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廣韻搬他們的老大出來,二人顯然有所顧忌,眼神變得恐慌起來,黑背顯然是老油條了不像棒棒那樣一聽自己的老大變得不知道所措,他很快就淡定了下來,笑著道:“哎呀,這話說的,兄弟們肯定是守道上的規矩了,隻是兄弟們過來討杯酒喝,你這開這麼大的飯館不得給點喝酒錢。”
“好像沒有這個規矩吧,你這麼做不是欺負我嘛,大家在外麵生活都不容易,何必追著我不放呢。”廣韻警惕著看著二人,說實話,廣韻並不怕打架,也不怕挨打,但是這頓打可不能白挨了,更重要的是讓廣韻打兩個人還能打的了,問題是外麵還有三個人,要是打起來自己鐵定得挨揍。
其實黑背他們也有點害怕,何一彪曾經三令五申強調過這些道上的規矩不能壞了,誰要是壞了就嚴懲。可是他們確實是被逼的沒有辦法了,毒癮上來了哪裏還管這些,悔不該跟於道秋的手下打牌,都是抱著試試看嚐鮮的想法碰毒品的,誰知道這一發不可收拾。
要是現在無緣無故的把秦廣韻揍了或者是把他的店給搶了,何老大怪罪下來,幾個人吃不了兜著走,況且何老大不讓兄弟們碰毒品的,平時就讓手下的人跟於道秋的人遠點,要是讓他知道兄弟幾個吸了毒,以後在這日蓮市就沒法混了。
黑背和棒棒這二人正想著找個什麼理由威脅廣韻一下,隻聽飯館外麵幾聲狗叫,接著是一個小混混的慘叫聲。
聽到叫聲的黑背二人趕緊跑到店門口,廣韻是擔心巴九公的安慰,聽那叫聲好像是黑炭的。媽媽的媽媽個姥姥的,現在的小混混小痞子人越來越不講究了,連老頭老太太都敢打。
三個人都出了了飯館,隻見門口一個光頭的小混混抱著被黑炭撕成旗袍的褲子,嚇的臉色發白,雖說褲子給撕成了乞丐裝,但是那那光頭小混混卻一點傷都沒有,不知道是黑炭口下留情了還是小混混運氣好。
廣韻跑到巴九公麵前,見巴九公閉著眼睛撫摸著黑炭在那裏打盹呢。
“巴九爺你沒事兒吧?”廣韻蹲下身子查看著巴九公的身體。
聽見廣韻的聲音,巴九公睜開眼睛搖了搖頭道:“那幫小兔崽子欺負我一個老頭子,要把黑炭打死吃肉,哼哼,找死,要不是我及時製止住黑炭,他們現在已經是一堆碎肉渣了。”
廣韻瞧了一眼麵前這條黑瘦狗打了個冷顫,心道這黑炭這麼凶猛。廣韻道:“幸虧您製止了,要不然我這飯館還沒開業就出了人命,這可怎麼好呢。”
那邊黑背蹲下身子給那個光頭使了一個眼色,故意大聲的問道:“一餅你沒事兒吧?”
那光頭會意,故意叫的跟殺豬似的:“啊呀……我的腿啊,我的腿讓那條狗給咬傷了,好疼啊,都麻了……哎呦……哎呦……”
黑背一擺頭,另外幾個人也會意,紛紛拿著報紙跟著黑背來到廣韻和巴九公所在的車棚麵前,黑背抱著膀子道:“賠錢吧,我的兄弟讓你的狗給咬傷了,很嚴重,賠錢!”
廣韻站起身來握著拳頭冷笑道:“你們這是“賤”在弦上不得不發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