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軒愷畢竟是個做大哥的,不能讓眼眶的淚水流出來,既然他們不觸碰這裏的環境,那麼還是帶他們在這裏說這個事情吧。顧軒愷笑罵了一句:“行了,看看你們沒出息的樣子,真該踹你們一人一腳。感慨完了麼?該談正事了,趕緊把這個胖子叫起來,咱們說正事。”
這三個人也談不上破涕為笑,但是也是勉強的笑了笑,便上前搖了搖睡在床上的王雲:“起床了,有事。”
王雲睜開眼睛,沒看見顧軒愷,就看見了站在自己麵前的三個人,以及外麵黃昏的景色,接著閉上眼睛說道:“讓我接著睡,今天好不容易休息休息,大哥來了,我也起來。”
顧軒愷一聽,便走上前,說道:“是嗎?”
王雲一聽是顧軒愷的聲音,一個激靈便坐了起來,笑臉盈盈的解釋道:“我說的是隔壁的那個叫王達的那個達歌,沒說你。”
顧軒愷笑了笑,說道:“無所謂,你先起來,咱們商量點事情,搬幾個凳子來,有空就坐床上。”
呂文到旁邊抄了倆凳子來,給了顧軒愷一個,然後自己坐了一個,其他三個人往床上一坐,卓誌峰說道:“大哥,咱們用整這麼神秘麼?不是酒樓的事?”
顧軒愷搖了搖頭,王雲臉上帶這邪淫的笑容搶著問道:“大哥,難不成是什麼不好的事?”
顧軒愷用手一拍王雲的腦袋:“你個豬腦袋,我閑的讓你這麼瞎搞麼,我還嫌壞了我名聲呢。”王雲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腦袋,其他三個人都笑了笑,顧軒愷說道:“長話短說,我既然把您們都找過來,那麼我肯定有事情吩咐,但是這個事情肯定不能傳的太遠。過幾天我們去薛郡一趟,我們去攪亂薛郡的官府。”
幾個人愣愣的一看顧軒愷,呂文說道:“大哥,咱們還跟官府鬥?這個官府不在咱們地盤啊,那可有點懸啊。”
顧軒愷搖了搖頭,說道:“其實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上次有一幫把卓誌峰綁架的那幫綁匪還記得麼?”
呂文腦袋轉的快,便立馬說道:“難道他們有幕後主使,而這幕後主使實際上是薛郡的官府?”
顧軒愷點了點頭,心裏歎了一口氣,這件事情終究還要告訴他們,說道:“實話說,這一次和往常不一樣了,以前我們確實是對付過陳勝,但是我們被迫卷入了一場爭鬥,至於這雙方是誰我們並不知道,但是我隻問你們一句,你們站在我這邊麼?”
幾個人一聽,大致明白了顧軒愷的意思,異口同聲的說道:“大哥盡管吩咐,我們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顧軒愷點了點頭,說道:“好,他們既然第一次來犯,那麼我們若是不斬草除根,那麼肯定還有第二次還有第三次,所以,與其等他們來犯,我們不如先出擊,我之所以剛才在酒樓說,兩天後這個城門會關閉,是因為那個時候這城裏他們的眼線休想從這個城裏出去,所以,首先,若是今天來洽談的三個掌櫃十分願意開咱們的店,那麼咱們兵分幾路一天就要把他們的裝修事項都給辦完了,當初那五個木匠,隻要分開,再帶上幾個其他的沒幹過這個活的木匠,就可以將店鋪完全裝修好,而且我們的首付金也當天帶回來就行了,這樣還能做兩天後的,第二天讓店裏的夥計,也是兵分三路,到時候,店裏隻做一中午的活,咱們的時間不多,所有的事情不能拖,至於咱們到了薛郡咱們怎麼做,到時候隻需要到了那裏聽我的指揮就可以了,前提是你們必須全部到場,你們每個人都有用,你們明白了麼?”
幾個人都鄭重的點了點頭,卓誌峰說道:“敢惹到爺爺頭上,我絕對不會讓他們好過的。”
顧軒愷說道:“那你們現在就開始行動,我想餘掌櫃還沒讓三位掌櫃走,趕緊確認下來,到底我們要兵分幾路,我回去還要準備其他的東西,有什麼問題,來尤府找我。”
於是,四個人立馬起身去做了,顧軒愷也走回了尤府。回到屋裏,顧軒愷想了想,便提筆用不熟悉的篆體,先寫了一封信,吩咐尤府的家丁給陳勝送了過去。
信十分順利的到了陳勝的手上,陳勝打開信一看,信上寫了一首五言律詩:
醜時月已滿,
巳時月又缺。
待到雲遮天,
星月皆已略。
陳勝將信一折,提筆也寫了一首,讓尤府的家丁送了回去。顧軒愷打開一看,上麵寫的是也是個五言律詩:
一遇摘星人,
兩附新月雲。
待到月滿時,
有網星無雲。
顧軒愷看了這段,嘴上笑了笑,收起了這封信,夜晚已悄悄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