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林休塵剛剛從修煉室回到房間,剛進去正準備把門關上,卻忽然被人從外麵用力一推。
“紀菲菲?”林休塵的聲音有些驚慌失措,“你找我?”
“怎麼林休塵,你這麼緊張做什麼?”紀菲菲一臉狐疑的問道,同時一隻手緊緊的扣住門邊,“我難道還不能找你了?”
“能能能,當然能。”林休塵連忙陪笑著說道,“你找我要說什麼,現在說吧。”
同時雙手用力的推著們,試圖把紀菲菲推到門外麵去。
“我站在門口怎麼說,你鬆開讓我先進去。”紀菲菲皺著眉頭說道。
說完她的雙手再次用力,然而林休塵絲毫不退,就在此時,紀菲菲彙聚了一絲靈力在自己的雙手指上,“林休塵,如果你再敢阻攔我的話……”
“好,好,好……我讓你進。”林休塵連忙鬆開手來,“主要是我房間太亂了,而且你一個女人大晚上往我的房間跑不好。”
“你房間我又不是第一次來了,什麼樣子我又不是不知道。”紀菲菲上下打量著林休塵,然後邁著大步就朝屋內走去,頭也不回的說道,“你這麼害怕我進來,該不會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吧。”
一進到林休塵的房間,紀菲菲的目光便開始在林休塵的房間裏麵上下的掃視了一圈,很快就鎖定了放在床上的幾張紙。
同一時間,林休塵也注意到了這麼,連忙上來想要先一步把這些紙拿走,可是卻被紀菲菲搶先一步拿在手中。
“林休塵,這是什麼鬼東西。”林休塵皺著眉頭問道。
白紙上,歪七八扭的畫著一堆讓人看不明白的東西,也不是文字,倒像是一些符號。
林休塵嘿嘿一笑,“沒什麼,這隻是我閑著沒事幹隨便畫的,你看這上麵的東西也不是文字。”
其實林休塵的內心完全是鬆了一口氣,這些東西原本是他研究紀菲菲的血液時候做的一些標注,因為比較重要就被他帶回房間來了。
也多虧是他當時多了一個心眼,害怕萬一不小心被紀菲菲看到了,關於血脈的事情就瞞不住了,因此用了隻有自己看能看懂的一些符號來代替一些關鍵的信息,而現在剛好派上用場。
“真的?”紀菲菲不相信的問道。
“我騙你幹什麼啊。”林休塵連忙說道。
“好吧。”紀菲菲的手指一放鬆,幾張白紙便重新散落在床上了,“其實我找你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感覺你這幾天奇奇怪怪的。”
“沒有吧……”林休塵臉上的肌肉微微抽搐著。
“這幾天你也沒有去修煉室練習,連個人影都看不到,然後比賽都開始了也沒來。”紀菲菲眯著眼睛說道。
“我就在房間裏哪裏也沒去,比賽那天是我睡過頭了。”林休塵解釋道。
“好,就算這些都說得通,那你要我的血液是怎麼一回事?”紀菲菲的表情忽然變得嚴肅起來,伸出手去掐住林休塵的胳膊。
“痛,痛……”林休塵吃痛的叫著,“我都說了是公孫瓚那個家夥要用大家的血液做配型,我隻是幫忙而已。”
“少騙人了。”紀菲菲手指的力氣更大了幾分,“我所有人全都問過了,除了我根本沒有第二個人被取走了血液,如果你還敢撒謊的話我就不客氣了……”
“……”林休塵隻覺得頓時背後一身的冷汗,沒想到紀菲菲竟然向全部的人都詢問了一遍,那麼他當時說要去做配型的事情自然是不攻而破了。
見林休塵不說話,紀菲菲則是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來,“不要告訴我你隻是覺得好玩。”
“真的是公孫瓚要走的,沒要別人的我也不知道啊。”林休塵再次解釋道。
“別拿公孫瓚當擋箭牌,他可沒有你這麼無聊。”紀菲菲狠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