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身子一僵,連忙摁住了他的手,顫著聲音說,“我這幾天很累。時暮,別這樣……”
聽罷,時暮俯身輕吻著她的耳垂,清冽的嗓音低醇蠱惑,“我知道你很累,我會讓你睡個好覺。”
耳邊的微癢讓她無所適從,她說的話他也不聽,他變得強勢得她有些不喜歡,她微微揚起頭,喘著氣說,“夠了,我……”
她話還說完,就被時暮吻住了喋喋不休的小嘴,強勢的男性氣息侵入,讓她一下子就軟了身體。
時暮抱住了她的嬌軟身子,貼近了他僅僅隔著薄而濕的襯衣,比沒有遮擋物的肌膚相親更擦槍走火。
輕輕摩挲中,兩人的身體都開始有反應。
時暮緩緩解開了她浴衣的帶子,低頭眸光深邃瞥過她微露的白皙肌膚,若隱若現的溝痕,眼睛快著火的深諳,呼吸也有些紊亂。
他知道自己想要她,沒有了安禦天,就沒有了他們上一代的仇恨,他對她的感情就能夠毫無保留,他也不用克製對她的渴求。
下一刻,他緩緩垂落眸子,吻上了她的鎖骨,聽到了她無法遏製的低吟,令他下身更加緊繃……
正當這時——
門外傳來了幾聲敲門聲,毫無預兆打斷了他們,滿室的曖昧穀欠火一下子消失殆盡。
時暮周身驟冷,聽著那鍥而不舍的敲門聲,手上青筋微爆,男人在這個時候被打斷是最危險的。
安靜自然也聽到了,她小臉紅透地推開了身上的男人,連忙整理合攏了自己的浴衣,見他一動不動站在那裏,她才提醒了句,“你換件衣服出去開門吧。”
時暮沉默了一會兒,才收斂了眼底的穀欠望,拿過一件浴衣披上,深瞥了渾身濕透的她一眼,然後走出了浴室。
他打開房門後,隻見傭人慌亂的目光急切說著,“時先生,醫院打來的電話,說……說……”
“著什麼急,把話說清楚。”時暮的語調森冷,瞥過她的目光似乎想將她殺了一樣。
傭人要是知道自己打斷了兩人的春宵一刻,肯定後悔莫及,可是她要說的事實在很重要,好半響喘過氣來,才說,“醫院那邊說老爺,老爺醒過來了。”
話音剛落,時暮眼底閃過一絲陰沉,隨即隱藏了起來,語氣平靜下來,冷淡說,“我知道了,等會會和安靜一起去探望他,你下去吧。”
傭人離開後,時暮的眸子變得深不可測,他剛說安禦天不會醒來,他就醒過來了,可是他醒過來也無濟於事,整個安氏公司都是他的了,隻是他還沒有告訴安靜。
他醒過來,痛苦的隻會是安靜。
這時,安靜已經擦幹了身子,換了件衣服出來,問了他一句,“剛剛誰來了,什麼事?”
時暮頓了頓,最終還是轉過身,打算告訴她實話。
該來的始終要來,謊言也隻是一時的,始終要麵對,他垂落眸子,“醫院打電話來說你爸醒過來了,跟我去一趟醫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