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那個男子是關鍵線索,好好的一個人,不可能人間蒸發,葉娟在這裏消失,也許會留下什麼線索,我仔細的尋找每一個地方。突然,門角落處一個暗淡的黑色小手印印入眼眶。小手印暗淡,烏黑,看的出這是嬰兒的手印,手印透著陰氣,這是鬼嬰的手印。
為什麼會有鬼嬰手印,太詭異了,我低頭默默思量。
“喬吉,發現什麼了嗎。”張大哥看我在地上蹲著發呆,預感到我有發現,快速的來到我身邊。“臥槽,鬼手印。小鬼摸門,著玩意凶的狠,越小戾氣越重,看來這事有點棘手。”張大哥吃驚的盯著鬼手印驚呼。
俗話說閻王好見,小鬼難纏,那比小鬼還要小的嬰兒鬼呢。鬼嬰有數種,有一種鬼嬰死掉後,因為思維還沒開化,懵懵懂懂,死掉後很容易被別的鬼吞掉,或者被鬼差帶走。
而嬰兒鬼戾氣極重的那種,因為有的嬰兒上輩子可能是個作惡的鬼魂,人這輩子犯錯了,就會在地獄受到懲罰,惡鬼想要重新投胎成人,需要在地獄接受各種刑法的懲罰,上刀山,下火海,把身體慢慢的鋸成2半,剝皮等等恐怖到爆的懲罰。
一個惡鬼隻有經曆無數次的磨難,才能再次投胎成人,有的大惡的惡鬼,不光要接受地府的懲罰,還要投胎當無數次畜生,才能再次投胎成人。
當一個惡鬼在十八層地獄,經曆萬千折磨好不容易才投胎成人時,卻還沒開始享受生活的美好,就失去生命了,可想而知,這種鬼的戾氣是多麼多麼重,這種鬼的戾氣重到地府都不願意收的地步。
葉娟床的角落也有一個淡淡的鬼手印,看來葉娟的失蹤跟這個鬼手印有關。我掐指細算,後天就是極陰之日,鬼門大開,應該可以去打探一下消息。
校園的夜晚,在放假後,在褪去繁華後,安靜的就像沒有風吹過的湖麵,平靜安詳,卻又缺少什麼,人氣,整個校園在夜晚中漆黑一片,校園的大門就像一個巨人的大嘴,空洞,陰森。王娜已經回家了,就我和張大哥在圖書館附近閑逛,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
嗖,一個黑影在我們背後極快掠過,帶起的風聲驚動了我們,“好像是一隻貓。”我不確定的道。
我們向貓掠走的方向追去去,這是一條長達幾百米的蜿蜒小路,路邊種滿各種植物,如果兩個人相隔幾十米,就會被植物遮擋的完全看不到對方。
在小路的盡頭,一個低矮,略顯孤零零的小屋出現在眼前,小屋破舊低矮,在周圍密集植物的遮掩,毫不起眼。屋子裏有亮光,一隻貓縮在小屋的窗戶上,眼神警惕的看著我們,看來是有人居住。
在這個連門衛都放假的學校裏,能看到一盞燈光還真不容易。我們走近小屋,正準備敲門,這時,門吱啦一聲打開了。一個身材低矮,樣子清瘦,衣著陳舊的老頭出現在眼前,老頭雙眼半睜,仿佛永遠睡不醒一樣。
“走吧,這裏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特別是晚上。”老頭缺牙的小嘴開闔間,冷幽幽的聲音傳出。
“大爺,我們想打聽一件事,我們在找一個男孩,這個男孩有點特別,隻在一些特定節日才會出現,比如二月二,三月三,四月四。”這老頭能住在這裏,明顯有點特殊,說不定會知道些什麼,人越老,知道的越多。隨著我說到二月二,老頭的神情明顯有變化,看來有戲。
“大爺,學校裏一個女生失蹤三個月了,聽說和這個男的有關,人命關天,如果你知道什麼,請務必告訴我們。”我再次急聲詢問。
“不知道,這裏沒有那個人。”老頭臉色越來越難看,轉身就想關門,大塊頭的張大哥,眼疾手快的抵住門。“老頭我看你和那個男的肯定有啥關係吧,為什麼說到那個男的就臉色大變,今晚你不說清楚,這門你就別想關了。”張大哥沉聲道。
老頭臉色變的烏青,“你們2個後生仔,懂不懂尊老愛幼,居然威脅一個老頭,那個男的我不認識,也不可能有一點點關係,因為那個男的根本就不是人。你們大半夜的來找老頭問這些,你這不是要害老頭我嗎,有些東西是不能沾染的。”
“大爺可以把您知道的告訴我嗎,我們其實不是普通人,沒有三分三,哪敢上梁山。”說罷我掏出一張符紙,那是我道法小成後,在師傅的監督下,自己刻畫的驅邪符。我將符紙貼在門上,然後將張大哥拉進門內。
“大爺您放心說罷,我那張驅邪符,可以驅除邪物。現在你所說的所有話,都不會有除我們之外的人或者別的東西知道。”
“哎,不是老頭不想說,老頭我隻是個維護後山樹林的,老頭我知道的也不多,我隻知道,每年我們校總會有1,2個女生失蹤,聽說每次出事都和一個男的有關,可是每次出事調查後,都沒人看到過那個男的,所有關於男的線索,都是女的失蹤前,她們自己透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