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問題擺在了顧軒愷的麵前,如果要離開,或許這個地方還可以存在,或許這個地方沒法繼續存在了,如果說不能存在了,那麼麵前的嚴文昌究竟何去何從,不管怎麼說,顧軒愷肯定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畢竟自己並不屬於這裏,不可能將自己的一生傾注在這裏。
嚴文昌老人已經陷入了無盡的沉默,本來了無牽掛的他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歸宿”,確是因為顧軒愷的到來破滅了他終此一生的幻想,也許,看不清麵前的事情,是一種福氣,本來他並不知道這個地方竟然是如此的一個的地方,可是知道了以後給他帶來的卻是另一番感覺。
顧軒愷很能明白麵前嚴文昌老人的想法,畢竟自己在這裏大半輩子了,不論此處是怎樣的一個地方那麼他也會有感情了,可是顧軒愷反應了過來一個問題,到底要如何離開這裏?目前來說,這才是最關鍵的。
顧軒愷便是說道:“前輩,小生初入此地,並不想打擾您的清靜,或許您在此處適合您的晚年安度,您也可以忘記我之前所說的,繼續在這裏度過您的餘生,不過,我們想要離開這個地方,所以,我們還是需要您的協助,我們若是能離開,您是去是留皆由您自己選擇,您看如何?”
嚴文昌過了許久長舒了一口氣:“唉,老朽竟是糊塗的活了這麼長時間,若非公子今日提起,怕是我依舊沒有發現這般問題,不過公子,老朽隻有一個問題。”
顧軒愷便是趕緊說道:“且講。”
嚴文昌便是說道:“此處可否能夠留下老朽?老朽怕是不願去他處了,畢竟此處是老朽四十餘載的歸宿,能不能讓我留在這裏?”
顧軒愷看著麵前的老人,滿臉的皺紋越發的深刻,不過剛才合著自己說的白說了,顧軒愷便是簡潔的說道:“是去是留您自己選擇,我們不作任何幹涉。”
嚴文昌好似欣慰的點點頭:“那就多謝公子了。”
顧軒愷從嚴文昌眼神中看出了一種莫名的疲憊,畢竟他現在對於現實的接受與否隻取決於他了,這個是非之地,顧軒愷不願意逗留,可是究竟如何離開這個地方,顧軒愷便是趕緊說道:“前輩,小生隻有一事相求,隻是希望您能配合我們能找到離開這裏的地方,您若是不願意離開,便也可以留在這裏,我們將來不來此處便是了。”
嚴文昌發愣了一會,又是問道;“公子,此處不會因為你們的離開而消失吧?”
顧軒愷有點想掀桌子了,合著這個嚴文昌一直沒在聽自己說話,不過也怪不得他老是走神,誰讓他知道了一個自己多年來不知道的事情,怕是自卑的心理更加的占據他的心理,這讓他這個已經衰老的心怕是已經有些難以承受了,不過顧軒愷也沒什麼辦法,對於這個問題,顧軒愷眼珠子一轉,便是說道:“如果說您不配合我們,我們不能順利離開,也隻能將此處毀掉才行,所以,您看如何?”
嚴文昌便是趕緊點點頭道:“好好好,我配合你們!”
顧軒愷看嚴文昌現在這個狀態似乎也沒法配合自己來尋找線索,顧軒愷便是說道:“不妨這樣,既然我今天一番話,使得前輩您有些心神不寧,您在此安靜安靜,我稍後再來就是了。”
嚴文昌也隻是愣愣的應了一聲,繼續的在自己的座位上發起了呆。
顧軒愷不禁搖了搖頭,為這個老人歎了一聲,雙手背在身後,便是大步走了出去,可是走出去的時候,顧軒愷頓時覺得自己背上有點發涼的感覺,好像有人在盯著自己一般,顧軒愷回頭望了一望,嚴文昌那個門也還是那樣,嚴文昌好像依舊在裏麵,並沒有看自己,顧軒愷四周望了一望,也沒看到什麼人,便接著走出去了。
到了外麵,顧軒愷帶著人便是去找柒雪去了。
柒雪此時已經基本排查到了最後,齊俊鋒將軍一直隨著左右,既然快要排查到了最後,那前麵兵丁的把守其實沒什麼了,所以,齊俊鋒將軍將前麵的士兵都撤了,隨著到後麵嚴格把守,不讓他們能出來。
所以所有的士兵都在後麵隨著齊俊鋒,顧軒愷也很容易就將所有人都集合在了一起,待柒雪將最後一家走完,顧軒愷問柒雪道:“怎麼樣?還有嗎?”
柒雪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長舒一口氣道:“沒有了,就那一個人,你進去見他了?”
顧軒愷點點頭道:“嗯,見到他了,他就是咱們國家的人,不過,我將這裏是一場虛幻的事實給他說了,可怕是他一時半會也接受不了,所以,我們過會再去找他吧,現在我們的方向看來就是將離開這裏的方法找出來了,要是有什麼異常的咱們都彙聚一下,理一理,也許能理出個頭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