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顧軒愷與王雲一行人騎馬駕車來到一處山腳之下,還未曾找一處驛館或是客棧落腳,卻是被一群人給攔了下來。
顧軒愷看著周圍這麼一圈人,一個個的凶神惡煞,並且每個人手裏都提著一把大刀,將自己這裏團團的圍住了,那還用說麼,不是土匪就是強盜。
這時候當中走出一個人來,身上一身虎皮做的衣服,臉上也是凶神惡煞,一把刀架在自己的肩上,看來是個當頭的,悠悠的說道:“還請各位都下馬下車來吧。”
這個麼個荒山野嶺,顧軒愷就算自己的官再大,現在,對麵人多勢眾,自己也沒法對抗他們,便下了車來,王雲四個人也下了馬來,五個人站到了一起,王雲四個人也是為了保護顧軒愷,將顧軒愷圍在中間,雖然沒什麼用處吧。顧軒愷也不說什麼,看看對麵究竟是劫財還是害命了。
這時候這個當頭仿佛不屑的砸吧砸吧嘴說道:“嘖嘖嘖,還以為今天截了個好貨,淨是這麼瘦弱的五個人。”
顧軒愷直入正題:“敢問這是劫財嗎?”
當頭的嘴上輕蔑的一笑,說道:“嗬,我要是說我害命呢?你能管得著麼?”接著衝著周遭這一群人喊道:“小的們,綁上,帶走!今晚上咱們吃馬肉!”
於是這一圈的人一陣喧嘩,便出來十幾個人,將一邊將刀架在顧軒愷五個人的脖子上,一邊又將五個人五花大綁,然後推著五個人,跟著那個頭裏走的當家的,後邊牽著顧軒愷的幾匹馬,這就上了山。
暮色漸漸加深,顧軒愷一行人被押著上了山,顧軒愷老遠就看見一處裏麵的火焰漸漸地燃起,將哪一個地方照的通亮,而這一幫土匪將顧軒愷便是沿著山路東繞西衝到那個地方去了,到了近前,顧軒愷仔細的打量了這個小寨子,裏麵的建築包括外圍這一圈牆均是用木頭紮成,門口上書三個字毒狼寨,門的上方左右兩個火盆照著明,而且映出了那火盆前方架著的兩個人的頭骨,更是給這個院子增添了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覺。
隨著進到院子裏,周邊的其他的嘍囉都是舉著刀槍歡呼著,慶祝著這個當家的滿載而歸,顧軒愷和王雲幾個人也沒說話,前後的跟著往前走著,靜觀其變,能找到一個適合的機會,就逃出去,再來繳了這一夥土匪也不遲。
那個打當頭的吩咐道:“把馬匹都殺了,今晚上咱們吃馬肉。”接著轉身上下打量了一下這五個人,冷笑一聲說道:“把他們幾個帶進地牢裏,明天早飯就他們了。”
顧軒愷眼睛一眯,聽這話,意思是要吃自己?顧軒愷不禁冷汗一出,這一夥強盜也太喪心病狂了吧,不過顧軒愷也是不說話,先應著他們的意思,看看今晚上有沒有機會能逃出去,當家的看見顧軒愷淡定的的樣子,不禁走上來,湊到顧軒愷的臉前,用手拍了拍顧軒愷的臉,說道:“哎喲,這肉還不少嘛,哼,告訴你明天是你的死期了,第一次見一個人這麼的大膽啊,明天就告訴你什麼叫做害怕。”接著直起身喊道:“帶走。”
旁邊的嘍囉便是帶著顧軒愷等人往前走去,顧軒愷雖然心裏氣不過,但是自己現在被五花大綁,眾人圍著也沒法說什麼,剛往前走去,便聽到那邊傳來一聲嘶嚎,顧軒愷等人往哪個方向看去,看著一個人被綁著跪在地上,耳朵卻被硬生生的被拽了下來,正在那裏嚎叫,而旁邊一個土匪則是樂嗬嗬的生嚼著他的耳朵,接著一巴掌抽過去,那人疼痛的在地上打滾,依舊是嘶嚎,確實不能用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土匪一腳狠狠地踩了下去,將那個人的腦袋生生的從那裏搬了家,又是將那個人的身子直接扔到了旁邊的一個鍋裏。
顧軒愷看到旁邊的嘍囉聽見這嘶嚎卻是若無其事的樣子,眼睛瞬間就紅了,雖然顧軒愷見過死亡的場麵,但是沒有見過如此殘忍的地步,心說這一幫人怎會殘忍到這種地步,嘍囉推了一下五個人,不禁說道:“明天就輪到你們了,有什麼好看的,趕緊走。”
顧軒愷暗暗的壓下了心中的怒火,竟然有這樣慘絕人寰的事情在這個地方發生,心道,死人可能會很正常,戰爭這是常事,可是如此的去折磨一個人,並且還要吃人肉,顧軒愷對這種已經喪失倫理道德的人已經是十分的憤怒,可是自己現在還不是懲治這一幫人的時候,顧軒愷隻能被押著來到一個地下的牢獄,牆壁上掛著幾把火把,也照出了那裏掛著不少的兵器。
再往前走了幾步,顧軒愷看見牢獄之中還有一些其他的人,有的已經伴著深深地淚痕睡去,有的眼神中仿佛已經沒有神色,或許是已經逝去,或許是已經對自己逃脫的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