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沒什麼問題之後,一丈雪和顧軒愷以及方才多有驚嚇的柒雪一同離開了第三個神器,一齊來到了最後一個城鎮,依舊是一樣的地方,而來到塔樓上麵,映入眼簾的則是擺著一個塊普普通通的石頭,好像就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石頭了。
顧軒愷望著這塊石頭嘟囔道:“前輩,您確定這就是神器?雖然這個東西和之前的似的其貌不揚,但是這個也太不揚了吧,就這麼一塊石頭而已,怎麼可能是神器!能有什麼用?”
一丈雪笑了笑道:“我說你用得著這麼大驚小怪麼?方才你見的那些有幾個是跟自己長相有關的,難道一塊石頭就這麼讓你驚訝嗎?”
顧軒愷一點點數算著:“會吸血的鍾,會生風的劍,會鎖魂的鎖……不對,這個鎖就是和其樣貌一樣!”
一丈雪皺著眉頭道:“你覺得他是鎖住你的靈魂嗎?這可不對吧,它的功效隻是說讓人的思想靜止,鎖住似乎是像我那樣吧,被封鎖在那個冰屋子裏麵,這才是鎖住吧,你這個算嗎?人可以任意的離開,雖然沒有思想了沒法主動離開,但是人依舊是活著的,還不清楚麼。”
顧軒愷對於這樣的解釋也隻好作罷,畢竟一丈雪也不是全無道理,看來麵前這個拳頭大小的石頭確實個神器了,既然一丈雪都將它放在這裏了,那麼應該沒什麼錯了。
顧軒愷便是問道:“那前輩,這個東西到底什麼用?”
一丈雪便是開始娓娓道來:“這個東西其實原本不是我的東西,這個是我一個朋友的東西,隻不過後來他死在了此處北方,未免這個東西落入那些妖魔的手裏,我也隻好將其納入囊中,免得其不是用來消滅敵人,而是禍害人間。”
顧軒愷一皺眉頭問道:“難道這東西是無名火的?”
一丈雪點點頭:“不錯,你居然聽說過他,不過也沒什麼奇怪的,畢竟他和我共事這麼長時間,你們既然知道我,那麼知道他也應該是很正常的。”
顧軒愷再一次問道:“這東西難道是跟火有關?”
一丈雪一邊歎氣一邊溜達了一會,便是開始說道:“這個東西確實是無名火的壓家法寶,你們認為的無名火可能也是從外麵聽來的,他的實力我是很了解的,畢竟我們都是人類社會出來的,我隻不過和他走了相反的道路罷了,而奇怪的是,他放出來的火,確實灼熱,可是還是不太一樣,那並不是說這火看不見,而是這個火連觸摸都很難。”
顧軒愷問道:“不就是溫度高一些,但是沒有顯出火光來嗎?還有什麼?”
一丈雪搖了搖頭道:“非也非也,並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因為這個東西之所以是他的法寶,那是因為這個火燃燒的並不是這世間你所見所摸到的東西,我看你身邊這位美女似乎也會玩火。”
柒雪撇著嘴聳了聳肩,順手就是一團火焰燃燒在眼前:“挺簡單啊。”
一丈雪笑了笑,笑顏中間似乎依舊夾雜著一絲絲哀痛,繼續說道:“雖然你們都會火,不過你們兩個並不一樣,溫度調高,這對一個法師來說太簡單了,無名火的火,實際上是燃燒靈魂的,殺人於無形。”
顧軒愷頓時冷汗冒了一身,這個石頭竟然這麼厲害,燒的不是世間萬物,竟然是難以用肉眼看到,用手無法觸摸,甚至是難以用法術探測到的東西,顧軒愷問道:“那這個東西豈不是無敵了?那無名火怎麼死了呢?”
一丈雪搖了搖頭,再一次深深地歎一口氣:“世事無常啊,他自打被封印在那裏,我就沒有和他聯係上,而當我用我徒弟的身體去探望他的時候,他已經死在了那裏,至於他手上一直抱著的這塊石頭,我也是將其取了回來,放在了這裏。”
顧軒愷頓時有種想做偵探的感覺,便是問道:“前輩,敢問您見到他,他的屍體到底是怎麼樣了?”
一丈雪苦笑一聲:“誰人不是這樣,在死去後都化成一堆白骨,這就是人的結局,我能有什麼辦法,也隻能為他默默地獻上祝福吧。”
顧軒愷眯起眼睛來問道:“那,您見到他是你們離開金明國多長時間之後呢?”
一丈雪歎了口氣道:“也就一年吧,估計他的屍體都被附近的禿鷹所吃掉了吧。”
顧軒愷覺得不對勁,便是再一次的發問道:“前輩,您怎麼知道那具就是無名火的屍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