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有。”聽聞月無辰強勢的話語,人們眼中一亮,就連那些一直沒有說話的一流勢力和頂級勢力的天才都是微微動容。
至尊寶物,對他們來說,可是也有極大的吸引力。
“我們明明沒有,月兄你為什麼……”陳廣卻是臉色微變,要說剛才針對他們的隻是少部分人的話,現在可是幾乎所有人都虎視眈眈了,這可是極為不妙。
“你覺得他們會相信麼?”月無辰淡淡反問,陳廣頓時無言以對,的確,這種情況下沒有人會相信他們的話。
可是……
這裏可是聚集了眾多大勢力天才,別看月無辰之前極為幹脆利落地解決了一人,但那是突然襲擊,說是偷襲也不為過,而且死的那人放在這些天才之中隻能算作一般,比他厲害的大有人在。
一旦開戰,他們就算有寶物相助,也完全不是對手,很有可能就交代在這了。
“如果你害怕的話,就把你的拳套交給我退到一邊去,本皇子倒想領會一下,這些一流勢力和頂級勢力的天才究竟有多大本事。”月無辰眼中血色一閃,冷漠道,他竟是毫不退卻,要一人獨自麵對眾天才。
聞言,陳廣臉色一變,麵露掙紮之色,雖然他們在那座山穀之時也能以寡敵眾,但此一時彼一時,現在逞強,後果很可能就是個死字,自己和月無辰雖然關係不錯,但更多的是利益的結合,還沒到能夠交托生死的地步。
掙紮了良久,他最終一咬牙將拳套取出來交給月無辰,歉意道:“對不起月兄,我還不想死。”
終於做出了選擇,陳廣也是鬆了口氣,對著眾人說道:“此事與我無關,我退出!”
沒人理會他,人們的目光都落在他交出來的那雙拳套上麵,眼中閃爍著精光,這拳套一看就不是一般的寶物,難道也是一件至尊寶物?
月無辰麵無表情地接過拳套,剛一接過,拳套便是神奇地自動套在了他的雙手之上,嚴密縫合,就像是本來就長在他手上的一般,令得人們的目光越發明亮。
“這拳套是本皇子給你的,現在又回到了我的手上,但卻無法改變你陳廣曾經戴過它的事實,就像現在一樣。”月無辰口中說著奇怪的話,正緩緩退至一旁的陳廣卻是忽然一僵,渾身冰冷,如墜冰窖。
他突然發現自己好傻,真的,自己居然相信了月無辰把拳套交給他然後退出這場爭鬥的鬼話。
月無辰是什麼人?別人不清楚,自己和他相識了這麼久,居然在這時候白癡似的忘記了。
寧教我負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負我!
這可是月無辰的真實寫照,這樣的人,怎麼可能讓別人置之事外,而留下自己麵對一切呢?
陳廣苦笑一聲,這就是報應吧,如果自己沒有選擇做逃兵,或許也就不會淪落到如此地步了。
“砰!”
陳廣豁然撲倒在地,大片鮮血流淌而出,染紅了一大片地麵,而那雙他曾經戴過的拳套上,一滴滴鮮血自表麵滴落而下,當最後一滴血留下之時,依舊光華迷人,不沾一分一毫的汙穢之氣。
“真是冷漠的人。”陽炎看見這一幕,心中一冷,對月無辰此人的冷漠和狠辣也有了個新的認識,對自己的朋友,姑且算是朋友吧,說殺就殺了,毫不留情,臉上除了冷漠沒有任何別的情緒。
不過話雖如此,如果換作是他,對於臨場怯弱而背叛自己的人,也不會輕易放過。
從這個角度來說,自己和月無辰也算是同一類人,隻是月無辰要比自己更加冷漠無情一些,這樣的敵人才是最可怕的。
“啪、啪、啪!”這種時候竟然還有人鼓掌,陽炎一看是劍宗的人,隻見他似讚賞似嘲諷地對著月無辰說道:“好膽識,說出一個人麵對我們的話,還將同伴給殺了,你是第一個。”
“這種隨時會拋棄一切隻顧自己逃命的人也能算作是同伴麼?”月無辰不屑道。
“說得好,這種人確實是趁早殺了更好,我很欣賞你,甚至我還可以引薦你進入劍宗,當然前提是,你得把你得到的至尊寶物上交宗門,作為你的入門之禮。”這位劍宗弟子笑著說道,很是平和。
“是上交宗門,還是交給你?”月無辰玩味著道,這種把戲,他在血月皇朝和血月宗可是見得多了,跟他玩?嗬嗬。
那劍宗弟子目光一閃,說道:“當然是上交宗門,隻不過至尊寶物非比尋常,放在師弟身上太危險,可先將它交與我,回去之後,我再替你上交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