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llo,內伯爾?內伯爾!” 報話機中的弗斯科已經快要抓狂了,明明剛才指示過阿薩江對岸的毒販武裝用重火器對秦龍藏身的地方做過炮火覆蓋,但問題是為什麼那個華夏軍人還能活下來,甚至是幹掉了自己最精銳的二隊成員。
弗斯科回頭望了一眼身後所剩無幾的幾名海豹,歎了一口氣。
“難道這真的是上帝安排的麼?為什麼身經百戰的海豹們會在華夏這個古老的國度裏水土不服,傷亡殆盡?真的是大意亦或者是對手太過於狡猾?”真相就在弗斯科的內心,但是他並不願意承認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的。
西度雄帶領著大批的毒販武裝強渡阿薩江成功,衝鋒舟剛一靠岸,他就跳了下來。
“哦!我的朋友,弗斯科。什麼事情讓你看起來如此的神情憂鬱?”西度雄從自己胸前的口袋中掏出了一隻庫巴的上好雪茄扔給了弗斯科。
可是令西度雄奇怪的是,麵前的這個美利堅戰士仿佛突然對自己所鍾愛的庫巴雪茄失去了所有的興趣。任憑雪茄砸在身上,然後墜落在地上。
“為什麼?孔卡,你要過江來,派他們把我們接過江不就結束了麼?”弗斯科神情冷漠的盯著西度雄。
“為什麼,因為是我讓他們過江的,行了,弗斯科先生,在我沒有對您的專業技能產生質疑之前,請把您手中的vx毒氣彈還給我。然後像一名真正的勇士那樣端起槍殺死那些該死的支那人!不要讓我失望哦。”不知什麼時候,平井頭戴著一副金絲眼鏡像一隻幽靈般遊走到弗斯科的身後。
“不,這隻是你們的戰爭,我的任務是保護西度邊先生,而現在他已經被我安全的帶到了這裏,孔卡先生,西渡邊交給你了,剩下的事情是你交給我一艘衝鋒舟,我會帶著我剩下的人離開這裏,離開你們該死的戰爭!這件事情和我沒有關係,一切結束了。”
弗斯科越說越激動,根本不理會平井站在自己的身後。
但是當他說完以後,他突然發現孔卡和西渡邊一點想要離開的意思都沒有,相反他們的麵容看起來非常的無奈。
“你們?”弗斯科的話才說到一半,突然自己的身後被人頂了一隻手槍。
“弗斯科先生,我對您的專業素養感到非常的不滿,大戰在即您沒有想著怎麼和自己的兄弟們同舟共濟,這裏豈能是你說來便來,說走就走的?我現在通告您,您的指揮權被剝奪了,現在立刻將那枚vx毒氣彈交給我。”平井手上拿著一把羅斯聯邦所產的黑星手槍,而槍口正牢牢的頂在弗斯科的後腰上。
“嗬嗬,孔卡先生,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難道你們準備在這裏先和我們火並?”弗斯科話音一落,剩下的幾名海豹成員手中的M4A1突擊步槍齊刷刷的指向在場的西度雄、西渡邊還有弗斯科身後的平井身上,同樣西度雄身邊的人也端起了衝鋒槍指著弗斯科的人。兩邊的人怒目相向,劍拔弩張,形式一觸即發,雙方一下子陷入了極其危險的境地。
“我想我身後的先生,就算你手上有槍,我的人也能保證在零點五秒之內在您的身上開出幾個洞出來,這樣吧我們做個交易。你給我船,我帶著我的人走,然後我會再合適的距離上把那顆該死的炸彈還給您。如何?”
聽了弗斯科的話,平井的臉色非常的平靜,甚至可以說是平靜的像是水一樣。
“沒有那個必要,親愛的弗斯科先生,在這裏你還沒有和我討價還價的能力。”說著話平井一抬手,弗斯科剩下的那幾名海豹成員瞬間就被集體爆頭了,一名距離弗斯科極近的海豹頭部被打爆的時候一絲鮮血直接濺到了弗斯科的臉上。
弗斯科的瞳孔瞬間變得老大,他顫顫巍巍的伸手想要抹掉自己臉上的血跡,可是不管怎麼抹總會感覺到臉上還有鮮血。
“布魯克,卡爾,文森… …”弗斯科輕輕的念著這些名字,這些追隨著自己多年老部下的名字。
弗斯科一邊說著,眼神開始變的憤怒起來,他以一種極其快的速度抽出了自己大腿上的軍刀,一個反身向後劃去。
平井金絲眼鏡的後麵一抹亮光閃起,身子卻異常靈活的向後一退,避開了這又重又狠的一刀。
刹那間西度雄身邊的一隊毒販武裝槍口指著弗斯科,隨時準備開火。
可是平井卻笑了,“不要開槍!他是我的,在我的戰利品牆上,一直缺少一個美利堅勇士的頭顱,這回有了,非常好!弗斯科先生您最好再憤怒一些,要不然在我殺死你之後,怎麼去欣賞您最恐懼的樣子。哈哈哈哈!”平井一邊狂笑著,一邊和弗斯科做著貓和老鼠的遊戲。
弗斯科的眼神已經通紅無比,在他看來隻有殺死麵前這個該死的倭國人才能為那些死去的海豹們報仇雪恨。
弗斯科的刀是又快有狠,但是不論他如何出刀,平井總能像一個橡皮人一樣避開自己的攻擊範圍,跳到攻擊圈外,然後繼續嘲笑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