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錦最後還是被帶回了那個讓她深惡痛絕的地方,但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怎麼了,回去一趟就變啞巴了。”夜澤眼底劃過一絲暗芒,快得讓人無法捕捉。
“你才啞巴呢,”雖然說她此刻心裏是充滿恐懼的,但是這並不意味著她就任由他欺負。
若風在一旁裝作沒有看見的樣子,剛才他明明都告訴穆小姐反抗老大的下場了,怎麼就又開始和老大對著幹了呢,讓他這個無關人士都要為她捏一把汗。
“很好,”還能反抗他,這說明他的教導還不到位,他最討厭恃寵而驕的女人了。
看著他勾起的笑容,穆錦隻覺得心底發涼,這樣的日子她真的能忍受下去麼?
夜澤揮手示意其他人可以下去了,徒留穆錦一個人站在原地,以為這樣就能讓她屈服麼?很抱歉,穆錦這個人就是吃軟不吃硬。夜澤越想讓她屈服,她就反抗的越是厲害,即時兩敗俱傷也在所不惜。
“女人,我承認你很有膽子,敢在知道我的身份的情況下還敢這麼挑釁我,”故作曖昧的挑起臉角的一起碎發,原本輕柔的動作突然變得粗暴起來,穆錦覺得自己的頭發快要被他扯斷了,幾搓秀發從夜澤的手中滑落,更讓人覺得狠辣無情。
穆錦的一聲痛呼並沒有引起他的同情心,反而更加猖狂,一根纖長的手指用力深入到穆錦的口中,“變態,”她拚命的想要掙紮,結果導致了口中異物的滑入,她的表情徹底的激起他的征服欲。
突然快速的抽出沾滿她唾液的手指,撬開緊
閉的牙關,吸取她口中的汁液,穆錦覺得這種屈辱讓她恨不得殺了他,用力的咬向他的舌頭,一絲血腥味在兩人的口中蔓延,然而夜澤卻並沒有像預想中的那樣放開她。
“你又為你的悲慘生涯添上濃重的一筆。”夜澤話語一落,她隻覺得天旋地轉,整個人就被推倒了。
前幾日的疼痛至今還沒有消除,她抗拒的想要推開身上的男人,雙手卻被夜澤粗魯的扣在了上方。
胸前的涼意讓她知道他所謂的懲罰已經開始了,既然反抗不了,那麼她隻有努力不沉淪其中,就讓他一個人唱獨角戲好了,就死死地咬緊下唇,任他怎麼在身上點火,穆錦都沒有發出聲音,應該說嘴巴已經疼痛的無法發出聲音。
夜澤是在她身上點燃一波又一波的感覺,不斷的衝刺到她柔軟的最深處,想要逼迫她妥協,穆錦也不記得自己到最後有沒有堅持下來,她覺得眼皮好重,好想就這麼睡下去。
“女人,不許睡。”夜澤的咆哮成了她耳中最後的回音。
夜澤無力的看向已經昏迷的女人,一絲挫敗感油然而生,想上他床的女人不計其數,怎麼就這個女人不識好歹地一直抗拒他。
穆錦隻覺得自己做了個噩夢,在夢裏她一直被夜澤那個變態折磨,無論她怎麼呼救,都沒有人來救她,額頭上不斷冒出冷汗。
一時間他停止了動作,看這個情形也不太適合再做劇烈運動,這次就先放過她,累計到下次一起算,這已經不是1+1=2了。
“救命…”穆錦啞著嗓子好不容易吐出一句完整的話,夜澤臉黑了,這個女人就該讓她去死。
“姑奶奶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穆錦突然睜眼意識模糊吼了一聲霸氣十足的話,徹底震驚了替她檢查的那些醫生,這個女人說的是老板麼。
眾人戰戰兢兢的看向緘默無聲的某位爺,都下意識的咽下口水,生怕錯過了什麼。
“做鬼都不會放過我?”夜澤突然放聲笑了,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怎麼個不放過他,“你們都下去吧。”這個女人還能這麼明目張膽的挑釁他,根本就不像有事的人,沒必要為了她浪費資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