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迅速跑來一個人,進來接著單膝跪地說道:“稟報太尉大人。”
顧軒愷看著他急匆匆的樣子,趕緊說道:“快說,怎麼回事。”
士兵趕緊說道:“太尉大人,有一群野獸偷襲南邊正在偷襲休息的營地,傷亡慘重,隻有一人成功脫逃。”
顧軒愷聽到一群野獸,基本就明白了,這是對手派來的人,聽到這樣的消息,自己也是沒辦法,事情已經發生了,現在隻能亡羊補牢了,便問道:“你們沒有人把守嗎?”
士兵低下頭說道:“太尉大人,具體情況我也不知,按說有人把守。”
顧軒愷無奈的搖了搖頭:“那現在軍醫在那裏嗎?”
士兵說道:“太尉大人,你看你是否要去看看?”
顧軒愷想了想,既然自己現在是第一大官,若是能去體恤一下下麵的士兵,就算他們已經陣亡,也不失為一個鼓舞士氣的機會,顧軒愷便說道:“好,速速帶我前去。”
“是!”士兵起身,便帶著顧軒愷往外走。
嚴嵩忘了自己剛被派上活,習慣性的剛想跟上來,顧軒愷正好看到了,便說道:“你留下幫著冷元盛,他的要求的不得出現錯誤明白了嗎?”
嚴嵩十分恭敬的一作揖:“是!”
來到門口,又吩咐秦檜道:“你也進去幫忙!”秦檜便也留了下來。
顧軒愷隨著士兵,一路來到了最接近邊緣的一個軍營,軍營之中的所有帳篷已經全然被毀,撕裂城一段一段的,甚至有的還被營地上的火把所點著,周遭的地上也是屍體一片,顯然都已經斷了氣,沒有任何生還的可能。
顧軒愷走上前,俯下身去查看一具屍體,手放在鼻子上麵,已經完全沒有了鼻息,而其身上好像都是被咬出來的傷,脖子上的傷痕深深地陷入其中,可見下手之狠毒,習性完全是一個肉食動物捕殺獵物的習性,而再環顧四周,已經全然不見野獸的蹤影,四周一個活人都沒有,看到這樣的景象,顧軒愷不禁歎了一口氣,真的搞不懂,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而凶手已經逃之夭夭了。
顧軒愷站起身來問道:“死了多少人?”
士兵回答道:“大概一百多人,相對傷亡不算嚴重。”
一百多人,相對於這個軍隊確實不多,顧軒愷還是不禁歎息,又是一百多個生命的丟失啊,怎麼都是人啊,對於那個家庭來說豈不就是百分之百的損失一個人口麼?顧軒愷略帶生氣的問道:“這一片在誰的管理之下,把那個人給我揪出來,我倒要問問他,這種問題怎麼會發生。”
士兵輕描淡寫的說道:“我不知道誰是這裏的百夫長。”
顧軒愷隱隱覺得不對勁,又問道:“那這是那個將軍下麵的?”
士兵居然還是輕描淡寫的說道:“我不知道。”
顧軒愷雖然覺出來不對勁,發現周圍雖然都是屍體,但是軍醫不在這裏,一位將軍也不在這裏,這就是奇怪的地方,就算有人來抬屍體也行,而顧軒愷仿佛明白了什麼,稍稍轉身,為了打消自己的疑慮,便吩咐道:“那你去把四位將軍都給叫來。”
士兵竟然更奇怪的說道:“太尉大人,我何能知道四位將軍在何處?”
顧軒愷更加的覺得不對勁,而顧軒愷也不是傻子,這八成就是一個圈套,若是自己不先出手,那麼被動的呀一定是自己,便說道:“也是,你怎麼可能知道,你過來,我這裏有個寶物,交給你,我再教你用法,你將其設在這裏。”
那個士兵便緩緩走上前來,顧軒愷猛地抬腿,用膝蓋就是頂向那個士兵的肚子,而那個士兵仿佛有所準備,頓時就是向一邊翻滾躲去,沒讓顧軒愷傷到他,而顧軒愷死死地盯住這個士兵的背後,就在士兵在地上翻滾的時候,衣服卻是被緊緊地抓住,不讓其被風所掀開。
顧軒愷接著一個箭步衝上前,抬腿就是往這個士兵的腦袋上踢去,而這個士兵下意識的去捂頭,顧軒愷收住腳步一個驅腿躬身,伸出手就是抓到這個人的衣服,一下子就把其衣服掀開,而就在衣服被掀開的時候,顧軒愷頓時就看見了一條銀灰色的尾巴,在火光的照耀下,那條尾巴顯得十分明顯,顧軒愷頓時忘了再管這個狼人。
而士兵知道漏了餡,在顧軒愷發呆的時候,頓時就想一側翻滾而去,接著化身成為一匹銀色的狼,衣服盡然被撐破了,顯然這匹狼的體型似乎比剛才的人形要大,抖落了身上撕裂的碎片,站在遠處望著顧軒愷,一雙綠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盯住了顧軒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