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軒愷雖然是有點不明白,不過還是坐了下來,既然這個陳勝現在這麼說,俺麼他心裏應該是有數,自己要去幹嘛,顧軒愷納悶的問道:“那陳公子說說我這是要去幹嘛?”
陳勝咧嘴一笑,扇子又是輕輕搖晃起來:“那看我說的對不對了,顧公子既然今天到了餘掌櫃的店裏,那麼肯定是要收回自己的這個店來,畢竟這裏麵顧公子的心血在裏麵,我今天去不過是幫你一把罷了,這樣給他十個膽他都不會再去將你們兩個的功勞化為己有了。”
顧軒愷滿臉黑線,這個事情自己也是知道,除了沒料到陳勝來這一出,自己是要去將那幾個農田收回來的,不然這個店到這裏就成功賣不出去東西的店鋪了,顧軒愷站起身來說道:“陳公子,我當你真知道呢,我是去……”
“收回農田對不對,讓他們將收成賣給你可對啊?”陳勝搖晃著扇子說道。
這句可算說到點上了,顧軒愷又坐下來,說道:“陳公子,看樣子你已經替我解決了?”
陳勝臉上一笑說道:“那看顧公子能不能猜出來了,我怎麼就能知道顧公子所要,而且還知道顧公子所需,並且還能完成呢。”
顧軒愷放下心來了,畢竟陳勝這麼說,肯定是因為他已經搞定了,左想右想,終於顧軒愷想起來陳勝還有個婦人,而且貌似是個超級厲害的人物,而且,出事的時候,陳勝說陳夫人沒有被關到牢裏,而且還是她把一眾人救出來的,另外,陳夫人和大皇子還是有關係的,所以,大皇子要是要幫自己,那麼陳夫人肯定會唯命是從,而且更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大皇子是被牛老伯所救,那麼大皇子也不會讓這牛老伯一年的收成交付於一個心存狡詐的人的手裏,所以,這個事情不論是誰做的,肯定跟大皇子扯不開關係了。顧軒愷嘴上一笑說道:“那就是說大皇子操作了這一切了。”
陳勝嘴上一笑,點了點頭說道:“不愧是能做到大內密使的顧公子,這問題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顧軒愷苦笑一聲,肯幫自己的就幾個人,自己掰著手指頭也找到了,起身作揖說道:“那就替我多謝陳夫人和牛老伯出手相助了,感激不盡,沒什麼事情,那我回去了?”
陳勝扇子一合也站起身來作了作揖:“恕不遠送。”
顧軒愷這便離開了官府,回到了顧氏快餐,到了顧氏快餐的門裏麵,剛才聽見陳勝所說的都起身給顧軒愷作揖施禮,搞的顧軒愷有點不自在,不過,顧軒愷還是能接受得了,畢竟奉承自己的不是一個兩個了,現在陳勝這麼一鬧,滿城皆知,這裏有個顧公子成了頂天立地的大官,除了皇帝誰都奈何不了。
顧軒愷來到樓上,推門進了餘掌櫃的屋子裏,而牛老伯和其找來的幾個人都已經在裏麵了,跟餘掌櫃商量著什麼,顧軒愷見狀,直接說道:“餘掌櫃,事情既然解決了,那麼是不是沒我什麼事情了?”
幾個人聽見顧軒愷的聲音紛紛都轉向顧軒愷,牛老伯先是帶著四個農民衝著顧軒愷作揖道:“草民參見顧大人。”
顧軒愷立馬扶起了牛老伯等人:“幾位請起,這樣我真受不起,您怎麼也算是長輩,以後還有見麵的機會,這樣下去,那麼我也將來可怎麼麵對你們啊,快快請起。”
這時候牛老伯幾個人才直起身來,說道:“顧大人,這收成有了著落,我們幾個心裏也是放下了一個大石頭,您當受這禮。”
顧軒愷笑了笑說道:“您過獎了,咱們是互惠互利,沒什麼。”接著衝著已經起身的餘掌櫃以及這幾個人說道:“餘掌櫃,這事情還是由你來操辦了,要是有什麼事情,還是來尤府找我,先告辭了,再過兩日我便有大事,還請各位到場啊,先告辭了!”
餘掌櫃臉上的無奈和不自在雖然沒有寫在臉上,但是他已經是懼怕顧軒愷的官位了,幾個人應了以後,顧軒愷便離開了,徑直往尤府去了。
尤府上下現在全在為這個婚禮做準備,尤善這正在忙裏忙外的拾掇這場婚宴,隻要他夠盛大,給足了顧軒愷麵子基本就是尤善的意思了,顧軒愷上去說道:“嶽父大人,您快歇著點吧,這麼操勞怎麼行。”
尤善聞聲轉過身來,接著作揖說道:“顧大人,一會草民跟您說說這婚禮的過程您看可好?”
顧軒愷苦笑一聲,這尤善還是放不下秦朝這個禮節的拘束,趕緊扶起尤善來說道:“嶽父大人,您不論閱曆還是輩分都是在我之上,您再這樣我可真的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