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公主,不好了......”一個侍女一邊匆匆忙忙地到處尋找著自家的公主,一邊焦急地亂叫著。
“亂叫什麼?還有沒有規矩了!”隻見覓慈聞聲走出來後,皺了皺眉,一臉嫌棄地看著那個著急忙慌的侍女。
“公主不好了,方才聽烏孫宮中的流言說,右大將前去求昆彌賜婚了!”那個侍女連忙跑到了覓慈的麵前,滿臉寫著焦急。
“賜婚?不是挺好的嘛,是不是求昆彌賜我與科索的婚呐。”一聽到‘賜婚’二字後,覓慈便自戀地笑了笑,說到。
“不是!右大將求昆彌賜的是他和那個李彩蝶的婚!”那個侍女看到自家公主一臉自戀的模樣後,無奈地搖了搖頭,說到。
“我就知道......”覓慈笑了笑,說到,但是下一秒卻突然發現了什麼不對,於是便又說到,“你說什麼!?科索怎會和那個無名無分的臭丫頭成親呢!”
“千真萬確是抵賴不得的呀!”那個侍女好像比覓慈還要著急,一邊跺著腳,一邊焦急地說到。
“怎的科索要成親了,你比我還要著急?”覓慈皺著眉,嫌棄地看著那個焦急的侍女,發現了不對,“我告訴你,科索是我的,你若是有半點非分之想,我定不會讓你好過......”
“奴婢不敢。”那個侍女被覓慈的一番話點醒了,終於冷靜了下來,說到。
“我要去烏孫宮中一趟。”覓慈說教完自己身邊的侍女之後,便趕忙朝著烏孫宮中跑去。
一路上,不少的侍從都紛紛朝著覓慈投來異樣的目光。可不是嘛,以前和他們的右將軍玩得最好的女子,最有戲成為右將軍夫人的女子,今日卻易主了,怎能不投來異樣的目光?
而當覓慈氣喘籲籲地跑來昆彌和楚思凝跟前的時候,卻發現一旁還站著科索和李彩蝶。本來想質問科索的覓慈,卻突然發現科索和李彩蝶的手緊緊相扣著。
“昆彌,覓慈今日前來想以龜茲公主之名求昆彌賜婚於我和科索。”覓慈白了一眼李彩蝶之後,換了一副麵孔,對著昆彌說到。
“覓慈啊,你來晚了,方才科索和彩蝶已來求賜婚了,且孤也答允了。”昆彌看了一眼李彩蝶和科索,又看了一眼鎮定自若的楚思凝,隨後對著覓慈說到。
“覓慈不會介意科索三妻四妾的......”覓慈扯了扯嘴角,強扯出一個微笑後,說到。
“但科索方才說了,他唯彩蝶不娶,你這樣豈不是叫孤為難?”昆彌麵露難色地看了看科索,隨後對著覓慈繼續說到,“覓慈啊,你且放棄吧,這西域之中,比科索好的男人多了去了,你又何必執著於科索呢?”
“昆彌,我是龜茲老首領之女,我今日貶低身份就是為了嫁給心愛之人。你若是再推辭,就不怕烏孫與龜茲的關係有所惡化嗎?”覓慈幹脆直接威脅起了昆彌,麵露狠色,讓人不寒而栗。
“你這是在威脅孤......”不是問句,而是肯定句,昆彌眯了眯眼,危險地說到。昆彌這一生最討厭的便是威脅了。
“不必了,就算昆彌不答允這樁婚事,烏孫與龜茲的關係亦不會惡化。”這時候,龜茲首領楚華緩緩走了進來,對著所有人說到。
“堂兄?”見到楚華後,李彩蝶趕忙鬆開了科索的手,上前一把就抱住了楚華的腰。這讓科索不免有些醋意。“堂兄你怎的來了?”
“彩蝶啊,堂姐還未曾告知你,你堂兄便是龜茲首領,小堂兄是月氏首領。”楚思凝看著李彩蝶一臉不可思議的模樣,笑了笑,對著李彩蝶說到。
覓慈轉身看著麵前這讓她困惑的一幕,直到楚思凝的那句話說出來之後,她才明白了一切。此時此刻,覓慈的心不免開始擔憂起來。
“楚華,你方才那話是何意?”覓慈挪了幾步到了楚華的麵前,反問著楚華。
“你應當比誰都清楚。”楚華一邊說著,一邊麵無表情地看著她,“我們龜茲,沒有你這樣的公主!”
“到底是怎麼回事?堂兄你為何這樣說?”李彩蝶一臉不解地鬆開了楚華的腰,好奇地反問到。
“她因嫉妒而殺了不計其數的與科索親近的女子。在她動手那一刻起,我們龜茲就已沒有這個公主了。”楚華白了覓慈,冷冷地說到,“骨袞,將覓慈的公主之位廢了,昭告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