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清被他力道掐的臉漸漸紫青,就連呼吸都喘不過氣來,她漸漸瞪大了眸子看著眼前的男人,仿佛沒想到他會這麼對自己。
不過,她膽子也是大,斷斷續續啞聲說,“沒……沒有,我沒有……”
她似乎死不承認,也不信他會真的殺了她。
可是接下來的折磨令她生不如死,每當她快窒息的時候,陸瑾嚴才稍稍鬆手,可是接下來馬上又是一輪窒息的痛苦,仿佛永無止境……
白清清就快失去意識的時候,才氣若遊絲地痛苦得眼睛含淚,“我……我說……”
這時,陸瑾嚴才鬆了力道給了她苟延殘喘的機會,語氣平靜得可怕,仿佛不是在做這麼殘忍的事一樣,“一字不漏地說清楚,你要是敢欺騙我一個字,那我們就繼續。”
她盯著他真正憤怒卻平靜的模樣,心下一陣寒意,她是小看了這個男人,以為他根本不敢把自己怎麼樣,是,他的確不會殺了她。
但這樣的折磨,好比古代的酷刑,沒人能承受得住,何況她一個弱女子。
白清清委屈地紅了眼眶,惹人憐惜地盯著他,“瑾嚴,我是對你下藥了,也是故意氣走安靜,但這些全部是因為我愛你,我們……也不是演戲給她看,是真的做了。你是我愛的男人,我怎麼忍心你那麼痛苦靠自己挺過藥性?”
說得合情合理,她有什麼理由,在那種情況下不和一個心愛的男人做?
話音剛落,陸瑾嚴銳利的眸子仿佛要看穿她,見她似乎說真話的臉不紅氣不喘地真誠看著他,他才緩緩鬆開了手。
不知道是不是相信了她的話,不動聲色地轉身走進了房間的陽台邊,漠然點了根煙,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白清清好半響才緩過氣來,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疼得直抽氣。
她瞪著眼前這個絕情的男人,半響,才笑得妖嬈靠近他,“怎麼,不敢相信我們真做了?還是在想怎麼跟安靜交代這件事?”
仿佛看穿他的心事,她偏偏要說出來。
陸瑾嚴看都沒看她一眼,淡薄地抖了抖煙,“我在想,不如你也試試被下藥扔到一群男人麵前,反正你有這喜好。”
“你敢!”白清清氣得麵紅耳赤,他竟然敢這麼說她,是個女人都會覺得這是最羞辱的話。
在他眼裏,她就是這麼浪-蕩饑渴的女人?
陸瑾嚴嘴裏吐出冷寒的霧氣,“我上次告訴過你我這種人什麼都做得出,你做的事已經到我的底線,這件事不會這麼簡單就結束。”
“你——”白清清臉色又青又白,怎麼,他還想以牙還牙,怎麼說他被下藥是他占了她便宜好不好,怎麼好像她惡心到他了一樣?
這個可惡氣人的男人!
白清清還想說什麼,她的手背就被他的煙頭無意間燙到,倒抽了一口氣,就聽到他冷肆的話,“剛剛你承認下藥的事我已經錄下來了,如果不想現在就被陸家所有人知道,就趁我還沒改變主意之前滾出去。”
仿佛多看她一眼都覺得反胃的語氣,白清清氣極,但還是無可奈何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