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洪天嘯才對毛東珠道:“東珠、紅英,你們且將所有的人先領到其它房間離去,留下赫舍裏氏一人,我有話要對她說。”
毛東珠一愣,不明白洪天嘯為何要單單留下赫舍裏氏一人,卻又不敢不聽洪天嘯的話,急忙跟陶紅英帶著其餘的人走出了房間,順便將房門也關嚴了。
待到其餘的人全都出去之後,洪天嘯才發覺這個房間雖然很大,卻是什麼都沒有,隻有一張超級大床擺放在東牆邊上。洪天嘯苦笑一聲,看來毛東珠什麼都準備好了,隻是沒想到康熙的妃子不是寡婦,沒有經受過寂寞的煎熬,還不想離開皇宮,而且其中更有大多數是當朝大臣之女,怎能忍受一輩子見不到親人呢。
赫舍裏氏見洪天嘯將所有的人都支派出去,卻留下她一個人,而且這房間裏隻有一張床,別無他物,以為洪天嘯要對她無禮。赫舍裏氏做皇後也有三年多的時間了,雖然心中害怕,卻也沒有失了威嚴,冷冰冰對洪天嘯道:“本宮可是當今皇後,若是你敢對本宮無禮,是要誅殺九族的。”赫舍裏氏也知道洪天嘯是不可能將她放回去了,畢竟假太後的秘密太令人震驚了,而且洪天嘯安排其混在皇宮,必有所圖,豈會允許消息外泄。
洪天嘯暗暗佩服赫舍裏氏的膽量,沒想到在這樣的情況下,她還能如此鎮定,而且還能如此厲聲嗬斥自己。洪天嘯微微一笑道:“皇後娘娘,你這句話若是對別人說或許真的能夠把人唬住,但是你知道洪某是幹什麼的嗎?”
赫舍裏氏哪裏會知道,聞言搖了搖頭,依然冷聲道:“本宮怎會知道你是幹什麼的,但是從你敢打皇宮裏皇妃的主意,也是跟反賊差不多了,甚至於更大膽。”
洪天嘯哈哈大笑道:“皇後娘娘說得不錯,洪某正是反賊,而且籌謀此事已久。眼下你已經成了我的階下囚,我隻給你兩條路選擇,一條是乖乖順從了洪某,安心做洪某的女人,洪某也是憐香惜玉之人,絕對不會為難你,第二條路,便是死路,而且死法很難看,先不說怎麼個死法,待你死後,洪某會將你全身衣服扒光,然後高掛在京城的城牆之上,在你的身上寫下你的身份和姓名,我想小皇帝必然不會忍心看著你渾身赤luo地一直掛在那裏,一定會為你收屍厚葬的,你的爺爺索尼和你的父親索額圖也會因此而名揚天下,想必你到了陰曹地府也會感謝洪某的。”
“你真……真……”赫舍裏氏沒想到洪天嘯會想出如此卑劣的手段,臉色大變,右手指著洪天嘯,登時氣得說不出話來。說實話,她並不怕死,但是她害怕的是洪天嘯在她死後真的會那樣做,試想一個敢將二十個皇妃從皇宮裏盜出來的“瘋子”還有什麼是不敢做的呢,是以,一時之間,她也不敢再頂撞洪天嘯。
洪天嘯依然是微笑著看著她,猶如一個獵人在欣賞自己的獵物一般:“是不是想說我真卑鄙?不錯,我確實很卑鄙,但是你們滿清人入關的時候,對我漢人奸yin擄掠的時候,是不是更卑鄙呢?揚州十日、嘉定三屠的時候,你們是不是也很卑鄙呢?你們是女子,雖然當時的事情你們並沒有參加,但是你們卻是滿清的女人,而你更是母儀天下的皇後,更是應該為他們當年的罪行而承受一些報應的。”
赫舍裏氏情知自己難逃洪天嘯的侮辱,卻又偏偏自殺不得,素來堅強的她,此刻腦子裏卻是一片混亂,不知道該怎麼辦,淚水不覺順著臉頰留下,慢慢後退了幾步,一屁股坐在了那張大床的床沿上。
洪天嘯見狀,知道她內心的防禦正在慢慢崩潰,於是又道:“你們滿清得了天下之後,又是如何對待漢人的,雖然比不上當初的元朝,卻也差不多,你們滿清人為第一等人,蒙古人是第二等人,漢人卻為最末等人。並且,鼇拜還大搞圈地運動和文字獄,使得多少漢人家破人亡,又有多少漢人的妻女遭受你們滿清人的侮辱,而我隻是將你們二十個人弄出皇宮來,你就認為我卑鄙了,何況你們中還有一些是蒙古人和漢人。”
