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邊倒是沒問題了,你怎麼辦呢?”安不知在心裏悄悄地向黃玉問道,他這盤能打得這麼順利,其實全靠黃玉提供的情報,如今的他就好像已經化身為黃玉,卻還擁有著自我的記憶和經驗。
在整個戰局一開始,局勢的所有變化就已經掌握在他安不知的手中。他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的形勢大好,唯一能形成威脅的隻有群雄,所以專心幹掉身邊副將是張任的4號群雄,也因為4號的威脅太大,所以必然其他隊友都會全力協助他,接下來該什麼時候打什麼人,誰一直在隱藏實力,可以帶著大家去把他的武將給強行逼出來,誰是自己人可以完全不用顧慮……
所有一切,就像一張清晰的地圖般擺在他的麵前,在事情尚未發生之前,他就可以提前預測到它的發生,這簡直就是開著作弊器打戰略遊戲,敵人看不到自己在哪裏,自己卻可以千裏之外取人性命,這麼個玩法,當然是很輕鬆地就獲取了勝利。
但安不知玩得太輕鬆,也沒辦法解決黃玉當前的問題啊。
“還能怎麼辦?我是想不到什麼辦法了,先走一步看一步吧!他們總不可能回回都拿到這種奇怪的武將。”黃玉無奈地回答道。
“嗯!那就先這樣好了!”
於是第二盤再開,這次黃玉打起了精神,在所有人選定武將的一瞬間,就將所有的人的武將配置給看了出來,令她憤慨的是,這一盤她終於看清了龍開顏所布下這個局的真麵目。
由於理查德的思維基本上完全被黃玉所監控著的,所以兩人很快就明白過來他所動的手腳。在遊戲開始時,理查德不是說為了公平起見,給每個玩家發五個舊武將,搭配一個新武將麼,這個看似服務玩家的改動,其實裏麵隱藏著另外一層意思,那就是理查德可以更方便地將張任配給一個內定的玩家手裏。
理查德作為一個正經的荷官,並不是很擅長幫人做牌,要他從76張洗混在一起的武將裏麵,準確地抽出“張任”並發給指定的玩家手裏麵,其實對他來說還有些難度,但是如果把新武將牌單獨清理出來放在一邊,要他從這裏麵把“張任”發給指定玩家就比較簡單了。
他隻需要記得張任的大概位置,然後在差不多快發到那個位置時,連續幾張武將都發給他們自己人,便可以保證張任每輪都出現,並且一定在他們內定的自己人手裏,接下來,這個人隻需要保證能選出群雄勢力就好了,六張武將,裏麵已經有一個群雄,在剩下五張武將裏麵再出現一個群雄的概率,還是相當高的,而且考慮到理查德在做牌,這就幾乎是一定能選出群雄了。
從發牌的順利來反推,安不知他們大概也可以得知,在這張桌子上加入了這個反“黃玉”同盟的人分別有:2號蘭樂(龍開顏)、3號蘭斯洛特、4號紅曇、7號和10號,居然這次又有整整一半的人聯合在龍開顏的旗幟下,前五席除了安不知更是全部都在敵人那邊,這還隻是估計而已,其中6號和9號其實也很有可能是他們的人,形勢真是相當危急啊。