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還覺得不夠,陸君晚神秘地挑眉,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我隻是陸家領養來的,和他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這件事我沒告訴過任何人,包括瑾嚴。”
聽罷,曆桀聽得一愣一愣,顯然還沒反應過來。
看著他吃癟的表情,陸君晚調戲完,心滿意足地和他擦肩而過下樓。
見她要下樓,曆桀一臉憤怒地衝她吼著,“這麼說你真的和陸瑾嚴有一腿?”
聽到他的話,陸君晚連頭都沒回一下,淡笑,“隨你怎麼想。”
曆桀深深皺眉,管她是不是表姐,她說沒有血緣關係,又叫的這麼曖昧,誰知道有沒有關係?
要是真的有關係,他一定要在這兩天找到證據,讓安靜看清陸瑾嚴那個衣冠禽獸的真麵目!
聽到吵鬧的動靜,安靜才從房間走出來,看著他似乎在和什麼人說話,走過去問,“怎麼了?”
曆桀回過神看著她,眉心皺的更緊,她那麼單純怎麼可能認清那女人的真麵目,還以為她真的是陸瑾嚴表姐,而毫無防備,看著他們在她眼皮子底下苟且,曖昧。
這讓他怎麼能安心回英國?
聽到安靜又叫了他幾聲,曆桀才忍下想告訴她的欲望,“沒什麼。”
他要找到證據之後在告訴她,徹底讓她對陸瑾嚴死心,不然他空口說,那死女人也不會承認的。
“你碰到陸君晚了?”安靜正好瞥見客廳在跟她打招呼的表姐,這別墅裏,除了他們也就陸君晚。
可是,他們都不認識怎麼會發生口角?
“嗯。”曆桀皺眉應了一聲,然後小聲說,“以後多防著她點,別和她走太近。”
安靜不解的看著他,一頭霧水,“什麼意思?”
“以後我會告訴你的。”
說著,兩人下了樓,陸君晚好心好意地將泡好的熱牛奶,遞到了安靜的麵前,笑著說,“安小姐,特地為你衝的。”
安靜沒有拒絕她的好意,下意識想接過,卻被曆桀攔住了,隻見他盯著那女人,故意將那杯熱牛奶喝了下去,一口氣。
所以,燙得舌頭都說不了話!
“你幹什麼?”安靜因為他奇怪的舉動打量他,再說是陸君晚給她泡的,他搶了過去不是故意和她過不去?
“沒事,他想喝廚房還有,隻是我剛剛還想提醒安小姐,牛奶剛剛泡好很熱,過一會兒再喝。”說著,陸君晚仿佛一副無事的模樣,重新坐在了客廳裏,淡定吃著早餐。
曆桀覺得這女人故意跟他作對一樣,簡直……就是瘋女人。
見他燙的連話都說不出來,為了緩解三人的尷尬,安靜扯了扯他的衣角,“你還沒吃早餐吧?坐下一起。”
曆桀自然沒有佛了她的好意,靠著她身邊坐下了。
對麵的陸君晚睨著他,覺得這男人就像一隻大型哈巴狗一樣,這麼粘著女人,對女人唯命是從,瞎子都看得出來,他喜歡安靜。
半響,她喝了口牛奶,笑意盈盈說了句,“剛剛我給他自我介紹了,可他似乎連禮尚往來都不會。”
“他是我伯父的兒子,曆桀,隻是來探望我,住在這裏幾天,明天就要回英國了。”安靜瞥了他一眼,他幹嘛這麼敵對陸君晚?
這個表裏不一的女人!曆桀心裏那個冷笑,麵上卻沒有表現出來,等他抓住她狐狸尾巴看她還笑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