赫舍裏氏被洪天嘯說得已經抬不起頭來,隻是坐在那裏輕聲抽泣著,好半天才止住淚水,抬眼望向洪天嘯,苦苦哀求道:“洪……洪公子,我求求你,我可以不做皇後,如果你放了我,我……我會給你無數的金銀財寶還有無數的滿洲美女。”
洪天嘯知道赫舍裏氏的心底防線已經被自己擊潰得差不多了,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當即搖了搖頭道:“既然來了,你就走不了了,金銀珠寶對我來說視若糞土,家中更有眾多嬌妻美妾,其中大多數的姿色並不在你之下。”
“那你既然……”赫舍裏氏本來想說“那你既然家裏有那麼多嬌妻美妾,為何還要將我虜來”,忽然想到洪天嘯如此做是為了報複,急忙將下麵的話咽了下去,呆呆地坐在床沿,雙目無神。
洪天嘯知道現在赫舍裏氏的內心基本上已經崩潰,於是便慢步走過去,輕輕坐在她的身邊,右手托起她的下巴,將俏臉扭向自己。
當洪天嘯的手指接觸道赫舍裏氏的下巴的那一刹那,赫舍裏氏的嬌軀突然顫抖了一下,但是卻是沒有反抗,她知道自己的反抗沒有任何的效用,反而可能會激起洪天嘯更多的獸欲,讓自己平白多吃苦頭。
洪天嘯輕聲道:“如果你乖乖地順從洪某,我答應你,日後如果反清成功,一定會留下你父母的性命。”
赫舍裏氏聞言,嬌軀又是一震,雖然仍是呆呆地看著洪天嘯,但眼睛裏已經閃現出了一絲光芒。洪天嘯之所以會許下這樣的承諾,一來索額圖與之畢竟是結拜兄弟,雖然結拜的時候,洪天嘯用的是柳飛鷹這個名字,二來洪天嘯也不想跟著一個行屍走肉般的赫舍裏氏行那雲雨之事,他需要的是一個在床上放得開的女人,一個主動的女人,而不是躺在那裏一動不動,任由自己蹂躪的女人。
洪天嘯探首向赫舍裏氏的櫻唇吻去,赫舍裏氏不但沒有躲閃,反倒是主動迎了上來,並且雙臂緊緊環住洪天嘯的脖子,洪天嘯心中暗喜,看來自己最後那句話起了很大的作用,赫舍裏氏已經完全放下了自己的身份,開始像一個下人般討好起自己來。
同皇後接吻,而且皇帝還在皇宮裏,這種感覺刺激著洪天嘯身上的每一個毛孔,雖然大玉兒也是皇太極的皇後,那個已經應允留下的春靜兒也曾經是順治的皇後,但畢竟皇太極已經死了多年,順治也已經死了,但是康熙卻還在,是以,洪天嘯與赫舍裏氏的這一吻還有些偷情的味道在其中。
很快,洪天嘯的雙手已經開始在赫舍裏氏的身上遊走,同時開始為她解開衣服上的紐扣。隨著極為熟練地脫衣手法,赫舍裏氏的外衣被洪天嘯扔到了地上,與大清皇後偷情的刺激使得洪天嘯顧不上脫去赫舍裏氏身上的其餘衣物便摟著她翻滾著到了床中央。
赫舍裏氏頗受康熙寵愛,是以也不少與康熙房事,但基本上都是到了床上就實幹,完事就各自睡各自的,偶爾也隻不過說說話,哪裏經受過如此花樣百出的挑逗,不一會兒功夫,隻覺得內心猶如一團火在燃燒,這種感覺從來沒有過,而且下體也有一股熱流在悄悄地向外流著。
脫光了赫舍裏氏的衣服之後,洪天嘯突然坐起身來,一雙眼睛在她的身上四處遊走著,嘴裏同時還發出一聲聲的讚歎,赫舍裏氏不但肌膚瑩白如玉,而且身材更是不亞於方怡的火爆。
赫舍裏氏以前跟康熙行雲雨之事的時候,都已經將燈完全熄滅,待到完事之後,也差不多都穿上睡衣。不單是他們,其實,那個時代的人差不多都是如此,或許平民百姓沒有穿睡衣的習慣,也不會花錢弄幾身睡衣,是以女子在完事之後雖然沒有睡衣可穿,卻也會戴上肚兜。是以,大婚四年以來,康熙還真是從來沒有真切地見到過赫舍裏氏的dong體是什麼樣子的。
是以,在洪天嘯熱辣辣的目光注視下,赫舍裏氏羞得無以言表,一把摟過洪天嘯的脖子,將他壓在了自己的身上。她與康熙大婚已有數年,從來沒有如此赤身luo體在康熙的目光注視下,雖然她已經勉強接受了洪天嘯成為她的男人,準確的說是新男人,但是她卻是無法接受洪天嘯如此毫無忌憚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