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軒愷問道:“什麼例子?”
李斯說道:“我曾經對比過,我找到了兩個人,而這兩個人同樣是經營一家酒樓,而兩個人嘴上說的卻不同,兩個人的酒樓都是剛開張,兩個人的收益一樣的慘淡,兩個人家中各有一個妻子,一個人的妻子總是在跟別人說:‘會好起來的!’另一個人的妻子總是在說:‘我覺得他不是幹這個的料,他應該不行。’你覺得結局是哪一個更好?”
顧軒愷眉毛一挑,便是說道:“肯定是第一個啊,不過我覺得這應該是心態的問題吧,應該跟他們麵對著些東西的心態問題吧,跟她們說的話似乎沒什麼關係吧?”
李斯笑了笑說道:“問題確實恰恰出在這裏,這兩個人的妻子卻並沒有影響兩個人的心態,兩個人同樣都以一樣的心態去麵對這些東西,結果居然還是如你所說,這事情是已經確切發生的了,兩個人的妻子並沒有幫什麼忙,但是恰恰是這幾句話,反倒是形成了咒,這咒念恰恰影響了這世間的事情,所以,顧公子,你也莫要不信。”
顧軒愷心中還是犯嘀咕,兩個人的妻子也許沒有對兩個人說,但是她們的心態很有可能潛移默化的影響了店裏的經營。不過既然李斯說了,或許還真有這樣的事情,也許真的有咒這樣的事情,畢竟狼戮的詭異死亡也是沒法解釋的,除了這咒的解釋以外,暫時找不到了。
李斯說道:“嗬嗬,老夫覺得,你也莫過於在意這些,畢竟咒的形成與否,我們也隻是找到這樣一個規律罷了,至於這咒何時而成,何時而應,又是何處而存,何處而滅,我現在也是找不到這東西的規律。”
顧軒愷點點頭,這東西真的沒辦法用實際的事情去衡量,或許有一天真的李斯他們找到了這咒的存在,將那些不利的東西可以漸漸地抹去,或許是最好的了。
顧軒愷說道:“那我暫且相信了吧,或許真有‘咒’這玩意,看來以後說話得小心了。”
李斯樂嗬嗬地說道:“你也莫過於擔心了,依我的發現,畢竟這東西的發生,是人心裏的事情和嘴上的一致,往往會形成咒,這咒念便會應驗,又是這些隨口的話反而成不了咒,我也就是說說,這不過是個規律,若是你覺得不靠譜,那就忘了它吧,忘了它反而活的輕鬆一些。”
顧軒愷讚同的點點頭:“今日受教了,看來我得好好琢磨一下了,那我先回去了?”
李斯嗬嗬一笑:“對了,我還有點事情跟你說,這事情怕是也是有些棘手,因為君沙國雖然幾近滅亡,但是,以我的看待,在西麵,還有兩個世外高人,他們雖然不涉世事,不過他們曾經是震撼一時妖魔中的強者,若是他們複出,怕是我們也是招架不住啊。”
顧軒愷想起了狼戮曾經提及的,好像真的有這樣的兩位高人,畢竟當初狼戮所講的故事中,提到了一位再也沒有找到的一位高人——一丈雪,顧軒愷便是問道:“可是那什麼什麼一丈雪?”
李斯奇怪的問道:“哦?你居然知道?看來我不用多講了啊,那你看看,什麼時候能去探探他們的虛實吧。”
顧軒愷一聽這話,正所謂知己知彼才百戰不殆,自己也就是從狼戮哪裏聽說過一丈雪罷了,誰知道他的故事啊,連狼戮都不知道的事情,自己更別想知道了,再者就算狼戮知道,自己現在也沒法去問了,於是趕緊說道:“您還是說說吧,我隻知其名,不知他者,願聞其詳。”
李斯沉默了一會,便是說道:“當初在君沙國之前,妖魔之間曾有一強國,你可知道?”
顧軒愷點點頭道:“知道,不就是金明國麼。”
李斯便是說道:“不錯,正是金明國,這金明國其強盛不過是因為其中有兩位及其厲害的人,一位便是一丈雪,而另一位便是無名火。”
“人?”顧軒愷打斷了李斯,因為他聽到了“人”這個字眼,妖魔之間難道還有人的存在?
李斯笑了笑便是說道:“聽得倒挺仔細嘛,不錯,他們確實是人,並不是妖魔,他們的真身便是人,不過因為實力強盛,卻是因為他們的欲望熏心,便是協助了妖魔大軍一舉將西方的各個王朝所推翻,幾近滅國,掠盡財寶,確實無惡不作,為了他們的欲望,他們更是占盡這片大陸上西邊的更多的金錢美女,更是和妖魔狼狽為奸。”
顧軒愷有點不理解,畢竟俱狼戮所說,金明國內,似乎有一國王,而這兩個人既然這麼厲害,怎麼會不當國王?於是顧軒愷不禁問道:“他們兩個這麼強,難道不是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