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的沉浮,隻不過是為了讓我多待上一段時間工具,君,你說這個世界可悲不可悲,可歎不可歎。”
淩軒的話好似問自己,又好似問別人。
“帝說它可悲就可悲,說他可歎就可歎,因為你是帝,你乃是站在頂峰的帝。”
一道虛無縹緲的聲音響了起來,竹林裏麵的風吹的更大,竹葉嘩嘩的落個不停,淩軒的頭朝著左邊的竹林看去。
竹林正中央的一顆竹子旁邊,一個身上穿著黑色長袍,遮住了身形和那龐大的帽子遮住了臉頰的人靠在竹子上麵。
“君,那你說我這樣對還是不對,我是不是不該留戀凡塵,給這個世界徒增煩惱?”
淩軒的話充滿了疑惑,從滿了迷茫,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怎麼去尋找自己接下來的道路。
“帝,不管你真麼想都是真的,不留戀凡塵怎會成帝,這話難道你忘記了嗎?這話可是當初你說得最堅定的一句話啊。”
從黑袍之下,那一道飄渺的聲音又響了起來,讓的迷茫的淩軒身子一震。
是啊,當初的自己可是豪言不留戀凡塵怎會成帝。這也是自己的信仰,一直支撐自己堅持下來的信仰。
“帝,我知道你煩惱著什麼,也知道你不想傷害他們,但是你必須前行,你不能逃避。”
那一道飄渺的聲音慢慢遠行,當淩軒在看那裏的時候那一個黑袍人已經不見。
“費了這麼半天的話就是不舍得出來見上一麵嗎?”
淩軒低低的說了一句,然後轉身朝著伊卡諾夫所在地地方走去,他現在想要喝醉,隻有喝醉才能夠麻木自己那一顆迷茫的心,當自己清醒了之後自己就做回本我吧。
當淩軒每踏一步,他的背影就顯得淒涼,而身上也散發出一股淒涼的感覺。
“不瘋魔,不成活。帝,如果你不能頓悟這一句話在那個地方去也不過是一個普通人而已,凡塵的曆練可以讓你變得更加的堅定,保護你本心不散。”
而當淩軒走遠之後,黑袍人又不知道從什麼方向走了出來,看著淩軒遠去的地方明顯可以感覺到他那一股飄渺的語氣。
黑袍人來到了淩軒剛剛所站在的地方,從地上撿起了一個香囊,然後悠悠一歎。
”她對帝的打擊太大了,看來我要去會一會她了。“
淩軒走著周子,突然一愣,他感覺自己好像有什麼東西落下了一樣,不過他也沒細想,舉步就朝著不遠處的貧民窟走了去。
“伊卡諾夫”
淩軒剛剛來到貧民窟便看見了黑人手上拿著微衝靠在貧民窟的門口,而伊卡諾夫手上拿著兩隻燒雞站在黑袍人的身後。
“咦!無情大人,你怎麼來了?”
伊卡諾夫看著朝著自己走來的淩軒輕咦了一聲,淩軒從自己這才走出去沒有一個小時,怎麼又倒轉回來了呢?
“伊卡諾夫,帶我上去吧。今天不醉不歸。”
伊卡諾夫臉上露出興奮之色,然後連忙帶著淩軒朝著大樓上麵走去,淩軒可是在他的眼裏麵也是神一樣的男人啊,這個時候居然答應了和自己喝酒,這怎麼能不讓他興奮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