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和尚下山去化齋,老和尚有交代,山下的女人是老虎……”七姐走的時候快樂的哼哼著歌,好像剛才發生的一切都是做了一場夢,而且是一個很有意思的夢,她倒是清閑當成一場夢了,挨打的又不是她,白和尚還蹲那委屈著呢。
這時候就顯現出來女孩子睚眥必報性格了,白和尚老老實實安安穩穩的正坐在廚房門口認真的摘菜呢,七姐跟廣韻聊了一會在走的時候,她跑過去倚在門框上就唱上了,並且還還反反複複的就唱這幾句,把白和尚騷的都想變成手中的一顆芹菜。
一聲汽車的轟鳴聲過後,白和尚滿臉通紅的從廚房露出一個帶著戒疤的光溜溜的腦袋來,在確認七姐走後深深的吐了一口氣,渾身才放鬆了下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無意中碰到了被七姐搗了一拳的眼眶,疼的直咧嘴,白和尚感覺很冤枉。
“廣韻,廣韻老板,老板!!!你到底跟剛才那女施主說什麼了,讓他這麼侮辱和尚我!!!”白和尚一手拎一茄子氣衝衝的叫嚷著來到後院。
此時廣韻剛活完水泥準備往牆上抹呢,據牛大娘(廣韻私下裏給牛百歲起的綽號)說,最近幾天老有人鬼鬼祟祟的爬後院的牆頭,廣韻擔心是不是讓小偷盯上了,於是找人拉來了磚頭,想加高一下後院的牆,另外在牆頭上插上碎玻璃什麼的,防止有人翻牆頭偷東西。
聽到白和尚從大老遠就叫嚷著,廣韻把磚頭抹了些水泥放到牆上,站在鐵架子朝站在下麵的白和尚道:“怎麼了白師傅,七姐不是原諒你了嘛,這是又……怎麼個情況啊?”
“阿彌陀佛,老板……”白和尚道。
“別叫老板,叫我廣韻就行!一叫老板我就想起那什麼寶強那什麼什麼囧途,怪不吉利的!”廣韻道。
“好好,廣韻,你剛才跟那個凶殘的女施主說什麼了,剛才在廚房竟然那麼羞(和諧)辱貧僧。”白和尚手裏舉著個茄子搖晃著表示強烈的抗議,邊抗議便問道。
廣韻壞笑道:“矮油……羞辱,哈哈,同意給你生孩子了?怎麼羞辱了啊?”
白和尚想起剛才七姐唱的歌,不也知道是羞的還是氣的臉紅道:“她就在那裏唱什麼“小和尚下山去化齋,老和尚有交代”,還什麼什麼“山下的女人是老虎”,貧僧是那樣的人嘛,貧僧可不怕女人……“
廣韻聽了大汗,忍不住的又哈哈笑了起來道:“我還以為怎麼著了呢,不就給你唱歌嘛,這首歌我們都會唱啊!哈哈,不用解釋不用解釋,這個世界上誰說他怕女人我都信,誰要敢說白師傅你怕女人,我就過去用板磚掀他前臉!你這跟女孩子第一次見麵就敢讓人家給你生孩子,換別人有九條命也不敢啊!”
“話說,白師傅你這為什麼想讓人給你生個孩子啊?”廣韻蹲了下來向前趴了趴小聲的問道。
白和尚道:“阿彌陀佛,不可說,說不得,說了會受懲罰的。那個,我問你的你還沒回答我呢!”
廣韻嘿嘿奸笑道:“不可說,說不得,說了我也會受到懲罰的!”
見廣韻不跟自己說,白和尚翻了個白眼,嘴裏也不知道嘟囔著什麼拎著倆茄子搖著那鋥亮的腦袋走了。
廣韻站在鐵架子上扶著牆叫道:“咦,不是四大戒律嘛,這和尚也準翻白眼了?”
忙活了一上午終於是把幾個牆頭給加高了一塊,另外廣韻還專門砸碎了幾個酒瓶子,把玻璃碴子插在牆頭的水泥上,這些那些人就不敢爬牆頭了吧!
今天星期日,飯館的裝修也快完成了,今天七姐過來看一下進度,因為前幾天廣韻被打進醫院的時候七姐在外地出差,沒有去醫院看望廣韻,今天七姐剛回日蓮市便來飯館中看望一下廣韻,但是看廣韻這生龍活虎的模樣,哪裏是讓人砍了一刀的樣子。
其實廣韻想跟七姐說來著,但是巴九公那老頭子不讓說,不過還真別說,老頭子給的藥別看黑乎乎的像剛從身上搓下來的灰,但是抹在傷口上真管用,包上東西後,又活動自如不耽誤工作,不過那也不是萬能藥,也得靠慢慢養,傷口才能愈合長好。
老頭子的本事那真不是吹的,二百來號人攔截,老頭子就那樣空手帶著一條狗三進三出。有人問這又不是古代大將拿人頭,為什麼是三進三出呢?我跟你說,老頭可是為了廣韻這徒弟下狠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