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了一圈,再次回到原地,這個地方就像是一個迷宮,似乎永遠走不出去,顧軒愷心裏充滿了緊張感,難道自己真的要在這裏呆一輩子?顧軒愷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將油燈放在地上,便問道:“前輩,既然我也一時半會出不去了,與其坐以待斃,還不如想個辦法,老先生覺得如何?”
老人輕輕一笑,笑聲中似乎帶著一絲的無奈,歎息一聲說道:“也別叫我前輩了,不敢當,敝人何慶辰,叫我老何就行了,還未問公子貴姓啊?”
顧軒愷一作揖說道:“在下顧軒愷,那我叫您老何不冒犯您嗎?”
何慶辰嗬嗬一笑,說道:“顧公子,叫我老何便是了,我不介意,在這裏也就算是交個朋友,剛才我也沒清醒過來,提不出什麼好的建議來,不過,我覺得就算我清醒過來,怕是也不能走出這個地方了,畢竟在這裏一困,差不多就是兩年了。”
顧軒愷不禁唏噓道:“兩年?”
何慶辰歎了口氣,說道:“雖說這裏看不見日月,可是,我這裏也是睡了兩百覺了,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
顧軒愷覺得有點害怕,自己在這裏呆上兩年,那還了得,外麵的世界豈不是又要天翻地覆了?顧軒愷問道:“老何,其實咱們可以互相說說,到底是怎麼來的,若是能找到共同點,那樣就很好了,咱們回去的幾率肯定更大。”
何慶辰想了想說道:“腦袋裏剩下的都是些片段了,不過我勉強能想起來一些。”
“快快說來。”顧軒愷有點等不及的感覺,畢竟自己在這裏耽擱一天不是問題,但是兩天三天怕是有些過不去了,自己那裏肯定要出現大問題。
何慶辰不緊不慢的說道:“我原本在軍營裏任職護軍都尉,而當時君沙國來犯,我與前後左右四位將軍四處鼓舞士氣,後來到一處營地,而那邊處的營地竟然被偷襲了,那群虎豹依舊在與我軍廝殺,我便趕緊拔出劍加入了戰鬥……”
“等會!”顧軒愷趕緊打斷了何慶辰,問道:“偷襲?仙人幹什麼去了?”
何慶辰便說道:“那時朱雀仙人在另一個地方,說是去見一個人,究竟這個人是誰,也沒跟我們說,我們也並不知道,軍營周遭隻有青龍和夔牛兩位仙人,而兩位仙人卻是又離得很遠,君沙國則是很可能就是瞅準了這個機會,才這樣偷襲我的部下。”
顧軒愷點點頭:“您繼續。”
何慶辰繼續講道:“後來隻剩我一個人還在與那群虎豹廝殺,而後來不知道怎的我眼前一黑,發現自己就來到這裏了,而那邊究竟又發生了什麼,我就真不知道了,而來到這裏,一來就是兩年。”
顧軒愷發現了兩個情況,第一個,自己和老何之間都是發現部隊被偷襲,與敵人廝殺的時候來到這裏的,而且當時仙人都是之前沒出手,自己與他們廝殺,結果導致了這樣的結果,可是,一個問題就是,雖然有著共同的方式,可是還是不能解釋自己來到這裏的原因。
顧軒愷歎了口氣,說道:“咱們之間有差不多的情況,都是一群君沙國的虎豹偷襲了軍營,甚至有的能化為人形,而我便是要與他們廝殺的時候,便來到這個地方,前後居然是相差兩年時間。”
何慶辰納悶的問道:“你也是在軍營的?新兵嗎?我怎麼沒見過你。”
顧軒愷苦笑一聲,說道:“我確實算個新兵,當了個太尉,前去指揮官兵打仗,我哪有那能耐。”
何慶辰趕緊作了作揖說道:“原來是太尉大人,可是太尉不是姓侯麼?兩年之間發生了多少變動?”
顧軒愷說道:“老何,這朝政中可是物是人非了,太尉死在三位皇子爭奪皇位的戰爭之中,最後大皇子奪得皇位,整個朝廷基本老官員都被換了,而這太尉一個位置有沒有人來做,結果就神奇的換成了我。護軍都尉也早就換人了,起初換成了鄒少,而後來鄒少意外死在我的手下,經過商議,又劉宇將軍出任護軍都尉。”
何慶辰皺了皺眉頭:“鄒少?可是那個力氣奇大,射箭也十分精準的鄒少?”
顧軒愷說道:“是啊,就是那個鄒少。”
何慶辰冷笑一聲:“他不就是考了個武狀元進了軍營,就憑他那個心高氣傲,才進了軍營兩年,怕是當不了護軍都尉,就算當上了,怕是也有很多人不服他。”
心高氣傲,確實說的是他,看來這個何慶辰果真是原來的護軍都尉,對自己的部下那麼了解,要不是鄒少的心高氣傲,也不會意外的死在了自己的硫酸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