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說的那個家奴吧,我們認識。”安不知用征求性的目光朝那個小侍看去。
待得他點頭確認之後,再對司馬零招招手道:“你就是司馬零吧?我不是壞人哦,之前我們有認識過的,我還陪你家少爺玩過遊戲記得不記得,過來我陪你玩玩遊戲吧。”
安不知的前幾句話,對這小丫頭來說一點用也沒有,尤其是聽到“我不是壞人”時,她甚至本能性地朝沙發下麵縮了一下,將一個可愛的腦袋藏得隻剩下一半。
但隨後聽到“我陪你玩玩遊戲”時,她整個人就像打了雞血一般,飛一樣地撲過來,興奮得臉都紅撲撲地,拉著安不知的手就說:“好啊好啊,我們來玩剪刀石頭布吧。我隻能玩這個!嗯,我們就玩個一百拳好不好,看誰贏得次數多!”
說到這個,安不知才想起來,這個小丫頭的運道是“新運”,司馬玄黃上次在美與獸為了戰勝他,解除了司馬零玩“剪刀石頭布”的封印,也真是難為這個小丫頭了,明明擁有常人做夢都沒有的天賦,卻為了更強的力量,要辛苦到如此地步。
帶著一絲憐憫的心情,安不知便開始和她玩了起來,梁天合一還不知道司馬零的運道,也饒有興趣地在一邊看著。
剛開始一切都挺正常的,小丫頭一邊嘴裏開心地喊著“剪刀石頭布”,一邊按固定地節奏出拳,那個小侍則站在兩人的身邊,隨著每一次出拳的結果,大聲地報出兩人的勝負平情況。
安不知也不知道這中間暗藏著什麼玄機,甚至都不知道這所謂地陪她玩遊戲是要幹什麼,隻是隨意地按本能出拳,大概二十多拳過去了,雙方互有勝負,也看不出來什麼奇怪的地方。
突然之間,大概是從三十來拳時開始,安不知再也沒贏過一次,要麼平手,要麼就被對方獲勝。這種情況很快引起了他的注意,雖然是陪著隨便玩玩,但也不能輸得這麼慘啊!
於是安不知來了脾氣,開始有策略性地調整自己的拳,比如對於很多人來說,一旦出了平手拳,下一次出拳的時候,便會下意識地改變拳式,期望打破平局,而這時安不知就在下手采用更加具有侵略性的安全拳。
舉例來說,假設在雙方都出石頭的情況下,如果對手下回合會改變拳式,則必然會是剪刀或布中的一種,而這時安全拳就是剪刀——要麼平手,要麼勝。
用這種方法,安不知的突然改變為他帶來了2-3拳的勝利,然後他便再次陷入了一連串的失敗和平手之中。
當小侍宣布100拳猜完,可以不用陪她玩了的時候,安不知的數據是勝12、平36、負52。司馬零在那裏高興地一邊跳一邊歡呼:“萬歲!萬歲!小零猜拳又勝利了!哇哈哈哈哈!我果然是遊戲天才的說。”
安不知一時間有點懵,好像對方是在哪裏幹了什麼,但自己卻全然被蒙在鼓裏,一點也想不到在哪裏有問題,這種感覺讓他很不舒服,特別是當他看到那個小侍的嘴角微微地一咧,擺明了是在對他嗤之以鼻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