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想過這小子的情況之特殊會讓玖宮嶺也覺得意外,隻是沒想到意外的俠嵐們竟然在圈禁這小子的同時,把自己也以同黨的名義,給關了起來。首次踏上這片聖土,竟然就被俠嵐術困在一個小圈子,遙望那蒼莽的神樹扶桑,一時間,千鈞竟不知該如何自處。
不過好在,另一個不得不留在廣場上的人,叫輾遲。
“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怎麼走到哪裏都是被關啊!”
“喂,冰塊臉,他們到底為什麼關我們啊?”
“因為你身上有零力。”
“零力?什麼叫零力啊?”
“那是一種不該屬於俠嵐的力量。”
“不該屬於俠嵐的力量?”
“就是俠嵐的死敵,零才會有的力量。”
“你胡說,你才有零力,你們全家都有零力。”
“我的全家就隻有我一個人。”
“。。。。。哎,冰塊臉,我們到底在哪裏啊”
“玖宮嶺。”
“?對了,這個名字聽起來怎麼有點耳熟。”
“你不是要成為俠嵐嗎,玖宮嶺是這世上唯一教授和考核俠嵐術的地方。”
“對對對,我本來就是要來這個九什麼嶺的,不錯不錯,你小子蠻上道的嗎,知道大哥要來這個地方,特意送我過來,不過,你的脾氣實在不是太好,送就送嗎,綁著我幹嘛。像押犯人似得,多不吉利。你看,這不剛來,就讓人關起來了吧。”
“。。。。”
千鈞不得不承認,在這種時候,也許聒噪,反倒是一項天賦,可以填滿自己的忐忑,以忽略周圍那些令人不安的眼光。不對,明明是被這小子拖累,這時候,反倒感激起他來了,自己這是得了斯德哥爾摩症候群了嗎。
千鈞自嘲地搖了搖頭,猛然瞥見那小子正以一種認真而探究的表情目不轉睛地望著自己。
“怎,怎麼了,我臉上有東西嗎?”
“不是。”輾遲的臉又湊得更近了點,難得簡潔的回答後,繼續地專心致誌。
“你。。。”難道他又零力爆發了,千鈞心頭一緊,不對啊,看起來並沒有喪失神智。
“。。。。。”
“啊,有了。”難捱的半晌過去,輾遲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繼而換上一臉擔憂的表情,繼續望著自己。
“喂,小子,輾遲,到底是怎麼了?”
就在千鈞的忍耐逼近極限,瀕臨爆發的邊緣,輾遲同學,僅僅用一句話,成功的,
額,讓這場爆發更劇烈了
“冰塊臉,你知道嗎,S是種病,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