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軒愷看見端茶送水的尤璿,便心生一計,我裝病,有事叫他們來,憑啥自己四處跑,自己歇歇腳,這樣更好。
尤璿倒了茶,吹了吹,遞了過來,顧軒愷喝了幾口,交給尤璿後,裝做疲憊的樣子緩緩走向床邊:“尤璿,謝謝你這茶了,放桌子上吧,我得歇一會兒了,今天還有些事情沒完成,幫忙叫個家丁來,幫我傳傳話。”說完便呻吟著其實十分舒服的躺在了床上。
尤璿看了看顧軒愷這麼個樣子,是覺得有點怪,但是她也沒發覺什麼,答應了一句,便放下了茶杯茶壺,轉身出去了。
顧軒愷一想,既然將陰術陽術集中於外麵就可以讓頭部充血,那麼再來一次,反正也是裝病,這樣呢就像很多了。於是顧軒愷閉上眼睛,任由自己的陰術陽術在不遠的地方四處探索,盡量不讓自己再把自己腦袋頂起來,而且以前車之鑒,稍微往下挪了挪,頭上兩個包還疼著呢。顧軒愷將自己的陰術陽術有目的性的散發在外,讓自己的血液充在自己的頭上。
不一會進來一個家丁,問道:“顧公子,請問您叫我傳什麼話?傳給誰?您吩咐。”
顧軒愷便立馬收了陰術陽術,一扭頭,看著這個家丁說道:“你先幫我去官府叫陳郡守來,就說我身體不適,但是有要事跟他說,對了,關一下門。”
這個家丁答應了一句便帶上了門出去了,顧軒愷確定周圍沒人,便將鞋子一拖,直接的剛在了床上,閉上眼睛,運行著陰術陽術,沒有專人指導,自己也分不出來陰術和陽術,隻是任由其運行,隻要讓臉上發紅,像裝病的就行了。
由於長時間的練習了,顧軒愷自己的心已經完全可以供給自己的大腦運行陰術陽術很長時間了,不過技術有限,所以自己也無法將陰術陽術分開,而且,自己的陰術陽術走不了太遠,隻能在自己周圍漫無目的的環繞。
運行了有一會時間,顧軒愷聽到外麵“啪”的一聲,顧軒愷睜開眼睛,坐起身來,收了陰術陽術,又聽到“啪”的一聲,剛想看看,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後腦勺有點疼,顧軒愷一摸,自己後麵的包已經有點腫了,顧軒愷突然後悔了,自己的腦部充血,不光臉上充血,後麵也充血啊,這等於磕了個包然後還熱敷了,顧軒愷摸了摸腦勺,完了,這下真成傷病人員了。扭頭一看,尤璿端來的茶壺茶杯都已經摔倒了地上,顧軒愷很容易明白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很明顯,剛才陽術經過,將茶壺茶杯掃到了地上,顧軒愷後悔沒聽當時白虎仙人說道話了,自己陰術陽術分不開,沒有人來指導的話,那麼很有可能破壞什麼,還真說對了,自己雖說運行的不遠,但是尤璿近身的時候,差不多就是在桌子那裏,當時沒有茶壺茶杯,當然沒啥可摔,現在可好,不僅腦袋痛,而且自己的後腦勺更疼了,自己可是欲哭無淚啊,早知道就該聽白虎仙人的話,別自己嚐試往外麵探,這倒好,徹底沒得圓了。顧軒愷走到茶桌旁,一看地上的一堆破茬子,隻能搖了搖頭,這時候一個丫鬟走了進來,作了一下揖,便把這裏的碎茬子給收拾了,而尤璿在不遠處的書房,也是能聽見聲音的,沒一會也走了進來,問道:“怎麼了?”
顧軒愷想想了,看來隻好一裝裝到底了:“我剛才起來喝了點茶,手沒拿穩掉地上摔了,俯身下去的時候,茶壺也不小心掉了。”
而尤璿很詫異地問道:“你不會是在裝病吧?”
顧軒愷很詫異地問道:“為何這麼說?”
尤璿眼睛往上一翻,想了想說道:“你第一次來這裏的時候,不就是這個辦法讓我逃脫的責任麼。”
得,這不是一回事了,顧軒愷隻好說道:“上次是故意的,不然你爹不會罰你麼,我還次次都故意摔茶杯啊。”
尤璿嘴一嘟:“好吧,那我去看書了,顧公子你歇著吧,有事吩咐就行。”說完便走了。
顧軒愷稍稍感到無奈,便又摸著腦袋往床上一下子倒了下去,可惜,顧軒愷又把磕著腦袋的一回事給忘了,一下子又磕在了床沿上,顧軒愷一下子坐了起來,這下子練想哭的心都有了,這次是帶著一個大包磕著的,後悔也沒用了,已經磕了第三次了,顧軒愷轉過身來,確認好,這次不躺下了,直接趴在了枕頭上,暗自罵道,這是造的什麼孽啊,也沒法裝了。
過了不多久,陳勝推門走了進來,看見顧軒愷把頭埋在枕頭裏,搬了個座位在床邊坐了下來:“顧公子,這個病一定需要趴著麼?”
顧軒愷聽到了,抬起頭來說道:“不得已啊,頭上磕了個包,疼死我了,躺不下,估計一兩天都要趴著了。”說到這裏都欲哭無淚了。
陳勝探起身來,仔細的看了看說道:“哎呀,顧公子,這個包可不小,這是怎麼弄的,難道有人偷襲顧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