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被那百米冠軍的老太太罰了三十塊錢低頭耷拉眼的進了病房。
當天在病房當中秦磊兩口子的說合,大潘這小兩口戰火的硝煙終於小點了,逐漸的從一場戰役終於是回到了一場家庭矛盾當中。
隨後的幾天大潘又在廣韻的幫助下通過寫檢討,送花,唱歌等等等的方法終於使畢純靈對大潘的感覺逐漸的好了起來,畢竟是曾經共患難過的夫妻,遇到了困難誰都不舍得誰受苦。
今天廣韻跟父親秦磊出院的日子,大潘也一大早的開著車來到了醫院接廣韻一家人出院,別看大潘這小子欠著一屁股的賭債,但是這小子生活卻過得挺滋潤,就這種情況下他那輛帕薩特也愣是沒賣,原因很簡單,大潘也是個胖子,走路擠公交簡直就是對其身心的折磨。
大潘進門的時候,廣韻他們已經在畢純靈的幫助下把東西都拾掇好了,幾個人坐在床上聊天呢。
廣韻的母親身體不太好,在醫院的這幾天多虧著畢純靈忙前忙後的照顧著。秦磊兩口子現在拿畢純靈當一家人,現在親的不得了,已經收畢純靈當幹閨女了。
這一家子正聊天等大潘呢,看到大潘來了,倆家長又忍不住的教育了大潘一番。大潘一是讓爛賭鬼的事情給弄怕了,二是確實覺得對不起自己媳婦,現在的認錯態度也很好,並且當著廣韻父親母親的麵兒從褲兜裏麵拿出隨身帶著的檢討書念了一遍。一家人就這樣高高興興的出院了。
畢純靈因為要上班,隻能把他們送到了醫院的門口。眾人上車剛開出沒兩三米,廣韻想起了前幾天在醫院的時候看到的那個貓臉老太太的事情,連忙叫前麵帶著墨鏡的大潘停車。
大潘對著反光鏡用手劃拉了一下頭發,由於戴著墨鏡,讓他這麼一劃拉成了個中分頭,這形象活脫一個抗日戰爭時期貼狗屁膏藥騎自行車去逛窯子的老漢奸,大潘打趣道:“怎麼了,您老這還對醫院戀戀不舍還得一步三回頭啊?”
“呸,瞎說個毛線。你看你現在這形象,也不往正能量了打扮。大喜的日子的,就不能說點吉利話!停車停車,我忘了一件事情,我得囑咐囑咐你媳婦!”廣韻撥弄了一下大潘的腦袋道,接著便打開副駕駛室的門走了出去。
大潘打開車窗戶扯著嗓子朝向醫院門口走去的廣韻叫道:“在這裏等著你啊,別忘了再給哥們兒說點好話啊!!!”
廣韻頭也沒回擺擺手道:“德行,我馬上回來!”
此時畢純靈已經進了樓裏麵了,廣韻先去了她辦公室結果沒有找到人。聽一個大眼睛小護士講可能是去病房查房了吧。接著廣韻趴了好幾層樓終於找到了正在給病人輸液的純靈。
等畢純靈給病人打上點滴,廣韻把她叫到了走廊當中道:‘這個醫院裏可能……“,廣韻本來是想跟畢純靈直接說這個醫院當中有貓臉老太太的事情,但是話剛說出口又覺得不妥。信不信是一回事兒,一個大姑娘家聽到貓臉老太太肯定會嚇得不敢來上班了,倒時候再嚇出個好歹來大潘那邊也不好交代。再一個貓臉老太太自己也是就見了那一次,而且還沒怎麼看清楚,在醫院的這幾天也沒有聽到有什麼怪事兒發生。
見廣韻剛說了幾個字便不說了在發呆,畢純靈一臉疑問的用夾病例的文檔家敲了敲廣韻的肩膀問道:“哎哎,怎麼了我親愛的幹弟弟。這剛說幾個字怎麼不說了?這醫院可能什麼?”
“啊,沒什麼沒什麼。那個嬰兒區那邊也是你負責嘛?”經過剛才的一愣神的工夫,廣韻還是覺得不能直接告訴她貓臉老太太的事情。但是為了畢純靈的安全還是得小心點,於是便問道。
“嬰兒在另外一個樓層,我隻負責這幾個樓層。怎麼了?我可聽說你給我幹媽撿回來一個孫女哈,不會是又有什麼小貓膩把。難道不是撿的是親生的?要這樣我幹媽肯定得暴怒變成老幹媽,肯定得抽你!”女人的八卦心理永遠沒有盡頭不分時候,聽到問及小孩,畢純靈一臉我就知道的表情壞笑道。
“去去,你是沒見過我媽年輕的時候,活脫一女土匪,聽我爸說當年三四個人都近不得身呢,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讓她知道我騙她還不活屠了我。不是曼曼的事情,反正你聽我的就行。以後少到育嬰科那邊,還有就是晚上上完班別在醫院裏麵瞎轉悠,犄角旮旯的少去含,尤其是儲物間什麼的也要少去。”廣韻一臉嚴肅道。
畢純靈皺著眉頭道:“我還以為什麼事情呢,你這回來就跟我這個啊。是不是大潘跟你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