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你都工作這麼久了,怎麼不跟師兄說一聲?不是我從院長那兒知道你在這裏,主動跟局裏請求調職過來,你打算何年何月見我啊?”魏強假裝不悅地說。
“那個,人家一來不是搞砸了嗎……”穆錦嘟起小嘴說。“我是想等我立功以後再告訴你,大家一起開心嘛!我不想師兄看到我現在的窘樣。”
“你呀!你的窘樣我看少了嗎?還有什麼我沒見過的?”魏強笑著調侃她。
“哎呀,師兄,那都是以前的事了,你幹嘛還記得那麼牢啊?”穆錦嗔怪地跺了跺腳。
“好好好,我不提。你最近過得怎麼樣?”
“挺好的,吃得好,睡得……也好。”說到這裏,穆錦想到每天夜晚的纏綿,紅了下臉。
看到她不自然的態度,魏強問:“你現在是住在警局的宿舍吧?”
“嗯。”
“住得還習慣嗎?要不幹脆住我家去得了。房間我媽一直給你準備著,還老念叨著你啥時候去。”
“不,師兄,這樣太麻煩伯母了。”
“哎,麻煩什麼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媽從第一眼見到你就很喜歡你,早就把你當作自己女兒了。”我第一眼見到你也很喜歡你,魏強差點脫口而出。
“師兄,謝謝你的好意了。警局的宿舍真的還不錯,你一直住家裏,沒去過宿舍吧?來,帶你參觀一下我的小窩。”
聽完若風的彙報後,某人黑著一張臉衝走了,渾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味道。
穆錦一進屋就感覺到了一股肅殺的低氣壓,打開燈,果不其然床腳坐著一個渾身滿是危險氣息的男人。
“過來。”男人壓著怒氣低聲說。
穆錦心裏是不想這樣乖乖聽話的,無奈那男人氣場太強大,隻好慢慢挪過去,卻被他一把扯到懷裏。
“你們局裏來了個新同事是你師兄?嗯?”夜澤貌似漫不經心地邊問邊摸著她的背。
穆錦像一隻受驚的小兔子:“這,這你都知道了?魏強是我警校的師兄,以前對我挺照顧的。”
“哦?以後用不著他了,我來照顧你,畢竟你現在是我的女人!”
“我,我不用你們照顧!”
“不用?他是不是說你什麼樣子他都見過?”夜澤一邊問一邊狠狠吻上她的唇,直到她快喘不過氣了才放開。
看著懷裏的人兒眼神迷蒙的樣子,某人心裏泛起強烈的酸意:“你這個樣子他也見過嗎?”
還等不及她回答,他就三下二下剝光了她的衣服,一雙大手覆上她的柔軟:“這裏呢?他也見過?”
他醋意上頭,不自覺地收攏手指用力一捏,穆錦吃痛的低喊了一聲,恢複了清明。
“夜澤你個大混蛋,我跟師兄清清白白,壓根就不是你想的那麼齷齪!你自己齷齪無恥,就要把別人也想得跟你一樣不堪嗎?”穆錦感到很羞憤。
而某個正為剛剛失手弄疼她而後悔的家夥,聽到這話,危險地眯起眼睛:“我齷齪無恥?”
“對,你還混蛋下流!”
“既然你這麼誇獎我,那我就讓你現在體會體會我這個混蛋是怎麼齷齪無恥下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