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顧軒愷亮出自己的“法寶”,三皇子聽完,立馬站起身來就要搶,顧軒愷早就料到了這一切,如同鬥牛一樣將手往旁邊一晃,三皇子立馬撲了一個空,一下子摔倒在地上,顧軒愷看著這個趴在地上的人說道:“要下拜也不用這麼下拜吧,我都有點受寵若驚了。”
廷尉看的更是目瞪口呆,顧軒愷將聖旨兩手一碰,開始念了起來:“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草民顧軒愷,柔嘉淑順,風姿雅悅,端莊淑睿,克令克柔,安貞葉吉,雍和純粹,著即冊封為大內密使,三日內啟程進宮,不得有誤,欽此。”
顧軒愷讀完三皇子又要搶聖旨,顧軒愷將聖旨往空中一抬,趁著三皇子落了下來,便往懷裏一揣,一邊往前走一邊悠悠的說道:“這個可是聖旨,我一介草民居然能把聖旨的格式給讀出來啊,敢問你們你們想要違抗聖旨?”
廷尉聽完更是說不出話來,嘴上支支吾吾的,三皇子不死心偷偷站起身來,湊到顧軒愷身邊,一隻手一下子伸到顧軒愷的懷裏,拽著一塊布就要往外扯,顧軒愷手立馬抓住了三皇子的手,三皇子便狠狠的一拽,拽出來了一塊布,往後倒退幾步,將手裏的布丟進了旁邊的火盆裏,嘴上陰笑兩聲:“怎麼樣啊?大內密使?你的那塊布被我燒了,你還有什麼招數?接著來啊?”
顧軒愷不屑的看著他,又從懷裏扯出來一張黃布,在三皇子麵前晃了晃,佯裝可惜的樣子,說道:“這才是聖旨,你非要燒我的擦汗用的布,你說我出汗了用什麼擦呢?”
顧軒愷不等三皇子再上來搶便直接把聖旨塞到懷裏,轉過身來衝著廷尉說道:“你也想來搶嗎?”
廷尉官小,本來三皇子就比自己大,顧軒愷一亮自己的聖旨,他的官比三皇子還大,自然一下子不知道幫誰了。三皇子立馬發狠說道:“這裏沒有別人,我就算把你殺了,也沒有人知道,廷尉,把他殺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他若是不死,你我都會有難,你覺得呢?”
廷尉久久沒說話,深呼吸一下,便說道:“區區一介草民,現在判你死刑,立即執行,現在就算你有三頭六臂,你也別想逃出去了,殺了你我們把聖旨一燒,你下輩子再做你的大內密使吧,來啊,押起來。”
官兵這就要上來抓自己,顧軒愷大聲喝道:“誰敢?”一眾官兵瞬間停住了腳步,正所謂官大一級壓死人,何況這裏的人一個比一個高,顧軒愷立馬說道:“你若是想當廷尉那麼你就正確的去判,否則,我打賭你會輸的很慘的,既然我能做上大內密使的位置,那麼你可要想清楚了,聖上召我來難道是為了打發我玩嗎?你覺得我會沒有這個能力從這裏走出去?我若是自己走出去,你還會好過嗎?若是說你正確的判案子,我恐怕還會饒你一命,你覺得三皇子的位置會比我高嗎?如聖上真的糾察起來,恐怕你要把這裏所有的人都給殺了才能隱瞞過去。”
三皇子立馬吼道:“你居然在這裏信口胡言?”
顧軒愷沒鳥他,接著轉身問一眾停住腳步的官兵:“你們這些做官差的即將要成為刀下魂了,你們還在幫他們,你們對得起自己嗎?”
一眾官兵開始麵麵相覷,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三皇子一看自己的官兵完全不聽自己的命令了,立馬吼道:“不要聽他信口胡說,趕緊把他抓起來,不然我將你們一個個都殺掉。”
顧軒愷立馬搶過來說道:“聽,你們幫他他要殺你們,現在不幫他他還要殺你們,我說要是跟著正確的判斷走,你們跟誰走,自己決定吧。”其實顧軒愷的話不能過火,畢竟這原本不是自己的官兵,自己還沒有十足的能力去領導他們,隻能先蠱惑他們。
三皇子仿佛失去了理智,立馬上來掐住顧軒愷的脖子,眼睛裏更是紅血絲怒吼道:“你三番五次的破壞我的計劃,現在你居然在這裏蠱惑了我所有的官兵,我掐死你!”
三皇子畢竟是嬌貴身體,顧軒愷身體的強壯豈是他能比的,顧軒愷兩手一抓他的胳膊,立馬將他的兩隻手拽開,顧軒愷心中一發狠,立馬一腳踹了過去,將他踹飛在地上,終於三皇子冷靜下來,麵無表情的坐在地上,顧軒愷轉過身來大聲說道:“廷尉,你自己決定吧,現在這一眾官兵恐怕是不聽你們的了,到底你要怎麼判!”
廷尉本來就顫顫巍巍的想了一會,一咬牙一跺腳,立馬將手中的驚堂木一拍:“三皇子當堂衝撞當朝大內密使,當對悔牆麵壁思過三日,結案,將三皇子帶至悔牆。”說完便立馬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