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人的整個回合中,預定時間是5分鍾,如果玩家沒有把這5分鍾用完,那麼就會被理查德所操控的管理係統自動累積下來,當玩家宣布需要長考(長時間考慮)時,這些累積的時間會全部用來消耗,以支撐玩家在一個行動前進行長達十多分鍾的長考。
如果玩家每次都把這5分鍾全用光甚至用超支,那麼他是不能宣布自己要長考的:隻能30秒一次行動,超過時間就當他自動宣布回合結束。
而安不知則極沒有節操地將每一個行動所可以使用的30秒幾乎用得個幹幹淨淨,而又因為他選擇的將裏麵有陸遜,這個將的所有紅色牌都可以當做“以逸待勞”來使用。
這可以讓他摸兩張牌,然後棄兩張牌,於是他每次棄牌都可以思考個30秒,偏偏黃玉也和他是一個陣容的,所以也能和他一起執行同樣的行動。
所以兩個人就這樣極沒有節操地浪費時間,這一盤雖然進局的人少,卻整整花了司馬玄黃差不多二十分鍾才把他們消滅幹淨。
而隨著這盤的結束,荷官理查德宣布今天的局就到此為止了,大家終於鬆了一口氣。
在最後的幾盤裏,司馬玄黃絕地狂贏,重新打回了第一名的位置,而安不知也沒有任何辦法和精力去弄六號的位置,最後10號位置因為玩的次數又少,每次玩的時候都是輸,排了最後一名。
不過看那個姚伯一臉麻木的樣子,壓根是沒把這點錢放在心上,也就沒人和他說什麼,大家便準備就此散局了。
而就在這時,眾人還沒靠近VIP室的門,那門卻從外朝裏打開來,一個沉著臉的中年人走進來,他的目光從所有人的臉上一掃而過,最後死死地盯住了司馬玄黃,看到來人,司馬玄黃的臉已經完全發白了,急促的說道:“父親,我……”
“我有教過你什麼?難道連這點規矩也忘了!什麼時候我們司馬家要在外人麵前談論過失?給我滾回去!”中年人很直接地喝斷了司馬玄黃。
來者竟是司馬玄黃的父親,司馬家這一代的當家人!
安不知便不急著走了,認真地打量著來人,他說話的語速很慢,雖然感覺上是在發怒,卻給人極其平和的觀感,聲音四平八穩一點也沒有波動,完全沒有叱喝的感覺。他長得其貌不揚,普通得仿佛丟到人堆裏就找不出來了,卻透出一股不可阻擋般的威嚴,使人無法抗拒,更無法忽略。
他的身邊帶著三個人,其中卻有兩個都是安不知認識的,一個是小胖子司馬棄,看那張倒黴孩子般的臉,不曉得他最近又輸成什麼樣了!
另外一個則是司馬初,這兩人一左一右往那一站,正好兩個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像兩個門神一般。
在進來的眾人身後,一個戴著眼鏡的禦姐妹子卻是第一次出現,門正是她推開的,此刻她已經垂手站在了一旁,好奇地盯著安不知。
而就在這時,從司馬當家的後麵又鑽出一個人來,卻是司馬天地也來了,見著了安不知,也不苟言笑地站著,但他雖然也一本正經地板著個臉,嘴角的笑意卻出奇的明顯,一看便知他內心正歡喜得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