櫃的店做裝修改進,而且,五千兩也有你們來此單獨學習的費用;第二,我們每個月將會從店內收取百分之二的收入,意思就是說,你們店內扣除稅務以後,賺的百分之二,交納於此,也就是說,錢掌櫃您開了這店理想的話,便如同我們,甚至超於我們,日進三百兩,而隻有六兩交到這裏,我想錢掌櫃不會覺得過分吧。這第三,便是錢掌櫃開了此店以後,所有原料隻需從此處購買,我們也不會抬高價格,隻不過,為了保證口味一致,所以原料必須一致,我們必然要如此而行。錢掌櫃覺得呢?”
顧軒愷其實說的的也不是很快,慢慢的講,可以讓錢掌櫃能夠有所時間思考,錢掌櫃算了算,說道:“如此算來在下若加盟此店,雖說付出五千兩的代價,但是還是可以很快賺回,而且每月隻繳納百分之二,若是按這個算,在下可有百分之九十八的收入,若是日進兩三百,也就是說,我日賺兩百九十多,依舊遠超我現在的店門,這賬可是這麼算?”
這做生意的腦袋就是精明,顧軒愷也不隱晦的說道:“正是如此,錢掌櫃果然精明,若是每個月不繳納那百分之二,我們也會斷掉貨源,口味不正,客流量必然會消失,同樣,這貨源也隻此一家別無他選,我想錢掌櫃必然明白,我們合作便是長期合作,不過,需要你我雙方守信用啊,這是一筆雙贏的生意。”
錢掌櫃說道:“顧公子做事果真滴水不漏,五千兩對於我來說並不算多,不過我也願意相信顧公子的為人,我明日再來,顧公子且起稿契約,我便帶來五千兩便好。”
這筆生意就快成了,於是顧軒愷說道:“今日我們便起草契約,我們也希望錢掌櫃一言九鼎,那錢掌櫃,恕不遠送。”
錢掌櫃跟兩位說道:“多謝二位今日招待,錢某告辭。”餘掌櫃也起身作揖告別,錢掌櫃便離開了。
顧軒愷待錢掌櫃走了以後,便對餘掌櫃說:“咱們這次可要來活了,而且這隻是第二步,餘掌櫃,你且起稿契約,明日我們便與其簽下約定,其他的是我來做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