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或許見過,在彼此不相識之時。”
西靈國,魔城。
魔城是西靈國周重要的經濟交流通道、經濟支柱,民風自由,是整個大陸出名的不夜城。有眾多的亭台樓閣聚集在魔城,不過隻有在其中最高的金玉樓的頂層,才能看到最令人讚歎的盛況。
在傍晚時分,在金玉樓的頂層可以看到遠處天上的雲由紫紅色變成湖藍色的過程。當夜幕降臨,散發著幽幽紅黃色的孔明燈徐徐飛升經過眼前,再飛向遙遠的天際。俯視街道上,人流如織,燈火如晝。
今日是乞巧節,紅蓼從金玉樓頂俯視看完美景,決定走到街道上去感受節日的熱鬧。走出金玉樓大門,就混入了人群之中。紅蓼隨著人流走,在人群之中看著身邊、眼前的精心裝扮過的男男女女,耳邊聽到的是成雙成對調笑的聲音;看著街道兩旁,耳邊聽到的是各商販賣力吆喝的聲音;再向前走,走到大群人聚集的地方,是雜耍人在賣藝,看著精彩有趣的表演,耳邊聽到的是觀眾為賣藝者叫好的聲音。人們的熱情加重了夜晚的悶熱程度。一片熱烈而輕鬆的氛圍使這裏好似仙境,處在其中的人們都失去了煩惱,隻擁有這時的歡愉。這些還不是最重要的部分,今日乞巧節魔城的最高峰是錦源樓論述。
錦源樓。
進入錦源樓門內,待眾人落座,隻見一女子穿著一件略嫌簡單的素白色的長錦衣,用深棕色的絲線在衣料上繡出了奇巧遒勁的枝幹,桃紅色的絲線繡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從裙擺一直延伸到腰際,一根玄紫色的寬腰帶勒緊細腰,顯出了身段窈窕,反而還給人一種清雅不失華貴的感覺,外披一件淺紫色的敞口紗衣,一舉一動皆引得紗衣有些波光流動之感,腰間係著一塊翡翠玉佩,平添了一份儒雅之氣,在台中間開口說道:“我家公子今日成人之禮,親自到此。若是各位才德兼備之士想飛黃騰達,這是一次不可多得的機會。”
紅蓼今日也是成人之禮,第一次到這錦源樓裏來,對這樓裏的一切都甚是好奇。她前麵坐著兩位書生,一位身著棕色長袍,一位身著灰色長袍,兩人在小聲交談著。
棕衣人對灰衣人說:“聽說這錦源樓背後的勢力與皇室有關,若是今天可引得這公子的注意,他日求個一官半職必能容易不少啊。”灰衣人聽後,點點頭。然後兩人伸長脖子向前觀望以期盼能仔細地聽見考題或者能看見那位“公子”。
紅蓼聽後,內心也沒什麼大的想法。雖然說在西靈國女子也可有官職,但是紅蓼目前並不想入仕。紅蓼認為這飛黃騰達的機會就像在這場論述中加上的一個賭注,增加這場論述的刺激性罷了。於是,紅蓼就靜靜地坐在那裏,等待論述開始。
隻見剛才那女子,也就是錦源樓的掌櫃——楚靈,站在台上宣布論述時間為三盞茶。隨後一聲鑼響,宣告了此次角逐的正式開始。
紅蓼顯然低估了這些文人書生的強烈勝利意識。論述一開始,各個據理力爭,反駁對方的觀點。場麵雖然激烈,但是並不混亂。西靈國是重商與經濟之國,從小孩到老者都有對經濟一定的觀點和看法。所以對於這種對經濟上的論述有這種熱烈的場麵也就不足為奇了。而紅蓼的心思顯然沒有在這上麵,她隻想來看個熱鬧,再者目前提出的觀點與想法還沒有足以讓她讚歎的。所以她就仔細地觀察起這座樓來,這裏分為兩層。樓上是獨座,樓裏的布局是上麵可以清晰地觀看樓下的場景,樓下卻無法看清樓上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